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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diào)溫順地能忽略,今晚倒真有些不同:“你和嫡長房素?zé)o多交,怎么會想來救歸昶?” “兒媳和大姑娘素來有交情。”莫氏抬眸問:“大嫂二嫂和四弟妹都走了,母親想走嗎?您走的時候能否把兒媳婦還有四少爺五少爺都帶上,去城郊的莊上暫???” 傅老夫人神色莫測:“莫氏?” “我從辛姨奶奶那里聽到些碎語,堂叔家和兩位姑母家可能都會拖家?guī)旱剡^來襄助,欲施壓逼大姑娘把德州入獄的那批人給救出來。”莫氏諷刺:“那么多親戚來鳩占鵲巢,還不知如何收場,母親還住得下去嗎?” “既然是來襄助你丈夫生母的母家,你何至于要陪我到郊外去?” “將來我得給嬋姨娘讓位,便是在沒把我挪開前我也供不起?!蹦厦虼捷p笑:“母親,和您說句心里話,德州的辛家被連根鏟除,兒媳是很高興的。” 聞言,傅老夫人沒回應(yīng),只說句再留著可能要被巡夜的婆子發(fā)現(xiàn)了便帶她離開此地。 天明到來,在傅經(jīng)柏發(fā)現(xiàn)嫡長子又偷溜掉的暴怒中,在蘇家昨夜夜半被敲開門的驚詫中,在蘇望姀看到長子背后的鞭傷后半宿未眠,在夫妻倆的強烈爭吵中,在傅家源源不斷的信件中,在汾州府尹被判刑抄家牢獄20年,宿遷縣丞被判30年,而信陽同知被判秋后問斬中,迎來了傅家小曾孫的滿月酒。 小嬰兒的滿月酒辦在他外祖家殷家,酒宴辦得不算大,請的大半都是親戚,但這是傅家的小曾孫?。∞k得再小也是全京都矚目著呢,這臉打得別提有多響了。 殷家后院,傅大少奶奶殷氏出閣前的院里,歡鬧聲時有傳出,傅歸曉第一回 見小侄兒,正小心翼翼地抱起襁褓哄著剛睡醒咧嘴笑的小寶寶。 小姑娘周圍了一圈人,傅歸晚也陪在meimei身側(cè),偶爾用手指碰碰小嬰兒rou嘟嘟的臉蛋,說笑間一聲透著小心的‘大姐’暫時叫大家的談笑一停。 他們跟前,傅家五姑娘傅歸湘帶著六姑娘、八姑娘、十姑娘和兩歲多的11姑娘有些拘束局促的站著,歸晚問:“祖母帶你們來的?歸湉和歸瀠有來嗎?” “沒有,二jiejie的生母病重,三jiejie感染風(fēng)寒,都留在府里了?!备禋w湘討好道:“大姐,我們繡了香囊送給祥哥兒,我們能看一眼祥哥兒嗎?” “都過來瞧瞧吧,咱們做姑姑了,十meimei牽好11meimei的小手,照顧好meimei。”傅歸晚起身讓開,見此,他們身邊圍著的好幾位都主動讓開。 恰此時傅二夫人宋氏走過來找大侄女,怪道:“你娘哪兒去了?我怎么走一圈都沒找到,母親很久沒見過大嫂,急著要見人呢?!?/br> 傅歸晚拉著嬸嬸來到角落里,耳語道:“傅經(jīng)柏來了,在花園里吵架,大哥也在那。” “這么好的日子吵什么,什么事不能往后押?”宋氏沒好聲,又壓低聲音問:“二嬸聽說歸昶前幾天被辛家的姑娘給算計了,老太爺逼著他納妾,是不是真的?” “七夕晚上,大哥留宿在岳父家里陪妻兒,第二天清早傅經(jīng)蓮領(lǐng)著人沖到前院他的房里,還不是辛家的姑娘而是辛家的親戚,那姑娘躺在他的床上。 她們就指責(zé)傅歸昶他糟蹋人家姑娘又沒擔(dān)當(dāng)?shù)赝盗锏?,要逼他賠罪再納為貴妾。