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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林熠又連開了5把小,說話間又連吹了5瓶。就算是小瓶的嘉士伯,這么連續(xù)對瓶吹一般人也受不了。林熠頭一頓就喝了12個大瓶雪花,和孫可拼酒之前也沒少喝,現(xiàn)在也有點坐不穩(wěn)了。他覺得自己的自己面前的孫可不住的晃悠,甚至還晃得出現(xiàn)了雙影。孫可看林熠眼睛終于也發(fā)直了,強打起精神,倚著他的妞哈哈大笑,笑得直打酒嗝。其實他早就喝高了,就是撐著一口氣和林熠拼,眼看林熠吃了鱉,那個得意,腎上腺素和男beta那點可憐的雄性荷爾蒙也像要耗竭似的蹭蹭的往上竄,也顧不得邊上的妹子還在曖昧中,摟過來就啃上了。不止啃,啃得還很香,唇齒交錯間發(fā)出曖昧的聲響。林熠看著眼前真人表演,腎上腺素也開始飆高……腦子卻越來越混沌不清,理智還是漸漸飄遠,酒精支配了他的神經(jīng)。身邊年輕女beta的仿omega香水味不住的鉆進他的鼻腔,他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親一口。林熠伸手一抓,抻過來一個人,他也喝得懵了,看眼前的人都是雙影三影,他也沒看清是誰就親了上去。親完他才發(fā)現(xiàn),味道不對,不是仿omega香水味,而是和酒氣彌漫的包房格格不入的味道,那氣味清冷像雪水,他親的那個人,竟然是蘇誠。林熠的大腦直接當機,木然的任由蘇誠拉著他走出了空氣渾濁的包房。兩個人出了包房,林熠才反應回來,他和孫可還沒分出勝負呢,甩著蘇誠的手,磕磕巴巴顛三倒四的說:“我還沒贏呢,我沒高,我還能喝,現(xiàn)在我6瓶他6瓶,我再來最后一次?!?/br>“別動,聽話。”蘇誠剛才就醒了,一直在角落你默默注意著林熠這邊的情況。他眼見著孫可都要真人表演了,林熠甚至也被帶著失了神志,就兩大步跨過來救場。沒想到林熠手也很快,竟然把他當成了張夢溪,拽過來親了一口。“哦?!绷朱谝回灪苈犔K誠的話,這又喝高了,變得更加乖巧,蘇誠讓他不動,他就乖乖的站著,哪怕站得歪歪斜斜,手也不再像剛才那樣亂拉亂拽。“別回去了,我給你找個地方睡覺?!?/br>“哦?!绷朱谀X袋依然被酒精麻木的,卻始終異常聽蘇誠的話,任由蘇誠拉著,坐電梯,下樓,過馬路。KTV離凱賓斯基大酒店不遠,蘇誠想開個房間給林熠睡覺。沒想到凱賓斯基的商務標間和家庭套房都滿了,蘇誠沒辦法只能開了個豪華大床房,帶著林熠住了進去。林熠一進去就撲倒在床上睡著了。但是蘇誠卻丁點困意也沒有,只是在床邊看著他。剛才在包房里林熠的腦袋是木的,但是他不是,他是清醒的,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他清楚的記得林熠是用左手抓的他的右手,把自己整個人抓到他面前。然后他就這么吻了上來,他的嘴唇很軟,帶著啤酒的涼氣,觸感很舒服。那個吻,就像是水,澆到了他心里深埋的種子上。他一直刻意掩埋著的心思,終于破土而出,生根發(fā)芽。親了我的你要還回來林熠睡得很熟,夢里也不消停的打著把式,像是要跟誰茬架似的,透著一股不服。估計是還對沒有把孫可喝倒的事兒耿耿于懷。他這么三翻兩翻的,身體歪歪斜斜的占據(jù)著整張床的對角線,把臉徑直送到蘇誠面前。