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7
書迷正在閱讀:[生化危機][ABO]Gugela For Private、我在上鋪睡兄弟、我沒有對你念念不忘、(陰陽師同人)有只狐貍被碰了瓷、新聞院師生記事簿、永??ぶ?/a>、被寵上天的豪門日常[重生]、做一只真·鳳凰男、再趟過一條永生的河、皇子有大疾
娶妻的艱難困苦來,痛快的松了口。 今夜算是皆大歡喜,木宛童有孕在身身體容易困乏,坐不了多久便要回去,夏侯召便撂下眾人隨著她一起走了。 “你就這樣扔下他們了?我自己回去不礙事的,在自己家里,還能出事不成?”木宛童牽著他寬厚溫暖的大掌,湊近他小聲道。 夏侯召也偏低了頭,挨著她“我不在了,他們恐怕還自在些?!?/br> 木宛童一笑“好像也是這么個理,他們怕你怕的很呢?!?/br> 夏侯召親昵的摩挲了她的手掌。 他哪里是自己想要開萬世太平,他可沒有那樣高尚的情cao,不過是童童想的,既是童童想的,便也就成了他所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快完結了,你們看沒看出來!完結了的話,番外照舊放在圍脖,你們想看什么可以評論區(qū)里說一說! 今兒體測,八百米差點嘔出老血!?。?/br> 第九十五章 白潯在將軍府待了幾日, 才發(fā)覺自己被囚禁了, 他自幼聰慧, 也猜得出是自己身份被識破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不殺了他。不多幾日, 又傳來北越皇帝駕崩,王都被攻破的消息。 他眉眼漫上的焦慮,心底沒由來的泛起惶恐, 拉住了府里的下人失聲詢問“北越的陳貴妃呢?她怎么樣?怎么樣?” 下人被他癲狂的神色嚇得結結巴巴“死了,都死了……” 白潯無意識的松開攥著下人衣領的手, 跌坐在地,衣衫散亂,鬢發(fā)蓬散, 雙眼布滿血絲,全無往日里北越皇子的尊貴與體面。 自他知道北越王城被攻破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顧不得什么體面了,他不相信母妃會死,她那樣一個堅強樂觀的人, 怎么會尋死?怎么會舍得死?一定是這些人騙他的! 他要等夏侯召回來,親自讓夏侯召告訴他, 他的母親沒有死! 白潯多多少少繼承了陳貴妃的性子, 陳貴妃能在北越皇帝身邊忍辱求全三十年,白潯也能在將軍府求活。 他整日一步都不肯踏出院子,衣裳臟污,神色頹靡, 只有眼睛里的光不曾停歇。 宴席結束后,夏侯召將木宛童送回去安歇后,將人哄睡了,便轉身向了白潯的院子而去。 “你去哪兒?”木宛童迷迷糊糊的攥著夏侯召的衣擺,夏侯召一動彈,她就醒了。 夏侯召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又拍了拍她“你乖乖睡覺,白潯那兒我去看看?!?/br> “你早些回來……”木宛童松了手,朦朦朧朧的又縮回了被窩里。夏侯召應下,將她露在被褥外面的手塞回去,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院子里黑漆漆的,不見一點光亮,夏侯召知道白潯還沒睡,他推門進去,一雙眼睛幽幽的轉向他。 借著幽暗的月光,夏侯召還是認得出,跪坐在地上的那人與陳貴妃有幾分相似。他尋到了房內的燭臺,點亮了。 突如其來的光明,讓白潯眼睛微微不適,瞇了瞇眼睛。 “談談罷?!毕暮钫賹⒒鹫圩尤酉?,盤膝坐在白潯對面,脊梁筆直。 白潯面色不變,眼底放起光來,動了動唇,卻未說一句話,只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緊了,身體顫抖。 他覺得母親一定不會死,但他又害怕,話始終也問不出口。 夏侯召知道他想說什么,從懷里掏出一封打著火漆的信,推在他面前“你母親留給你的?!?/br> 早談完早睡覺,天冷了,誰想陪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干坐著,早早回去摟著童童睡覺才是正事。 白潯手抖得不成樣子,顫顫巍巍的甚至拿不穩(wěn)信,將它捂在懷里,半晌不肯說話。 “打開看看吧,她最后還想著你?!毕暮钫贀P了揚下巴,示意。 白潯仔仔細細的將信看過三遍后,方才確信陳貴妃已經死了,而且死的心滿意足,從容不迫。 “如果您是想要告訴我好好活下去,那您不需要勸我,我會連帶著母親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br> 許久,白潯語氣里多了幾分哽咽,卻意外有幾分解脫。 夏侯召一愣,繼而拂了拂袖上不存在的塵?!澳隳赣H一直擔心你想不開,好歹也是合作一場,她最后的遺愿我還是要滿足的?!?/br> “好好對她……” 夏侯召即將踏出房門,忽聽到白潯沒頭沒腦的輕聲道了句,似帶了些許的不甘,不待他問,只聽得白潯補充 “好好對你夫人……” 夏侯召將踏出門檻的一只腳收了回來,轉身狠狠揍了白潯一拳,白潯嘔出一口鮮血,卻只是笑了笑,將嘴角的血跡擦去,繼續(xù)恢復跪坐的姿勢。 走出院子幾步,夏侯召才聽見白潯撕心裂肺的哭聲,比起孟姜女哭長城都慘烈。 白潯他能怪誰?他誰都怪不了,一切皆是他父皇造下的孽根,但畢竟是他的生身父親,他該如何去責怪? 次日一早,夏侯召正替木宛童綰發(fā),下頭人神神秘秘的看似有事稟報,他只看了一眼,一邊替妻子綰發(fā)一邊道 “有話就說,在夫人面前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 小廝慌忙低下頭,一板一眼的回稟“陳洵先生眼睛盲了?!?/br> 府里人并不知道陳洵是北越三皇子白潯,只當做是前來投奔的門客陳洵先生。 木宛童大吃一驚,下意識轉頭想要詢問求證,卻忘了自己頭發(fā)還在夏侯召手里,夏侯召趕忙松手,快要綰好的發(fā)就那樣滑落出去。 “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小人不敢有半點虛言。” 夏侯召目光冷戾,抬手教他出去,從新將木宛童的發(fā)從她后頸拾起,用木梳通順。 想起昨夜那白潯殷殷切切的囑咐自己照顧好木宛童,夏侯召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醋壇子翻了一地。 陰惻惻的開口“你倒是關心他?!?/br> 木宛童絲毫沒意識到身后的人已經生氣了,只遞了只木蘭花的玉簪給他“只是有些驚訝,都說天家少親情,沒想到他對陳貴妃的感情這樣深厚?!?/br> 夏侯召堵在胸口的怒氣不上不下,她好奇好像是應該的,但就是生氣…… 動作也粗魯了許多,木宛童也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只是不知道這無名火是哪兒來的,她抬手扯了扯夏侯召的袖擺,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撒嬌,眼睛水潤雪亮。 夏侯召的怒氣在心里轉了一圈,終于找到一個宣泄口,低頭狠狠咬了她的唇,輾轉吮吸,直到發(fā)紅的能滴出血來,木宛童埋頭在他懷里喘著氣,耳尖紅紅的。 夏侯召的氣徹底消了,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尖“去吃飯吧?!?/br> 就算白潯覬覦童童又能怎樣,童童還不是他一個人的?這樣想著,他不但不生氣了,反倒像是個孩子一樣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