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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腸還能有多硬;我還能說,三代不得入仕途就是我的意思;我敢做,我就敢認(rèn)。站在你們面前的才是真正要將傅家連根拔起之人,懂~什么叫做連根拔起嗎?” 莫氏驚恐地跌退了步,范氏聽得都沒敢出頭,宋氏咬咬牙齦賠笑苦求道:“大姑娘你恨老太爺,我們都明白,可你大哥二哥他們沒有對不住你的呀。 你們從小兄妹感情就好,你不能看著歸晟和兒孫們都被毀掉了,二嬸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當(dāng)嬸嬸求你,你想要什么盡管說,只要救救你二哥,你不能讓他這輩子還有兒孫們都?xì)У袅?,二嬸就這么個兒子……” 她也不掖著,直言:“圣旨說的是傅家子孫,如果他們不姓傅,那自然沒問題。” 五人再一愣,殷氏震驚:“大妹的意思,是讓娘和嬸嬸們和離再讓兒女們隨母姓嗎?” “不,三張和離書就夠了。老太太與傅宗弼和離,帶走傅經(jīng)樟和傅經(jīng)著;另外,我姑母和傅經(jīng)柏和離,三嬸你與傅經(jīng)茂和離,你們生的女兒你們帶走,改母姓?!?/br> 這是她決定三代不得入仕途后特意準(zhǔn)備的后續(xù),郡主提醒:“要么同時簽下三張和離書,要么不必簽了,10月29你們給我個答復(fù)。 若能說服需要說服之人同意,10月30到傅家給你們做決斷,否則不必再來找我?guī)兔?,恕我無能為力;對了,過時不候?!?/br> 伍氏真的很想知道:“郡主心中的恨意就這么深嗎?傅家是生你養(yǎng)你的地方,老太爺終究是你的嫡親祖父,他已經(jīng)風(fēng)燭殘年很可憐,你還要他家破、妻離子散嗎?” “你那天晚上可沒缺席,難道是你耳聾嗎?傅家養(yǎng)過我嗎?你別叫我笑掉大牙。事不關(guān)己當(dāng)然無關(guān)痛癢,但你想進(jìn)行道德批判就找錯人了。他可憐,難道是我活該嗎?他可憐,你自顧去可憐他無需在我面前扮好人?!?/br> 永??ぶ髯詈笙轮鹂土睿骸爸T位,不送。” 殘陽如血,傍晚的寒風(fēng)叫衣衫單薄的路人打了個冷顫,也讓金碧輝煌的永??ぶ鞲跉v經(jīng)多載高聳不倒之后終于顯露出肅殺來。 涂紹昉到來拜訪時與剛離開的訪客們只差前后腳,他甚至還看到對方的馬車了,順利進(jìn)府見到人時他師妹正準(zhǔn)備到隔壁用晚膳——三皇子剛派護(hù)衛(wèi)過來請她,她想了想沒拒絕。 “師妹清減了很多,這趟隆中之行很不容易吧?!?/br> “還好?!睔w晚在石階前坐下,把婢女們屏退,莫名生出幾絲惆悵,自我打趣道:“蘇歸晚好像沒有傅歸晚好聽,對吧?” “是有點(diǎn),不過這么好的機(jī)會為何是給蘇望載做女兒?”涂紹昉有些擔(dān)憂:“你和蘇伯父鬧了很大的別扭嗎?” “我七舅——”話一出口她自己就笑了:“七舅說我喊不出這聲爹,較的什么勁?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可那個酒鬼沒有正式承認(rèn)過我的身份,我心里憋著口氣覺得自己不能這般倒貼湊數(shù),好像是有些矯情了,改天見面相爺也得再嘮叨我?guī)拙??!?/br> 涂紹昉嘆氣:“蘇伯父沒生氣吧?” “我以為他不在意,從小我就沒覺得他多在意我,沒想到他好像很在意。”