他的臉因為酒精的作用而微微有些酡紅,鼻息溫暖平緩帶著淡淡的酒香,睫毛輕輕顫動,就像羽毛一樣搔在蘇誠的心尖上,讓他心癢難耐。蘇誠彎著腰,低著頭,摒住呼吸,嘴唇距離林熠的臉只有2厘米,位置就是林熠剛才親他的那個地方。1秒,2秒,時間每走一秒,蘇誠的心就癢上一分。“啪”蘇誠抬起手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聲音響到連熟睡的林熠都皺起了眉頭。蘇誠不敢再動,甚至連呼吸都很謹慎,直到確定林熠還在熟睡,才離開床邊走進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里暖黃的燈光照出蘇誠的臉上,他不敢相信鏡子里面那個眼睛里寫滿欲望的人,竟然是自己。只是一個吻,他就生出那么多不該有的念頭,不僅想親自己的兄弟,甚至還想趁人之危,瞞天過海,這還是自己嗎?對著鏡子狠狠鞭撻過自己后,蘇誠還是側過臉,盯著剛才在包房里林熠親過的地方,伸出手指輕輕摩擦著。他親的不算輕,卻也看不出任何痕跡了。蘇誠打開水龍頭,不住的往臉上潑水,大概潑了有20次才冷靜下來。可是走出衛(wèi)生間,看到床上的林熠,他穿著自己的阿迪運動開衫,拉鏈沒有拉嚴實,露出好看的鎖骨,蘇誠剛剛冷靜下來的心,又熱了起來。他甚至都不敢搭著床邊睡覺,只是把兩張沙發(fā)拼在一起,蜷著腿躺著淺眠。清晨5點半,蘇誠醒來,回到KTV給班級同學叫車,看著他們上車回了學校,才覺得履行好了班長的職責。6點他回到酒店房間,林熠還在睡,他夢里不知道打了幾個滾,現(xiàn)在趴在床上,腦袋上的頭發(fā)亂的像個鳥巢。蘇誠舍不得再去睡回籠覺,倚著沙發(fā),看著林熠的一頭亂發(fā)胡思亂想。上午11點,林熠終于睡醒了,他先是在床上打了一個滾,把自己的鳥巢亂毛弄得更亂,才勉強睜開了眼睛。宿醉之后,林熠的眼睛又腫又干,他眨了眨眼睛,才把眼睛勉強睜開一個縫,長睫毛又顫動起來,一臉茫然的看著蘇誠。“昨天我和孫可誰先倒的?”酒精蒸發(fā)后,林熠的嗓子也失了水,啞得跟楊坤似的,他竟然還記得昨天的賭局。“你贏了。”蘇誠一語雙關,無奈卻又特別自然的給他開了瓶礦泉水遞了過去。“趕緊喝點水,你這嗓子沒法聽?!?/br>果然林熠挺高興,笑開了,露出尖銳的小虎牙?!澳阍趺床凰采??睡那多憋屈?!绷朱谟X得這大床房的床還不錯,夠大,他那么骨碌都沒掉下去。“您老睡在對角線上,也睡不下我啊?!睉涣朱?,蘇誠是專業(yè)的。“那您老不會給我挪個窩啊。”林熠說完特別自動自覺的挪了地方,然后拍著床讓蘇誠上來。看到蘇誠那么大個人窩在沙發(fā)上,他總覺得心里不落忍。蘇誠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搭了個床邊坐著。“昨天的事,你記得多少?”蘇誠問。“我把孫可喝倒了,然后我困了,你帶我睡覺。”其實林熠不記得自己和孫可誰贏了,只是剛剛蘇誠這么說,他就這么信了。“你親我了?!碧K誠倒是直白,直奔主題。他本是少言別扭的人,但是這事不說他更別扭。“啊,親哪兒了,我看看?!绷朱谵D過身子對著蘇誠,認真的端詳著他的臉。“左臉。”蘇誠話說得臉不變色,但是心卻狂跳不止。“對不住了橙子,真喝大了,對不住啊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