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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男人連點是非觀念也沒有,還敢說他不是貪圖你的美色?”趙鳴軒冷嘲:“雖然你經(jīng)常發(fā)瘋是個瘋丫頭,但你也不能妄自菲薄。 天下間很難再找出個比你更美麗的女子了,你這張臉對男人可極有誘惑;如果你變成個丑八怪,你看那些男人還愿意多看你一眼嗎?” 傅歸晚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反諷道:“說得你好像有多清新脫俗與眾不同似的,我小時候要是長得丑,看你能愿意答應定親才怪?!?/br> “你居然拿我跟那些粗鄙寡陋的酒囊飯袋比?”趙鳴軒怒道:“瘋丫頭?!” “叫魂啊,大晚上的。”傅歸晚按按耳朵,鄙視之:“難道我有說錯嗎?你的紅顏知己如果長得特別寒磣是個歪瓜裂棗,哪怕人家多高潔多視名利榮華為糞土,你會想娶?” 話還沒說完她閃身避開,在她避開的下一瞬,瓷器落地的破碎聲響起,是三皇子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沖她砸去,警告道:“再敢污蔑本皇子,我就要你好看?!?/br> “行,這話題打住,我跟你談點正事。大兄弟你回京都也快50天了,天天閑著也不妥,我估摸著你還是尋個差事做為好,就當打發(fā)打發(fā)日子唄。你腿傷之前領的是戶部侍郎一職,不如立秋之后回戶部?” 趙鳴軒可沒想讓她這么輕易岔開話題:“你碰到的另外一個好色之徒又是誰?” “另一個?”其實是同一個,傅歸晚得意:“我和那個才叫真的同床共枕。你退婚后,我為報復你特意跑城郊找了位俊俏的少年郎,我們相擁而眠,更是同一被窩睡到天亮。” “編,接著編?!?nbsp;趙鳴軒冷哼,也不瞧瞧這種托詞有沒有可信度? “愛信不信,說回剛才我提議的,立秋后你重新回戶部做戶部左侍郎,怎么樣?” “你還好意思問我,”趙鳴軒立時變臉,譴責道:“我剛安穩(wěn)些,非要大張旗鼓將我拉回來折騰我,我這副模樣出去丟人現(xiàn)眼,你還嫌我不夠丟人嗎?” 傅歸晚順勢反問:“既然你安穩(wěn)些總該辦正事,難道你娘的血海深仇不報了?” 趙鳴軒目光遽變,周身隱有寒霜籠罩,一臉陰沉道:“你說、什、么?” “廢話,你娘為何會病故?世人說是因你墜馬致殘,貴妃在病中承受不住打擊才病情急轉(zhuǎn)直下到?jīng)]兩個月就去世,這種說辭還不叫可笑嗎?” 傅歸晚抹抹眼睛,苦澀道:“我聽說你出事,急急忙忙趕回來時你已經(jīng)變成個瘋子了,貴妃病入膏肓,我差點都崩潰了。 那段日子我們?nèi)恳粓F亂,傷心焦灼還來不及,根本沒有意識到這當中的不對勁,等到緩和過來發(fā)現(xiàn)問題時人家早就把證據(jù)抹干凈了。” 她咬牙,恨聲道:“三哥哥你想想,貴妃之前只是感染風寒的小病,如何能病重到去世?受打擊嗎?你不覺得簡直滑稽之極,你娘心性多堅強,能受打擊到病逝?” 三皇子攥緊拳頭,青筋直暴,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陰森森的問:“誰?!” “你說呢?你娘仙逝后,對哪個獲益最大?如今誰在代掌后宮?