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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在車上的小冰柜。等克里斯手忙腳亂地從里頭翻出阻斷劑回頭,正看見那人攥緊雙手仰頭靠著車子急促地呼吸,冷汗沿著他修長蒼白的脖頸落到鎖骨,消失在一片狼籍的瘢痕間。他突然有些失落于自己什么都聞不到,但很快就甩甩頭拋下那些莫名的想法,一把將針頭插入對方脖子后的腺體中。阻斷劑起效很快,沒幾分鐘威斯克就從垂死掙扎的狀態(tài)中緩解過來,雖然他仍然看起來病殃殃的,但臉色正漸漸從死白恢復原有的光澤。克里斯也恢復成即若即離的神色,他丟給威斯克一張濕巾,示意他稍微清理一下,又開了窗通風換氣,忙完一切才終于松了口氣。但下一瞬廠房里突然槍聲大作,里昂焦急的吶喊從通訊裝置里傳來:“快離開!這是個陷阱!!”克里斯飛速地跳回駕駛座,抬腳踩下油門,但是依然太遲了,幾輛重型裝甲車轟隆隆地開過來,黑壓壓一排擋住他的去路,黑洞洞的炮口正對著烏尼莫克。他們被挨個拉下車,雙手反剪在背后站成一行。克里斯眼睜睜地看著一名比他們都要高大的白西裝半拖半拽地將威斯克拉到他們對面,是先前里昂告訴他的家族首領。這名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從背后扣住Omega的肩膀扶住對方,另一只手伸出來扼著他的咽喉,大拇指輕輕地摩挲著他的頸脖:“你居然染發(fā)了,我還是更喜歡你金發(fā)的時候?!?/br>克里斯絕望地看著威斯克面無表情地開口:“我不在乎?!?/br>男人一聳肩:“但是沒什么用,不是么。啊,對了,我差點忘記禮節(jié),”他對著兩個BSAA欠身,“謝謝你們把我的產(chǎn)品送回來。現(xiàn)在開火吧?!?/br>炮聲雷鳴般響聲,黑色的云塵在烏尼莫克爆炸的瞬間彌漫天際。太陽正從火紅的烈焰間升騰而起。tbc2016年11月13日想想看,要是有一種藥物能在注射后讓人長時間安全無副作用地精確控制BOW,這會是一項多么偉大的突破!雖然女王蜂也能做到,但局限性實在太多,而現(xiàn)在,我們發(fā)現(xiàn)ABO信息素對BOW的影響,那意味著我們正向成功邁進。這絕非空談或是妄想,那是因為我們不但找到了J,還了解到了他的身世,沒想到他居然是威斯克的孩子!只要獲得了威斯克的血統(tǒng),我們就能得到整個世界!如果能研制出這樣的病毒,我會將他命名為入SHACKLES,意為枷鎖,它將禁錮這個世界,從此無人再能突破家族的掌控。第27章第27章從集結(jié)成群的裝甲車炮口下逃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克里斯他們這樣的精英,要在這樣的槍林彈雨中活下來也萬分艱辛,他們幾乎是一遇到原先在什切青舊城的同事就紛紛倒下失去了意識。在這之后的事情都是他們躺在病床上時聽說的。BOW的暴動以上百人傷亡的代價被強行鎮(zhèn)壓了下去,隨后在國際上掀起輿論的轟然巨浪,一半人認為這些難民服用病毒是因為波蘭政府毫無人道地強迫他們離境才導致的觸底反彈,另一半人則認為是這是有目的的投毒,其作用就是為了昭告天下難民的不穩(wěn)定性,將污水栽贓到那些可憐人的頭上。輿論的指責塵囂甚上,就連參與事態(tài)控制和救援行動的BSAA也沒能逃避掉為何沒有當場為受害人進行治療而是選擇了撲殺的輿論指責。在推特上翻到這些話的時候,克里斯幾乎啞然失笑。家族的算盤打得很妙,這些BOW既不像往常那些一樣呈現(xiàn)出非人的驚悚感,做的事也沒有人神共憤到令人發(fā)指,自然能以受害人的身份引起不明真相網(wǎng)民們的同理心,緊接著或許還會有更大的爭端。他想的沒錯。第二天就有組織在推特上宣布這次襲擊是波蘭政府的陰謀,號召要所有難民掀起一場新的神圣反擊,更糟糕的是,中東戰(zhàn)場的局勢也因為這件事突然惡化,一些原本持中立態(tài)度的地區(qū)也因為立場的原因加入了爭端。戰(zhàn)火愈演愈烈,四月的時候,臨近國家在戰(zhàn)事上投入的補給達到了上個月的一倍半,再下一個月是接近兩倍,第三個月是快四倍,直到第四個月,已經(jīng)有多個國家因為扛不住巨大的財政壓力陷入破產(chǎn)邊緣,而另一些則選擇在聯(lián)合國會議上要求常任理事國們提供幫助。直到這個時候,更大規(guī)模的精銳部隊才從其他地方的戰(zhàn)場上被派駐到這片孕育了最豐富的文明,也是最多災多難的土地上。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幾乎是一觸即發(fā)。就連BSAA都召回了所有休假的人員,時刻準備著如果有BOW被投入戰(zhàn)斗就要奔赴前線的準備。在這樣的緊急關頭,克里斯聽說甚至有人在緊急會議上提出要讓他們作為普通部隊加入戰(zhàn)斗,理由是作為聯(lián)合國唯一一支直屬部隊,BSAA的權限早就超過了藍盔維和部隊。而附和這條提案的瘋子中就有時任BSAA最高執(zhí)行長官。他們想讓BSAA成為一支不受任何制約的槍,能時時刻刻滿足他們肆意放飛的政治欲望。幸好提議在最終被否決了,經(jīng)此提議之后,即使是BSAA也有些一蹶不振,不少高層因為政見不和而選擇離去,轉(zhuǎn)投其他的NGO組織。而克里斯的境遇也好不到哪里去。作為拒絕服從上司命令,以及在未經(jīng)允許的情況下攜帶BOW(克里斯看到他們把Piers的名字大大咧咧地寫在上面時幾乎氣的要飛去歐洲理論,結(jié)果還是杰克把他攔了下來)作為隊員的典型,他被以需要靜養(yǎng)的名義架空了職位,新的北美分布負責人一到任就大刀闊斧地改掉了先前克里斯時期保留的數(shù)項重要舉措,一時之間整個分部一半是人心惶惶一半是群情激奮,天天有人上門或打電話要求克里斯重歸崗位?!拔覀儾粫傻模≈挥锌死锼共攀俏覀冇肋h的隊長。”青年們不甘地吼著被克里斯一個個勸回去。就沖著這句話,克里斯就知道他算是回不去了,而沒了他的庇護,無論是皮爾斯還是吉爾,這些曾感染過病毒的人,日子也不會好過。美國方面,里昂的境遇還不如他。作為DSO的實際領導人,趁著他受傷昏迷的時候,新任的國家安全顧問(后來他們才知道那也是‘家族’的成員)要求將DSO的主要工作對象從美國本土改為中東戰(zhàn)區(qū),原本一個只用于應對本土生化恐怖襲擊的組織漸漸被蠶食成了CIA手下的一個特別事物部門,甚至還要負擔起戰(zhàn)區(qū)與BOW無關的情報工作。而里昂,才醒來沒多久就被取消了假期,正式派駐到那個寸草不生的交火區(qū),再次過上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得不把他的薩沙托付給克里斯。而比這更糟糕的是掌握在里昂手上的那些關于家族的資料,即使他將這些資料真假參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