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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姨娘與兩個meimei大錯,兒子自該為她們承擔(dān);您這把歲數(shù)還要為我們cao心,兒子已經(jīng)愧得無顏見人。您放心,若是姨娘3個月內(nèi)不改好,兒子就帶姨娘分出去,絕不能再讓姨娘頂撞母親?!?/br> “這倒是,反正祖父已經(jīng)把分家的章程擬好了,我爹得五成家業(yè),二叔得三成,三叔你與四叔各得一成。明面上就這點東西,又不會再改,私底下嘛——” 傅歸晚冷哼了聲,嘲諷道:“祖父哪怕把他大半個私庫給三叔你,旁人也不得而知,你住不住在這個府里對你是沒多少影響?!?/br> “晚兒不得再放肆!” 傅大老爺加重語氣喝止,對著父親和弟弟致歉彌補他女兒言語過失,再把態(tài)度擺明白,等到二弟表過態(tài),壓著長女表態(tài)。 “爹,你這種老好人不叫好人而是傻子,沒準(zhǔn)人家在背地里就罵你傻?!备禋w晚冷嘲道:“光說好話有什么用,把我爹剛才給的銀票還回來呀! 娘可跟我說了,爹你想給三叔5000兩表示歉意,還要我再給補個三千兩。瞧我來時書房中的情形您肯定已經(jīng)給了,而三叔也收了。 三叔真有點悔過之心早就該主動拿出來了,需知無論是誰想白拿我爹的銀票就是在和我搶錢,我爹的私庫少一兩,將來給我的嫁妝銀子就得少一厘?!?/br> “還能少你的嫁妝嗎?”傅經(jīng)柏心塞的不行:“你想要多少嫁妝,爹砸鍋賣鐵也會給你湊齊,行了吧?還不快給三叔道歉?!?/br> “大哥,歸晚提醒的是,是我疏忽大意了?!?/br> 傅經(jīng)茂羞愧地取出銀票還給兄長,傅經(jīng)柏自然不可能再收,推脫之間被閨女搶走了,他真是心塞啊:“晚兒不得胡鬧,把銀票還給三叔?!?/br> “爹,這是我們家的錢,這叫物歸原主?!备禋w晚利索的把銀票收好,然后放大招:“其實我心地很好的,我真和三叔計較能讓他只還您的五千兩嗎?”一本正經(jīng)的扯謊道:“當(dāng)然是連同我的20萬兩全部吐出來?!?/br> 此言一出,父子四人無一不驚。 “丫頭你說什么,什么、什么20萬兩?”傅經(jīng)樟差點沒跳起來,傅經(jīng)茂更不可思議:“歸晚你可不能瞎說,三叔何時欠過你銀兩,何況是20萬兩?” “這里又沒有外人,三叔就別裝了?!备禋w晚一臉看透的了然,一副叔侄好的架勢道:“你為調(diào)回京都假造祥瑞的證據(jù)全在太子手上。 我花20萬兩才攔住,否則祥瑞之事能這般輕飄飄的揭過嗎?知道三叔你拿不出來,我也沒讓你還呀?!?/br> 傅經(jīng)柏與二弟對視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不可置信,傅經(jīng)茂臉色變了又變,肅然道:“假造祥瑞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歸晚你可不能這般誣陷三叔?!?/br> “這書房里誰不知道呀。” 她爹和二叔妥妥的不知情,誰讓他們老實呢,傅歸晚用□□無縫的表情說:“三叔你要裝也該在外面裝,在這里還裝就沒意思了。” “大侄女你把話說清楚!”傅經(jīng)樟臉色難看極了:“什么假造祥瑞,我和你爹可從不知道這樣的事。