我給圣上提議德妃位,人家還死活要做貴妃,還需要我指名道姓嗎?” “閔、昭、儀!”趙鳴軒把拳頭捏得咯吱響,更恨她:“那你還容許閔氏活到現(xiàn)在?你這幾年在做什么,送杯鶴頂紅給她很難嗎?” “想要閔昭儀的命簡單,但你覺得她一條命能夠嗎?” “你就不能先送她上路嗎?”趙鳴軒氣狠地罵她:“她的命不夠就任由她蹦跶到現(xiàn)在?瘋丫頭你腦子才被狗咬了是吧?” 郡主深吸口氣沒懟他,沉聲提道:“別數(shù)落我啦,好歹我有意識到不對勁,你呢?看看朝中的局勢,閔氏早已布局要坐收漁利,你還有閑情怨我把你拽回來?!?/br> “那也是坐收你和趙竤基的漁利,”三皇子趙鳴軒嘴硬:“想讓我?guī)湍銓Ω囤w竤基,那你得想清楚陪我睡多少次才夠?!?/br> “我在和你談正事,別跑偏行嗎?”真受不了這個混賬,傅歸晚呼出口氣,提醒道:“你可已經(jīng)察覺到你墜馬乃是被趙珩斌所害,你覺得你能逃得過? 很明顯,從害你墜馬致殘到害貴妃病故根本就是閔氏和趙珩斌布下的連環(huán)計,而且他們算計的時機更好,圣上萬壽年近50,貴妃仙逝,閔昭儀冒出來成為掌宮妃子,能聚攏的勢力會驟然大增。 他們蟄伏個十來年,在幕后攪動風云,想讓我們斗個你死我活,前面的障礙全部清除,圣上與趙珩斌的年歲都差不多了,多么順暢的爭儲之路?” 她抬抬下巴,譏諷道:“你以為你這么只大肥羊逃掉?他們會除掉我和太子,難道還能放過你?何況他們能不擔心被你發(fā)現(xiàn)害你這么悲慘的幕后主謀,哪怕他們不能成功,為防你和權家報復都得除掉你吧?” 趙鳴軒的丹鳳眼中迸射著嗜血的光芒,拳頭狠狠砸向輪椅扶手,恨不得將其嗜之血rou:“這是既想害我和我娘,還想榨干我和我外祖家再弄死我們,閔氏、趙珩斌,有種??!” 傅歸晚緊緊盯著他的膝蓋五息時間,沒有動靜、沒有動靜?!她心里狠狠罵這個混賬,這樣的大仇都不能令你大動肝火到跳起來嗎? “之前怕影響你治療所以沒提過,可我考慮許久還是覺得該告訴你,權尚書和靖國公應該會再和你細談,總之大兄弟你心里要有數(shù),咱們還有大事要辦。” 她郁悶道:“不過你最重要的還是治你的雙腿,乖乖配合兩位大夫的治療,別再挑刺了,我好不容易才請到他們?!?/br> “知道了!”難得沒掐,趙鳴軒順順氣,睨她道:“你這個月都過來陪我睡覺,哪天晚上沒來我就去弄死閔昭儀,想讓我暫時忍住沒那么容易?!?/br> “……”傅歸晚被噎得真想噴他一口血:“你腦子又出問題了?” 趙鳴軒反問:“那你憑什么叫我忍?你沒早早弄死閔昭儀,這筆賬就算了?” 傅歸晚告訴自己別和個又被瘋狗咬的混賬計較太多,捏緊拳頭提醒道:“換個條件,你敢讓閔氏帶著貴妃的封號死,我跟你沒完。” 這該死的封號!趙鳴軒火大:“那你不能現(xiàn)在就進宮褫奪她的貴妃位?” “三更半夜你發(fā)什么瘋,這都亥時三刻了,何況我們已經(jīng)定好請我老師鳳陵郡主來褫奪閔氏的貴妃封號,只有鳳陵郡主才有此分量讓朝野上下全部閉嘴不敢多說句話。 何必要為這點小事多惹爭端又鬧得朝野沸沸揚揚,最多再等個把月,老師很快就到了?!备禋w晚重申:“換個條件!” 三皇子殿下咬牙忍道:“半個月,子時前我讓你走。” “除睡覺外你就沒別的想法嗎?”郡主真是要服了,這混賬真不是憋太久~色~欲~薰~心? “那你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