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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斷有冷汗沁出,傅經芙還做著入他皇子府先做側妃再扶正將來飛上枝頭做鳳凰的美夢,他可沒這么樂觀。 到達皇城前,他看著巍巍高墻咽咽口水,鋪天蓋地的恐懼猶如這高聳入云的皇城城墻壓迫而來,讓他一顆心不斷下墜,太子捉住他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涂紹昉陪同到皇城前,沒有繼續(xù),離開前拉著他太子姐夫到角落里提醒一句:“二皇子已經想要殿下和郡主死了?!?/br> 趙竤基深看妻弟一眼,涂紹昉很坦蕩:“太子兄弟情深愿意一笑置之,我做不到。有人要害我大姐和外甥變成孤兒寡母,想害死很可能是我?guī)熋玫墓媚铮y道我還能無動于衷毫無作為嗎?” “孤心中有數(shù)!”留下這句話,趙竤基帶領三個弟弟進入皇城請求面圣,未多時御前大總管現(xiàn)身引著他們來到延英殿前。 大總管到殿內稟告,候在殿外的皇子們等待許久才得以宣召,進入殿內發(fā)現(xiàn)偌大的延英殿空空蕩蕩唯三人耳:剛剛入內的御前總管師恩,統(tǒng)御皇城防衛(wèi)的大統(tǒng)領沈隨,這二位皇帝親信一左一右侯侍在側,站在中央之人卻不是昌和帝,而是個姑娘! 姑娘衣著妝容未有多華貴,甚至簡約隨性,眉目傾城,目光清冷,看著四位皇子中狼狽的那位沒有高傲沒有鄙夷也沒有不屑,而是冷,猶如看著一個死人般的冷! 敢如此看待當今皇子,唯有圣上最疼愛的永??ぶ鳎?/br> 已經是午膳的時辰,誰又有心情用膳,二皇子趙珩博心中不好的預感達到頂峰,太子趙竤基問:“福兒,父皇呢?” “圣上不想見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讓我全權處理,他老人家到后院消火?!笨ぶ骺粗?,問:“當年傅宗弼給幼女定親,傅經芙嫌對方太窮酸根本看不上用盡手段要推掉那門親事,包括婚前**給你,你認為圣上會不知道嗎?” 趙珩博,你到底真不懂呢還是裝作不懂,傅經芙**給你之后不了了之,為何?你不至于連你父皇這么明顯的態(tài)度都看不見吧? 圣上擺明厭惡,你還要硬湊過去,是一定要把你自己的路給走絕才甘心嗎?你已經在鴻臚寺里天天混吃等死,還想把自己折騰到何等落魄境地?” 二皇子一怔,驚恐的看向她,傅歸晚笑了:“那么閑的地兒,塞個皇子過去無異于放逐,你沒惹得你老子大動肝火可能嗎? 這你都不知道要動腦子想想你究竟做錯什么事令圣上如此生氣嗎?為從傅宗弼手中敲走幾萬兩就把自己的前途搭上,你是真蠢還是假精明?” 趙珩博既驚又恐又苦笑又想哭,眼眶瞬間紅了,趙鳴軒特別嫌棄,冷嘲道:“福兒,這你可錯了,二皇子可不是為幾萬兩銀票而是為將來廢掉大哥,他來做太子!” 哪怕大殿內再無其他人,這句話也足夠夠了。 霎時靜謐無聲,靜得仿若能聽到二皇子趙珩博咚咚咚的心跳聲,慌亂到不知所措之后他連忙去阻攔,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被按上這等罪名 “和個破爛賤貨搞成這樣,你不嫌惡心,我都想吐!”趙鳴軒可不理會他,揚聲吩咐:“師恩去稟告父皇,二皇子趙珩博今日和個破爛賤貨商議欲除掉永?!?/br> “三弟!”趙珩博要打斷解釋,可三皇子怎么會聽他? “欲除掉永福,叫傅宗弼改捧個庶女,將來再叫那個庶女向父皇請旨廢掉大哥,改為封他趙珩博為太子,更答應將來給個破爛貨國母尊位?!?