歸晚咬咬唇,略為不安地問:“我三外——唉,我是指我現(xiàn)在的祖父蘇輕炎,跟我說父女哪有隔夜怨氣,你覺得呢,我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 “當(dāng)然沒有,他作為父親包容女兒是應(yīng)該的?!蓖拷B昉說完都沒意識到這話問題所在,直到他師妹緊接著回:“師兄你真不會安慰人?!?/br> 后知后覺的涂少爺輕咳聲:“要不明年還是請圣上重新下圣旨給換一換?我實(shí)話實(shí)說師妹你別生氣啊,換成我女兒這么做,我是很生氣很難受的?!?/br> 歸晚本來覺得自己沒錯,和他們越聊越覺得自己犯下很大錯似的,煩悶地跳過這話題,挑刺道:“你干嘛老叫他蘇伯父?那酒鬼比你爹還小很多歲呢;還有啊我記得你好像反倒喊權(quán)尚書為權(quán)叔,權(quán)尚書可比你爹大很多歲?!?/br> “權(quán)伯和蘇叔父喊起來多拗口?這稱呼吧當(dāng)然怎么順口怎么來,你不也喊權(quán)叔嗎?”涂紹昉打趣,偏偏還要討打地說:“咱們這叫做心有靈犀?!闭Z畢,肩膀果然挨了一下。 “再貧啊,給我說說還有靈犀的嗎?” “師娘給我的信里面還夸了你做得好做得妙做得呱呱叫,師娘還說知道我倆有意思,愿意成全小徒弟們,不再堅持讓林三等你,同時攔住老師想招我的孫女婿的念頭?!?/br> 涂紹昉縮縮脖子說:“咱倆目前最大的障礙已經(jīng)掃除,我打算明年到隆中下聘;我相信師妹找蘇望載做爹應(yīng)該是為我將來少受罪,蘇望載這位岳父應(yīng)該比蘇望舒好應(yīng)付得多?!?/br> 郡主拎住他的耳朵,準(zhǔn)備開擰,在此之前問他:“這滋味熟悉嗎?” “聽說老師年輕的時候經(jīng)常被師娘這么折磨,我嘲笑過他就被這么報復(fù)了?!蓖拷B昉捂住臉打商量:“等會兒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行嗎?” “看你最近很興奮,說話凈要找打。”郡主用力擰他的耳朵,問他:“痛了嗎?” “我報個秘密能不能下手輕點(diǎn)?”當(dāng)然痛啊,不怎么痛也得喊痛,涂紹昉憋住偷樂說:“四皇子和他外祖家的表妹鬧出了個胎,人家真急著過門呢。” 師妹訝異:“你怎么會知道?” 師兄反訝異:“你已經(jīng)知道了?師妹你的眼線盡職得有些超常了吧,你可剛回京?!?/br> “愉妃剛和我談的,我沒在留興伯府埋過暗樁?!睔w晚堅持問道:“我知道正常,你知道就不正常了,你還往淳于家埋暗釘啊?你是嫌事情少呢還是嫌人手多嗎?” “冤枉,我是從閔家埋下的暗釘里收到的消息,然后才多查了查。”涂紹昉解釋道:“我是往閔家的后花園里塞了個花農(nóng)和幾個灑掃奴婢還有給他家換夜香的……”耳朵驟然一痛,然后被通知:“說重點(diǎn)!” “給閔家倒夜香的老頭看到兩個婢女偷偷摸摸還有提到四皇子的話,報了上來,我便順藤摸瓜地查了查,這不查真是沒想到。是閔家大姑娘買通了留興伯府七姑娘身邊的奴婢去慫恿人家硬纏住四皇子,連用春~藥的主意都是她給出的?!?/br> 歸晚目光幽幽:“閔仙瑤?” “對對對,就是叫這個名,我徹查后發(fā)現(xiàn)她做的事真多?!蓖拷B昉特別給數(shù)了數(shù):“臉上冒出來幾顆痘痘她懷疑有人想毀掉她的容,在暗地里下死手折磨堂妹和庶妹。 她又派人買通甄家的奴婢慫恿甄夫人去慫恿甄奉儀絕對不能放過永??ぶ鳎粚α?,她居然派眼線埋伏到五皇子府,她都被指婚為五皇子妃了至于再弄這點(diǎn)小打小鬧嗎?” “掌控欲太強(qiáng)吧,提前布置便于她進(jìn)門就能掌控一切。”歸晚哼笑,糾正件事:“小半年前她伸手過來想往我的郡主府里埋暗樁,她臉上的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