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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償失?!?/br> 趙竤基對這安排還算滿意,沒反對,事情了結(jié)欲令眾人退下時又聽永福道:“我還有件事需要和太子單獨談?wù)?,您叫大家都散了吧;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就幾句話很快的?!?/br> “好!” 太子殿下沉沉地嘆口氣,命令眾人退下,諸位紛紛起身告退,唯獨大公主趙思安沒有動,永??ぶ鲃袼馗菹⒍紱]動,堅持要留下。 三皇子趙鳴軒也是差點想留,宦官推著輪椅推他出門時他還在心底冷哼,這瘋丫頭還能有什么事需要和太子談,都17歲了還不知道避嫌! 短短半刻鐘,剛剛座無虛席的大殿空曠若虛洞,昏倒在地的幾位都被宮婢們攙起離開,眨眼間就剩下他們?nèi)恕?/br> “福兒究竟還有何事,說吧?!壁w竤基又嘆了聲,他這話音落地,劈頭蓋臉迎上句怒問:“你眼睛瞎掉了?!” “東宮的姬妾為何能如此陰狠毒辣野心膨脹,不是你自己寵出來的嗎?沒有你的放縱能把她們的心養(yǎng)得這么大嗎? 趙竤基,你兩個母后何等風光霽月高潔如玉,把你養(yǎng)得這么大就讓你對著一群陰險狡詐虛偽惡毒的女人視若無睹變本加厲地寵幸,你可真是了不起??!” 傅歸晚冷冷宣告道:“省得你將來受盡枕頭風后要把我逼到豬狗都不如的境地,咱們干脆痛快些;我今天就幫你一把,把太子殿下得罪死,告辭!” 太子的臉色陰晴變幻,拳頭緊攥,手背青筋直暴。 趙思安扶著隆起的孕肚站起來,看了眼疾步往外走的meimei,再看向儲君兄長,苦笑道:“不知是從何時起開始變了,你封儲君之后還是之前呢? 今天的大哥讓我覺得陌生到能推翻前20年的印象,是我們錯了嗎?在我們還認為你是兄長的時候你已率先定好君臣名分,你首先是君,再為兄長,是這樣嗎?” 趙竤基壓住怒氣哄道:“大妹,大哥身為儲君難道不認為自己是儲君嗎?何況大哥今天究竟做什么了,你和永福氣勢洶洶來東宮要插手我的家事,咄咄相逼時又置我于何地,大妹你這樣未免無理取鬧了?!?/br> “是福安錯,福安不打擾太子殿下,福安告退?!壁w思安苦澀地行禮,被兄長攔住也將之推開,獨自孤寂地往殿外走。 酷暑降臨,金烏如熊熊燃燒的火球懸于高空,炙烤得太陽底下的人們連堪堪站個一時半會兒都已被汗水浸透。 走出東宮,走出皇城,頭頂酷熱誰也沒多停留或多搭句話,回府抱冰盆納涼才是要緊,善德門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快速疏散。 盛副相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筐圓滾滾的西瓜,抱出兩只圓潤的西瓜就拉著頂頭上司往皇城外的林蔭道上走。 權(quán)尚書見狀,速度跑去找他的哥們,從盛二老爺手中搶走倆西瓜,一只西瓜留給自家,一只西瓜送給他外甥三皇子。 趙鳴軒正準備要上馬車,眼前突然出現(xiàn)個身形,抬眼看去,居然是翼國侯家愚鈍的長子,這愚鈍的印象在三皇子腦海中有點根深蒂固,還真不是知道這人師從他外祖父能改變的,一臉倨傲道:“閃開?!?/br> “三殿下,能把你的西瓜切半個送給我嗎?你一人也吃不下整個。”