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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耽誤人家姑娘!”望著親弟不情不愿先走的身影,傅大少爺心累。 傅歸晚贊同,又問兄長何事? “辛姨奶奶和兩位姑奶奶絕對咽不下這口氣!”這是肯定的,傅歸昶冷嘲:“就是不知他們打算如何報復(fù)過來了?” “三叔是聰明人,辛姨奶奶想對付我,他也能把他姨娘勸??;大房最合適的打擊對象該是個孕婦,就看他們敢不敢來個一尸兩命?” 傅歸昶眸光一冷,卻仍有遲疑:“現(xiàn)在,他們就敢下這樣的狠手?” “多留個心眼總沒錯,既然防范總得把方方面面考慮到。話說回來,我昨日上午離開書房時祖父還怒火高漲,怎么來到頤壽堂時就平靜了?”傅歸晚抿嘴笑:“二哥都說什么了,他不是一直都憋得慌嗎?” 還能說什么?無非是辛姨奶奶和嬋姨娘她們私底下那番話——傅家將來全是他們的!可這種話尤其當(dāng)著嫡子嫡孫們的面,沒個徹底表態(tài)想平息根本不可能。 傅大少爺?shù)蒻eimei,解釋道:“是爹替你求情,愿意不要一分家業(yè)的分出府,歸晟攛掇著二叔也要分家,也是不要一分家業(yè)。 請祖父把家業(yè)和族長之位全部光明正大的留給三叔,我們這些嫡系絕無二話更不敢爭,不必再私下偷偷摸摸的!”可算把老太爺氣得夠嗆!諷刺道:“如今恐怕不止咱爹,二叔心里都有數(shù)了,三叔可不像他表現(xiàn)的友好!” 傅歸晚一樂,調(diào)侃道:“其實你們誤會老太爺了,他確實沒那個心思,純粹是辛姨奶奶幾個瞎胡鬧。” 大少爺再瞪meimei一眼:“進府里吧。” 她笑瞇瞇的點頭,跟著兄長走,無怪乎大哥不信,確實不可信,但卻是真的,否則正如老太爺自己所說他真有那個心思早把辛姨娘給扶正了! 30年前都沒想過,何況是30年后? 傅歸晚有時也覺得老太爺這本事是真厲害,寵愛妾室庶子寵得他沒有寵妾滅妻的想法,兒孫們都不相信了,她可以幫忙解釋,可誰讓那個祖父對她太不友好了呢? 她才懶得多費唇舌! 回到雅風(fēng)院,傅歸晚給母親問個安,四老爺和三少爺就前后腳的來找大侄女/大meimei,被趕走的那個還是三少爺,傅歸旭真是郁悶了。 上午傅經(jīng)樟銀票給得有多痛快,四老爺傅經(jīng)著給得就有多不情愿,給完銀票就慫恿道:“大侄女,20萬兩就抵一百大板,一板子算二千兩,哪里能有那么貴的板子?你不覺得太便宜老三了嗎?” “你平時一擲千金的事做的還少嗎?你房里那位紅姨娘可是眠春樓的前頭牌,你花四千兩買來的。” “銀兩用在自己身上和被逼出血能一樣嗎?”傅經(jīng)著一想到就嘔血:“老三個混蛋,沒本事就別犯事,犯事就指著全家給他擦屁股,哪有那么便宜的?歸晚你借幾個護衛(wèi)給四叔,我?guī)私逃?xùn)他;大侄女,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比四叔更火大,20萬兩?。?!” “他們一家子已經(jīng)集體半殘了,你想把他們打死還是把你老子氣死?” “爹就是偏心!”傅經(jīng)著老大不爽:“那就這么算了?也太便宜老三了,別的不說,他十萬兩肯定能拿出來?!?/br> “讓我再考慮考慮吧。”傅歸晚語氣隨意,傅經(jīng)著一聽有戲,連忙表態(tài):“歸晚你放心,有需要就找四叔,咱們叔侄倆合作無間這么多年,四叔絕對站在你這邊。” 