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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狗咬了你,想砸死我???!” “還敢來見我?!” 趙鳴軒徹底忘記是自己把人叫來的,怒火高漲抄起任何東西就沖她砸,左手砸,右手拿長鞭抽過去,根本不給這瘋丫頭反抗之力,可見三皇子他有多憤怒! “午宴時看到我有多丟臉了嗎?污蔑我,再故意拿我和我外祖父來開涮,還敢招惹那么多個男的,把我的臉都踩到腳底下去了,你有種啊瘋丫頭,看我今晚不折磨死你?!” “誰污蔑你啦?你眼睛瞎掉了,沒見到你的老相好一直在對你暗送秋波嗎?不把你們隔開若是鬧出點腌臜事來,你無所謂我還怕對不起你親娘呢!” 傅歸晚被逼得連連敗退,連反擊之力都沒有只能防守保護自己不被這混賬抽到砸到,被逼得跑到屏風后躲起來,四下搜尋想找樣能反擊的武器時,只聽見嘭得一聲巨響在耳畔炸開,她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身前的蘭花屏風已直直地壓倒而來…… 電光火石之間,傅歸晚本能得彎腰轉(zhuǎn)身抱著棉棍撲到在地,下一瞬肩膀上傳來重木壓頂?shù)耐闯?,痛得她差點飆淚,眨眨眼壓住濕意。 眼簾中映入黃花梨木輪椅腳踏,她抬頭,看到趙鳴軒居高臨下滿臉鐵青,忽而間思緒飄忽憶起曾經(jīng)幫他振作的日子,最開始就是沒被他當做人看待過。 頭頂傳來低沉的憤怒聲:“知道錯了沒?” 傅歸晚收住思緒,用盡力氣轉(zhuǎn)個身撐起屏風木梁爬出來,站起來,對上三皇子趙鳴軒鐵青的臉,面無表情地上前幾步,站在距他一步之遙,抽出藏在身后的棉棍就沖他打! “你個混賬烏龜王八蛋!若非你娘臨終前把你交給我,我管你腿殘不殘死不死,你要死就給我死遠點,死了都別指望姑奶奶能看你一眼!” “瘋丫頭!你居然敢跟我動手!” 綿軟的長形布袋落在身上一點不疼,但是煩心更丟人,手中握著的長鞭又起不了作用了,趙鳴軒氣地要把布袋搶過來打她,邊搶邊叱喝:“真以為我不敢折磨死你嗎?信不信老子今晚就要了你!” “老娘信你個鬼啊信,你個混賬王八羔子不識好人心眼睛瞎掉的龜孫子!”他們不知打過多少回,打起架來輕車熟路,傅歸晚抄著棉棍就是頓暴揍。 最好把這混賬的頭給打爆,若非這混賬腿殘,她真想再踹他幾腳,火大罵道:“你要發(fā)瘋就自己發(fā)瘋,找我來,活該你被打!” “好啊瘋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 趙鳴軒徹底暴怒,鉗制住她的雙手硬奪走這煩人的布袋扔掉,把人拖到懷里,左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右手攬住她的腰肢,控制住懷里的女人,想也不想地攫取她的紅唇吻住。 男人的力氣終究比女人大,哪怕這是坐輪椅的男人,郡主在心底大罵這個混賬王八蛋,好好發(fā)著瘋就發(fā)瘋狗病啊,突然色~欲~薰~心是鬧哪樣?! 可自己現(xiàn)在成為砧板上魚rou,只能咬牙示弱配合他。 察覺到懷里嬌軀的軟化,趙鳴軒漸入佳境,放松對她的鉗制,放開她的手腕,改為緊緊擁著她,不斷深吻,幾欲忘我時猛地被推開了。 纖手按住他進一步的索取,仿佛兩人方才的暴怒暴打皆不存在,傅歸晚靠在男人胸膛里,嬌嗔道:“三哥哥,夠啦?!?/br> 三皇子殿下才不承認自己受用,但臉色確實好多了,冷傲的開口:“知道錯了沒?” 