/br> 雖然多次被叫住反駁回嘴,趙鳴軒理都沒理,直接把事情道出,再言明:“此乃皇兄帶本皇子和四皇子前去捉jian時親耳聽見,請父皇明鑒圣斷?!?/br> “不是,真不是,三弟他們真的聽錯了,沒有的事,我沒說過,真的沒有!大統(tǒng)領,大總管你們相信我,此事確實有誤會,父皇他既然在休息就別打擾他了,明天,明天我再來向父皇請罪……”不能認,絕對不能忍,否則他就完了,徹底完了…… “父皇,虧你還知道父皇?”趙鳴軒火力大開都沒給其他幾位插話的余地,即刻諷刺:“父皇已經是知天命的年紀,他老人家過壽,一年就一回,你居然連給父皇準備份壽禮都不肯還要從傅家拿,趙珩博你還有點孝心嗎?” 顯然太子他們早就埋伏著,什么話都聽到了,而不是一過來就踹門進屋?!意識到這點后二皇子渾身冒冷汗,層層冷汗往外冒,額頭汗水淋淋,身上衣褲濕透,幾乎是哭天抹淚的表衷心表孝心,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認,絕對不能認! 趙鳴軒看得異常嫌惡,想叫師恩去向父皇稟告時,四皇子頻頻皺眉看向太子,覺得是否該說句話時,趙竤基平靜而沉默著旁觀時,傅歸晚搶先再度開腔:“你們的jian情快有六年了,你以為為何還沒被捅破,你們這對苦命鴛鴦有本事嗎?” 二皇子一怔,又是一驚,有些難以置信地看過去,只聽見永??ぶ髡f:“我告訴你,是傅副相寵愛女兒太甚,這種事也一味縱容只讓我?guī)兔o你們打掩護。 所有知道的人家全部用重金封住,而傅經芙貼身的奴婢更早已被全部換過,她可五年前就生出想法要入二皇子府,早已動過殺心要除掉我。 你們每個月要偷情,你會不知道嗎?蒙誰呀?當我的眼線沒有稟告過你怎么應和她承諾她還慫恿她快些動手?” “郡主,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趙珩博只知道要否認,必須否認到底,否認到底! “安排過去的眼線當中有一部分是圣上的死士,你現(xiàn)在去跟你爹說,你沒想過要我死?”傅歸晚話音一落,趙鳴軒便道:“跟他磨嘰了,永福你親自過去向父皇稟告?!?/br> “三弟且慢!”太子忽而出聲,其他人看過來,趙竤基問:“福兒有想法了吧?” “出繼吧。” 姑娘冷冷清清的聲音回旋在大殿內,像是有回音般,一聲聲的出繼聲滾滾而來,除當事人外只有四皇子被震得不可置信,太子平靜如故,三皇子譏笑,還覺得便宜他了,沈隨統(tǒng)領與師恩公公仍舊做木頭樁子。 二皇子趙珩博只覺天旋地轉頭昏目眩,喉嚨猶如被死死掐住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 “圣上一個時辰前還在感傷,說博兒這孩子幼年時很乖巧懂事的,怎么就長歪了呢,越長越歪,長到現(xiàn)在變成這副寡廉鮮恥的德行! 知道你竟然想要除掉我時,你父皇真被你傷到了;是我?guī)湍阏f情,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二皇子應該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假以時日必定會懸崖勒馬迷途知返?!?/br> 傅歸晚清淡疏離的聲音仿佛掛著萬斤巨石,每吐個字都像壓在所有皇子的頭頂:“在今天之前的每一天,你都有機會回頭,你的父皇已經給你一千多天的機會,可你沒有。 非但沒有你還變本加厲,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