四老爺離開后差不多就到晚膳時分,三少爺硬留在父母的院中用膳,這回還以為能和meimei說說話,老爹又回來要和大妹談事情,又是要把他給趕走! 傅歸旭差點就怒了,怎么他想和meimei好好說句話就那么難,怎么就是又那么多人冒出來非要跟他搶?! 老太爺病倒后由兒子們輪流伺疾,傅經(jīng)柏自昨天父親病倒就在頤壽堂,到今天照顧父親用過晚膳,二弟來換他才離開。 傅老夫人把外孫登門喧鬧又被大姑娘綁了送出去的消息給封住了,傅經(jīng)柏不知,否則又得和長女打一場口水官司。 回到雅風(fēng)院,讓長女來書房,先給銀票,不是一萬兩而是五萬兩,他拿不出20萬兩也沒想讓長女全部承擔(dān)。 蘇望姀隨即推門而入,傅歸晚解釋道:“娘問20萬兩怎么回事?我說讓爹您給娘解惑吧?!痹賹系f:“這種時候您就別責(zé)任心自尊心作祟了。 我能把20萬兩給出去還會想要回來嗎?我就是氣不過祖父這股子偏向的態(tài)度。再說您多少私房錢我猜不出來嗎?有十萬兩銀票就頂天了,為個庶弟拿一半出來,你可真大方?!?/br> “好,爹不矯情,可晚兒你和爹說句實在話,你究竟有多少家底?難道真像你祖父說的有上百萬的巨資,你哪來那么多錢財?” “真是天天盯著我的小金庫,時刻想據(jù)為己有?!备禋w晚嘀咕,相當(dāng)于默認,隨意道:“你閨女我人見人愛,我說聲想要銀兩,誰都愿意給我?!?/br> 傅經(jīng)柏一噎,沒好氣道:“行啊,你給爹數(shù)數(shù)看,有哪些人?” “圣上自不必說,池丞相和三外祖父都是我想要什么就給什么,連老祖宗都是,你都不知道我在外祖家過得多舒心?!?/br> 傅歸晚哼唧兩聲:“我在蘇家才叫真正的掌上明珠呢,全家寵愛我,哪像在這里,時時刻刻得提防著被算計?!?/br> 當(dāng)?shù)脑俦灰艘坏?,無奈道:“你外祖家疼愛你,你也得知道分寸;你若是做的太過,蘇家的小輩們能順心?” “還以為爹爹要說‘渾話,家里誰算計你了?成天就把別人想的不好!’” 傅經(jīng)柏被噎的不行,嘆了聲,關(guān)切的問:“你五歲罰跪祠堂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才五歲,爹怎么可能打你還罰你跪一整天的祠堂?” “確實駭人聽聞。”蘇望姀進書房就沒開過口,終于開腔,冷笑道:“若非妾身親身經(jīng)歷,實在無法想象?!?/br> “望姀——”大老爺無奈極了:“我這不是想弄清楚當(dāng)年的情況好把誤會解開,否則我這實在想不通;何況爹還給了晚兒管教meimei們的權(quán)利,沒道理嘛。” “沒誤會,就是祖父想把我馴服,一個五歲的小丫頭片子,只要初始能被鎮(zhèn)住,今后自然就只剩下被他們予取予求的份兒。 至于管教meimei的權(quán)利,這點您才真的誤會了,可不是祖父給我,是我被他重罰之后圣上雷霆大怒,祖父沒辦法。” 傅經(jīng)柏愣了愣,目光閃爍:“予取、予求?” “我有圣眷,我圣眷無雙啊!”傅歸晚冷笑道:“昨天在書房爹爹沒看見祖父和三叔的德行嗎?只要我向圣上開口,有什么做不到的? 聽聽這叫什么話?當(dāng)然不是最近萌生的念頭,而是從我得到圣眷伊始,他們就已經(jīng)想方設(shè)法的算計我了。 爹你想知道還有什么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