哦,他還被傅經(jīng)柏打了30藤條,然后關(guān)著反省,是祖母半夜救他出來,他三更半夜特別狼狽地跑來敲蘇家的門,把我娘差點嚇?biāo)?。?/br> 老天爺??!宋氏聽得都氣不打一處來:“還要點廉恥嗎?這老太爺是不是瘋了這般縱容女兒和辛家那群破落戶,還有你爹他是不是也瘋了,都這樣了還向著別人嗎?” “傅經(jīng)柏認為上門做客的親戚不可能會自賤去誣陷,祖母都和他說不通?!备禋w晚問:“您想過去瞧瞧熱鬧嗎?要去,我就讓我表妹給您引路?!?/br> 去!宋氏倒要看看那大伯有多愚昧無知!傅歸晚爽快地把蘇如婳叫過來,讓表妹給帶路,轉(zhuǎn)念一想,再讓姚黃到前院把二少爺和三少爺都叫上帶過去。 五姑娘傅歸湘悄悄走近到長姐身側(cè),傅歸晚睨她一眼,淡淡道:“今天是祥哥兒滿月,我沒興趣聽那些糟心事,老太爺有過來嗎?” “沒有,祖父很早就出門了,府里還以為他要來殷家?guī)兔τ停瑳]想到祖父他不在?!?/br> “既然來了,高興地吃頓滿月酒吧?!笨ぶ魈峙呐乃募绨蚓妥唛_,傅歸湘眼圈微紅,她想和大姐說府里現(xiàn)在大變樣,她們自家姑娘反倒得處處遷就外人還被欺壓,大姐你回來把那群外人趕走好嗎? 而傅經(jīng)柏終究沒有留下吃他孫兒的滿月酒,因為他怒、他忙。 宋氏返回來和大侄女說起時氣得都要炸了:“這大伯子是真的腦子有病啊!”這大侄女都罵她爹有病了,她也不憋著,火大道:“自己孫兒滿月都跟個沒事人似的,別人的事他倒上心得比自家人還上心! 你知道你爹過來做什么嗎?說的那些話他真是哪來的臉啊,孫兒的滿月酒上逼兒子去納個貴妾,真是……歸昶不肯他就要打,你娘都攔不住,還是歸晟帶著歸旭及時趕到,是歸晟把那大伯硬制止了。 還有辛家那個,就是那信陽同知,他昨天宣判被判死刑,那罪有應(yīng)得嘛。辛家那些破落戶哭天搶地要把府里給拆了,硬逼著你爹來找大侄女你去重新審查,你爹還真來了,跟我們說什么那可是人命,雜七雜八扯一大通就是要重審,絕對不能判死刑。 我們不站在他那邊就是冷血殘忍,我們這么多人全部大錯,唯獨他占著公理正義,二嬸真的是忍無可忍地問他,你娘和曉曉還有殷氏都不是人命嗎?他說什么,誤會,全是誤會,反倒成我們想落井下石不依不饒,真的是……” 宋氏當(dāng)真是氣得怒火要打結(jié)了,一股腦兒地發(fā)泄出來,又冷笑道:“知道你爹忙著去做什么嗎?他一大早就趕去刑部死牢看望他辛家的表弟,人家提了大把要求等著他辦,現(xiàn)在得去給那表弟送午膳!” 傅歸晚奉上杯香茗勸嬸嬸消消火,滿月酒快要開始了,別為此影響心情。 小祥哥兒的滿月酒在傅副相父子五人唯有四叔祖傅經(jīng)著到場的情況下正式開宴,宴席間沒有哪個沒長眼的提缺少的幾位,倒也和氣融融言笑晏晏。 直到酒席過半,有個婢女狂奔沖到殷家后院,穿梭在席面間急喊道:“老夫人,大姑娘,府里被盜匪打劫啦!” 歸晚&其他人:“……” “胡說八道些什么?”宋氏站起來喝道:“青天白日哪來的盜匪,咱們是什么人家,便是有盜匪還能闖到傅家嗎?你是哪來的婢女妖言惑眾?” “二夫人,奴婢是嬋姨娘身邊的桃紅,奴婢是拼死跑出來的;那個領(lǐng)頭的盜匪自稱他是大姑娘的護衛(wèi)長;可府里根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