涂紹昉一臉笑意,目光直瞟瞟地盯著對方身旁小太監(jiān)懷抱的西瓜,斑竹公公被盯得趕緊把西瓜護緊。 “本皇子跟你很熟嗎?”居然敢跟他要東西,趙鳴軒被這蠢貨逗樂了。 “咱們是親戚,我祖母和你祖父是兄妹,我爹和你爹是表兄弟,咱們勉強也算表兄弟,我喊你一聲表哥你也不能說我喊錯了?!?/br> 涂紹昉一本正經(jīng)道:“再者我的老師是你外祖父,我大姐夫是你大哥,我大姐是你大嫂,我的外甥是你侄兒。大熱天的,我找你要半個西瓜解解渴,你好意思不給我嗎?” 趙鳴軒嗤笑:“本皇子不給又如何?” “半個西瓜都不肯給,你不怕別人嘲笑你是小氣鬼嗎?朝野皆知三皇子你富得流油,大熱天的你的表弟好聲好氣跟你說話,可你連勻他半個西瓜都不肯,傳揚開來,對三皇子你的名聲恐怕不太好吧?” “傳呀,趁著這邊還有些人,你盡管大聲嚷嚷吧,本皇子親自看著你傳揚開來如何?” 五皇子趙珩斌在一旁聽著他們幼稚的對話,無語地撇撇嘴,要上馬車時他外祖父過來,他便與外祖父同乘馬車離開。 涂紹昉瞟見五皇子的馬車遠去,狀似為難地對三皇子說:“師娘七十大壽將至,我正在考慮該如何描述表哥你的現(xiàn)狀才好叫二老放心?!?/br> “……”竟敢威脅他!趙鳴軒冷冷斜視之:“你有種?。 ?/br> 涂紹昉很禮貌而客氣的微笑:“男人沒種怎么傳宗接代,我當然有種,難道三皇子您會沒有種嗎?” “你好,很好!”趙鳴軒咬牙切齒地吩咐斑竹:“分半個西瓜給他?!?/br> “可是殿下,我們沒有刀呀?!?/br> “直接用手劈也可以,我來我來。”涂紹昉熱情地從這公公懷里將西瓜奪過來要手劈,趙鳴軒嫌棄:“不必了,整個西瓜都給你?!?/br> “多謝三皇子,三皇子您真是好人。”涂紹昉笑瞇瞇地抱著西瓜感謝,看著三皇子登上馬車離開后,他才踱步去自家馬車。 熱浪籠罩著城中的大街小巷角角落落,五皇子的馬車內(nèi)卻清涼舒適并不為之所影響,還未回到府內(nèi),在馬車里閔尚書提起來:“殿下以為永福郡主今日之舉,目的何在?” “傅歸晚要立威?!蔽寤首于w珩斌吃著冰涼的酸梅湯,語氣懶洋洋:“這都是她做慣的,什么事都想要橫插一杠;這回立威立到太子頭上,看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恐怕這只為其一,其二想要翼國侯府的人情。”閔尚書眼底精光乍現(xiàn),失笑道:“殿下您試想,依照太子的寵愛,沒有永??ぶ鞲深A,東宮這位甄良娣會落到什么懲罰?” 呃?趙珩斌考慮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沒底啊,吐槽道:“若非今天這場戲,真是沒看出來我這位大哥居然能被點女色迷住,這種愚弄他的女人都能當寶貝似的寵。” 閔郅愷笑笑,繼續(xù)道:“所以,東宮這位甄良娣被罰一年的閉門思過會否降到兩三個月都未可知,處罰不痛不癢幾乎相當于沒有,她親自殘害皇嗣欲嫁禍太子妃這等大罪將會被輕飄飄地揭過,太子妃和翼國侯府能舒服? 而永??ぶ鬟@場干涉令這位甄良娣被釘死,東宮眾姬妾全被厭棄,效果可謂天囊之別??ぶ魉蛞韲罡懸饲?,涂家還能不給?” 想想還真是,趙珩斌有點小郁悶,再吐槽道:“還有暗中給東宮所有姬妾灌避子湯,擺明了是這甄良娣一手策劃,我這大哥居然連這么明顯的形勢都看不透。” 閔郅愷淡笑:“應(yīng)該是儲君的路順遂,日子過得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