祥瑞怎么會是假,你從哪里聽來的消息?” “你們一個個裝得有意思嗎?分明是你們算計好的,你們想用祥瑞調(diào)三叔回京,再借祥瑞污蔑太子非天命所歸,我猜的沒錯吧?東宮的火可燒得正旺,我實打?qū)嵉慕o了涂大少爺20萬兩銀票才把這火滅下去。” “所以你就憑著自己的猜想也不和家里通氣,輕易就被東宮唬住,伸手就把20萬兩給出去了!”傅宗弼想不生氣也忍不住,瞧瞧這糊涂事! “你平日里的精明伶俐勁哪兒去了,這種大事上居然犯糊涂!20萬兩,不是20兩,你真不知道四皇子有多缺銀兩嗎?” “我這不是為家里嗎?我又不是錢多燒得!”傅歸晚火大而委屈:“一個個都不承認(rèn)是吧,行,派人去翼國侯府找涂大少爺來對峙! 如果東宮的證據(jù)是偽造的,我保證把銀票要回來,否則算我自作多情,三叔今后無論出個什么事,我絕不插手?!?/br> “好!”傅老太爺拍案決斷道:“就按大丫頭的意思,讓涂家把20萬兩送回來?!?/br> 傅歸晚心中腹誹,八成是想用池家和盛家欲送嫡女入東宮為良娣的流言來逼退翼國侯府,所以這老太爺有恃無恐呢,但愿涂少爺不會讓她失望。 作者有話要說: 傅歸晚:我那個糊涂老爹絕逼眼瞎得透透的了 涂紹昉:終于要輪到我出場了,準(zhǔn)備放大招,YOYO! 第027章 日頭高升,還不到午膳時辰,書房中已有奶香四溢。 傅歸晚右手邊的高幾上擺著一碟銀絲卷,一碟鴛鴦奶糕,一盅羊乳,她則捧了碗糖蒸酥酪吃的津津有味。 “晚兒,差不多夠了?!备到?jīng)柏再次被折騰得沒脾氣:“再過個把時辰就該用午膳,你現(xiàn)在吃多些午膳還能用多少?” 閨女喊餓要回明珠苑用些小食,父親不讓,只能讓廚房把大姑娘的點心送到前院來,然后這丫頭吃到現(xiàn)在了。 “好吧?!备禋w晚把糖蒸酥酪放下,讓下人把三樣糕點端出去,羊乳留著,她當(dāng)茶喝。 “歸晚行事太沒分寸,銀兩在你手上無疑白白被揮霍,連同涂家待會兒送來的20萬兩你全部交上來,祖父來管?!?/br> “祖父,這個問題我們討論過了,傅家成絕戶了,要我個姑娘來養(yǎng)家嗎?” 傅經(jīng)柏心中嘆息,面上只得斥道:“晚兒,怎么和祖父說話?” “為父的做法是不妥。”傅宗弼擺擺手,語重心長道:“可如今正是緊要關(guān)頭,一切要以大局為重。歸晚,這可全是為你?!?/br> “我還沒嫁到皇家,怎么能說為我?”傅歸晚推脫道:“是祖父您早早的幫著四皇子對付東宮,這是你的大局,可不是我的,更不要說為我。” “祖父的大局難道不是為你,為你的皇后之位?”傅宗弼沉聲問:“大丫頭,你說這種話不覺虧心,不怕傷祖父的心嗎?” “我可以不要?!备禋w晚爽快道:“四皇子全靠傅家在給他支持著,傅家臨陣退場,他沒有能力對我們反撲。我說,我不想當(dāng)皇后不想嫁入皇家,祖父,你愿意放手嗎?” 書房中一靜,傅經(jīng)柏三兄弟齊齊看過去,老太爺冷笑一聲:“大丫頭,你本事了,連祖父也敢隨意戲弄!” “我只是想提醒祖父,我還沒嫁過去!”傅歸晚氣道:“愉妃連讓四皇子去請賜婚的圣旨都不肯,我們還這般盡心盡力,當(dāng)心人家拿我們當(dāng)冤大頭!” “瞎說什么,你行事太霸道跋扈,愉妃無非是擔(dān)心你將來不敬婆母?!备底阱龃蛩愣鄤駧拙浜贸迷缢蛯O女出閣,管家便來稟告兩位姑奶奶要請大姑娘去頤壽堂。 傅歸晚挑眉:“兩位姑母今早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