傅歸晚真心懶得理會他,趙鳴軒不滿的再次質(zhì)問,她正想引開話題搪塞時察覺到冒出根硬邦邦的棍子,這混賬又色~欲~薰~心了? “三哥哥你是不是又硬了,我?guī)湍闳ソ心愕耐ǚ縼戆??!?/br> 趙鳴軒有點臉紅,感覺到命根子guntang起來了,暗罵自己禁欲太久定力太弱,又在這瘋丫頭面前丟臉;但真要說找女人來紓解,他還真沒這想法。 動動手臂抱緊懷里的嬌軀,扯點別的事分散彼此的注意力:“說來你年前遭遇刺殺也有四五個月了吧,有查到誰在害你嗎?” “難道三哥哥打算幫我破案,你能有這么好心嗎?” “哼,當我沒說!”趙鳴軒冷嘲,再跟她算算別的事:“說什么挖金礦,你扯什么不行非得扯金礦,金礦這種事能隨便扯嗎?” 傅歸晚剛一動,趙鳴軒又斥她:“乖乖坐好,別亂動!”故意想害他欲~火~焚身是吧! “大兄弟,我這么坐著不舒服,你先放開我咱們再談事?!备禋w晚欲要推開他站起來又被按住,無奈抬頭想跟他講講道理只覺眼前一黑,紅唇再度被吻住。 這混賬今天真的色~欲~薰~心了,郡主悲憤地咬牙。 趙鳴軒其實沒想繼續(xù)的確要跟她談事,可低頭就看到這瘋丫頭的檀口紅潤誘人,這兩瓣紅唇的美妙滋味浮現(xiàn)在腦海中,他便自動覆上去了。 身體被越纏越緊幾乎要把她托起來,下面的棍子越來越硬,傅歸晚在心底把這混賬罵個狗血淋頭,只能主動伸出手臂纏繞上他的脖頸,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臉頰,隔開彼此的雙唇,低低勸道:“夠了?!?/br> “今晚留下陪我!”三皇子殿下才不承認是突然不想放開懷里的嬌軀,冷哼道:“看看你招惹那么多男的,才兩年沒陪我睡過就連自己是誰的女人都忘記了。今晚就留下陪我睡覺,也好讓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br> “大兄弟,我們很多年前就解除婚約了,無論我招惹多少男人都與你無關(guān)好吧?!?/br> “無關(guān)?”趙鳴軒冷笑:“我現(xiàn)在沒抱著你,我剛才沒有吻你,兩年多前你沒陪我睡過覺嗎?我抱你吻你睡你的時候我們解除婚約了嗎?” “那又如何?”傅歸晚在這點上已經(jīng)升級到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最多算你是我招惹的眾男子之一,我又不吃回頭草?!?/br> “少自作多情,我當年能拒婚難道還會再娶你嗎?”趙鳴軒嫌棄道:“畢竟我睡過你,你也算我的女人,我沒那么大方任由自己的女人四處勾搭招惹是非?!?/br> “大兄弟你自說自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备禋w晚渾然無所謂:“不就是躺一個被窩,你非要這么算,哪天我找四皇子來試試,他應(yīng)該絕對比你溫柔?!?/br> 趙鳴軒臉黑如鍋底,想也不想地沖她的紅唇吻去,好在傅歸晚這回有防備,雙手捧住他的臉頰,軟硬兼施道:“別鬧啦,再鬧下去你真得叫通房來了;兩座府邸多少雙眼睛看著呢,又不是我們當年租來的小院,要么再談點事,要么我走啦。” “把剛才的話收回去!”趙鳴軒異常不爽,硬拉開她的手,非要再親幾口,吻著女人嬌艷欲滴的紅唇,他心情才稍微好點。 傅歸晚極其無奈地再捧住他的臉頰,哄道:“夠啦,再親下去我的嘴就得被貼身丫鬟看出不對勁了,你讓下人們怎么想?” “哼!!”作對般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