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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警告過你,再晚一刻鐘,你可就走不掉了。”夏侯召給白曜下了最后通牒,他從來不開玩笑。 白曜卻不了解夏侯召的脾氣,只以為他是恐嚇自己,畢竟他是北越的三皇子,地位尊貴,他篤定夏侯召不會對他做什么。 夏侯召看了眼香爐里燒著的香,在心中默默倒數(shù),白曜喋喋不休的話,他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夏侯將軍,若是你歸順我們北越,這十三座城還交由你管轄如何?父皇會封你做藩王……”白曜絲毫沒有意識到夏侯召并非玩笑。 “來人,既然三皇子不想走,就讓他留下別走了。我成親不宜見血,待到大婚之后,拿他的頭顱祭旗。” 夏侯召心中默數(shù)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拍手叫人將白曜帶出去,關進地牢。 “夏侯召,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可是北越的三皇子,我父皇不會放過你的!”白曜被人鉗制住,他這才意識到夏侯召不是再同他玩笑,是動真格的了,當即不安分的掙扎起來。 “下輩子做使臣,先把普通話練好再出來,我聽了辣耳朵!”夏侯召,命人將白曜的嘴堵上。 他是真聽夠白曜說話了。 北越的普通話本就不標準,白曜的更帶了他母族的口音,一口腔調七扭八拐,不知道要拐到哪里去,怎么聽都覺得不對勁兒,甚至都不知道他想要說什么。 每次白曜走后,軍中不少人就開始學白曜的說話口音,并以此為取樂,覺得十分滑稽。 樊門關周圍十二城叛變南齊,歸入夏侯召一事傳的飛快。 不僅僅是因為這十二座城將原本水藍色的旗幟改換成了黑底紅紋的,更是因為順帝已經(jīng)完全得不到這十二座城的消息了。 朝中不免人心惶惶。雖然南齊地大物博,土地遼闊,是四國之最,但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損耗。 一共一百零一座城,讓夏侯召占去了十三座,實在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目。 何況樊門關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若是夏侯召南下攻打,南齊將毫無還手之力,一片開闊的平原,往哪兒去躲? “眾卿以為如何”順帝陰鷙的看向下面埋頭的眾人,他們拍馬屁的時候一個頂倆,到了關鍵時候連屁都放不出來一個。 尤其是剛走馬上任的兵部尚書,他恨不得將腦袋削尖了鉆到地下,他時刻謹記上一任兵部尚書的死法,不敢再步后塵。 他也不會打仗,若是到時候皇帝讓他去帶兵打仗,他不如直接去投誠夏侯召罷,聽說夏侯召收留了不少南齊的將士。 順帝的氣色還不如剛登基的時候,臉色蠟黃,身材干瘦,眼底青黛,目光渾濁,一副明擺著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樣子,原本還算得上俊俏,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能用頹萎來形容。就算北邊兒亂成一片,南齊失了再多的土地,也不影響他這個皇帝縱情聲色。 龍椅旁設了一張純金打造的椅子,上頭歪著個嬌媚的美人,明黃色宮裝,發(fā)髻高聳,金玉堆砌,卻絲毫不能奪了她的光彩,反倒更襯的妖麗。她光著一雙玉足,雪白的腕子上纏著一對金鐲子,行動間鐲子上懸掛的鈴鐺清脆作響,在這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中顯得實在不堪。 明擺著不是皇后,皇后沒這幅皮囊,也沒這份兒寵愛,這是順帝登基后新立的貴妃,說是寵冠六宮都不為過,要什么給什么,就連上朝都帶著,半刻都不肯離開視線。 眾大臣目不斜視,不敢抬頭看一眼,生怕再沒了命。 這女人是個狠角色,惹不起惹不起。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就讓皇帝著魔了。 聽說原本是個舞姬,姓姚,御前靠著反彈琵琶一技就一飛沖天了,又無父無母,沒有親眷,皇帝更加憐愛。先是立為昭儀,不過半月就晉為貴妃,現(xiàn)在隱隱有廢皇后的意思。 若是南齊在順帝的手里完了,這女人指不定能被史書記上一筆,記成個遺臭萬年,媚上惑主的妖妃,但不管怎么著,到底也是名流千古了不是?管他惡名善名,能留下名就是本事。 “皇上,既然這些大臣們一個個都這樣無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臣妾倒是有個法子,不知道陛下肯不肯聽……”姚貴妃媚眼如絲,勾著順帝的魂。 順帝像是捧著稀世珍寶一樣捧著姚貴妃冰雪雕砌的玉足,迷戀的摩挲著“愛妃有什么主意,盡管說來聽聽?!?/br> “臣妾看一古書上說,百年前有一國,因實力不敵敵國,險些就要被滅國了,最后用了五百個活人祭天,最終感動了上蒼,天降一雷,將敵國的皇帝劈死了……”姚貴妃用足尖蹭了蹭順帝的下顎,聲音帶了幾分委屈和挑逗 “不知道陛下可愿意試一試?” 下頭的眾人聽完,俱是冷汗津津,這樣的無稽之談,是個人都不會信以為真,陛下應當不會…… 正想著,就聽上首順帝大笑出聲“愛妃所言實乃良策!只是南齊地大物博,五百個哪能夠,要五千五萬個方才顯示的出誠意!” 瘋了,瘋了!皇帝瘋了!這是所有大臣的念頭。 前任老皇帝為了煉丹,尋求長生不老,已經(jīng)殘害生靈,造孽無數(shù),沒想到老皇帝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的虛言,就要大開殺戒。 “陛下三思!”所有人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他們就是想要榮華富貴,但還不想跟著這昏君在史書上一起遺臭萬年,這妖妃不介意,他們這把老骨頭可介意。 大開殺戒,難免會讓民心思變,引起軒然大波,動搖南齊朝綱,這遠遠比夏侯召帶來的威脅要來得更厲害。 “你們這個不行那個不許,你們想要朕怎么樣?”順帝暴怒,恨不得將朝上這些老家伙都發(fā)落了,只是忍了忍,又有了一個計策 “北越的使臣是不是還在鄴城?” 禮部尚書上前一步,低頭應道“北越使臣還在四方館,自古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所以……” 他脖子上沁出冷汗,皇帝可別抽風,想要把人家使臣拉出來砍了。 “不!不!你把他給朕叫過來!朕要和北越一同對付夏侯召,朕就不相信,傾兩國之兵力,就對付不了一個夏侯召!”順帝的眼底閃著瘋狂的光,已經(jīng)全然失去了理智。 他一開始就嫉妒夏侯召,為什么夏侯召也是父皇的兒子,而且夏侯召還能大權在握,活的逍遙自在,甚至父皇臨死之前都想把皇位傳給夏侯召!他只想要夏侯召死! 眾人對于這個法子依舊是一百個一千個不同意,順帝這法子說不好聽了叫通敵叛國,哪有一個皇帝,主動跟敵國商量著對付自己國的叛臣的。 就像你家媳婦給你帶了綠帽子,你非要把隔壁天天跟你打仗的老王叫過來一起揍你媳婦一樣,怎么說都覺得不對勁兒。 “陛下三思?!背加趾艉衾怖驳墓蛄艘坏亍?/br> 順帝的耐心用盡,腳步虛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