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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大門,忽的一摸腦門。 沈家說的是無法決斷這樣的大事,可沒說不同意?。?/br> 復又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但是這沈三公子的話也太過模棱兩可,萬一是他曲解了可怎么辦?不過轉念一想,若是沈三公子能說的明白透徹,恐怕就不是沈晰遙了。 沈三公子只說沈家無法決斷此事 ,讓他自己做主,這句話已經(jīng)將沈家責任甩的一干二凈,既沒阻攔,又沒同意,將來若是夏侯召失勢被問罪,也怪罪不到沈家頭上。 沈晰遙送走了知府陳琳,轉身去書房同沈老太爺稟報。 沈家沒什么位極人臣的想法,也不想要滔天的權勢,只是南齊皇室無道,百姓哀聲哉道,所以不可避免的要被人推翻,但觀夏侯召有一統(tǒng)天下能力,卻也缺少仁德之心,并非良主。 沈家不過想要教書育人,多多培養(yǎng)人才,能為百姓出一份力罷了。 兵部尚書帶來的二十萬軍隊群龍無首,不少人趁著夜色偷偷逃竄,返回鄴城,不想前往樊門關送命。 又有不少人鼓動著干脆學夏侯召圈地為王,只是并無多少人響應。 最后倒是有人建議,不若前去投奔夏侯召…… 第五十七章 投奔夏侯召的提議一出, 不少人紛紛響應。 他們沒什么天分, 就算暫時僥幸能占得一塊兒地方, 恐怕也守不住。 若是現(xiàn)在灰溜溜的回了鄴城, 保不齊還要被當作逃兵被流放。夏侯召的軍隊兵強馬壯, 若是前去投奔,興許還有活路。運氣再好了,還能升個百夫長做做。 最后除卻逃跑以及懷里心思的, 總共還有十萬人,浩浩蕩蕩的向北繼續(xù)前進。 五月初的時候, 花開得正好,陵陽偏北,氣候寒冷, 所以連這花兒都開得比旁的地方要慢。 江氏打算將木宛童帶去佛寺燒香禮佛一段時間,沈老夫人也贊許,說能帶木宛童出去散散心最是好了,省的整日憋在府里出了毛病。小姑娘家家的,還是得活泛些。 木宛童這一年里過得實在不順, 江氏帶她去捐些香火錢,再找找?guī)煾抵v經(jīng)算算卦, 意圖克化木宛童身上的不順, 讓她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陵陽與樊門關相交的山上有座廣音寺,在此地廣負盛名,香火鼎盛,邊關之地多戰(zhàn)事, 實在不安穩(wěn),所以信佛之人就格外多,就算不信佛的,也經(jīng)常會去寺里求個平安符,捐捐香火錢,求個心理安穩(wěn)。 第二日一大早,沈家的下人便開始忙碌起來,將用具來來回回搬上馬車,廣音寺距離沈家有些距離,就算早上啟程,也要下午才能到,一日來回往返定然是不能的,所以要留宿一日。 既然留宿,那帶的東西便不能少了,至少被褥要帶上,還有茶具食具,寺里雖都有備好的,但總歸來來回回各色的人都用過,用起來不怎么舒坦。 沈家的的族徽以白為底,上頭是繁復的青鳥紋,古樸大氣,但凡陵陽沒有一個人不認得。馬車行在主路上時,百姓紛紛避讓,心里滿是敬仰,沒有絲毫的不滿。 沈家仁善,一年有兩次施粥,又從不仗勢欺人,且家中子弟都有出息,免不得被罩上一層神圣的光輝。邊關之地,能讀書的人都不多,何況是沈家人才輩出,自然就被神話了。 街上有個年輕的婦人手里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她皮膚黝黑,身材高大,卻微微有些佝僂,一看就是做慣了粗活的人,她盯著沈家的族徽眼睛閃閃發(fā)亮,搖晃了手里孩子的手 “兒子,你看沒看見,你好好讀書,到時候有出息了,讓沈家看上送到西府去讀書!給咱們家光宗耀祖!” 那孩子沒見過如此浩浩蕩蕩的場面,街上都是身著青衣的人,護著那幾輛車馬,他揪著自己母親的裙裾,縮在后頭,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去張望,懵懵懂懂的點了頭。 木宛童依舊是一身素色的襦裙,因著天氣轉熱,變得輕薄飄逸起來,衣擺寬大的鋪在座位上。她瞧瞧撩了馬車簾子,露出一個小小的縫隙,向外去看,陵陽倒是比鄴城還要安寧平靜。 至少百姓不會看見權貴的車馬,就露出驚恐厭惡的表情,甚至避之不及。 江氏牽了她的手,將她散在臉上的發(fā)絲勾開“阿宛,路上辛苦,你今日起的又早,若是受不住了便睡會兒?!?/br> 木宛童沖她笑笑,繼而搖搖頭。她有些激動,哪里能睡得著? 江氏也不勉強,想起前幾日和沈老夫人他們商量起的事兒,心里輾轉幾分,卻平穩(wěn)的開了口“你剛過了十五的生辰,按照咱們南齊的習慣,是該定親了。原本那高稔是不行了,老太爺本就看不上他,他如今又娶了妻?!?/br> 江氏仔細觀察木宛童的神色,見她面上沒有絲毫的傷感和遺憾,便曉得她心里并沒有高稔。江氏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卻又免不得思索,那阿宛看上的是誰? 且行從來不會說沒底的事兒,阿宛心里必定是有了人。 木宛童精神亢奮,卻因為起的早,不怎么靈光,下意識接口“他妻子還是我送出……”送出嫁的…… 木宛童說道一般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不妥,急急改了口“阿宛本就對高稔沒什么心思,成與不成都無妨。” 江氏面露疑惑“他妻子怎么的?你難不成認識?” 木宛童下意識勾了勾耳邊的散發(fā),目光躲閃“原本在鄴城時候見過幾面,說不上熟悉,是個機靈的,和寧臣侯府十分相配,他們府里的老夫人溫氏也滿意。” 她原本在鄴城的時候因著獨自一人苦苦支撐,所以難免處處小心,時刻提防,現(xiàn)在在江氏面前,說話也不用怎么思量,難免就犯了錯。 江氏見木宛童明擺著不想說,也不好再追問,只是想著回去問問沈晰和,卻又擔心沈晰和素來口風緊,問不出什么來。 “若是你有了喜歡的,千萬要同舅母說說,早早相看,讓家里把把關,省的回頭再出了紕漏?!苯侠^續(xù)道,語氣里多是勸誘。 她并不會過多干涉阿宛的婚事,最重要的是阿宛自己能過得好,將來是阿宛和人家過日子,又不是他們這些長輩,終歸還是要阿宛看得上。 不過她還是希望阿宛能瞧上宋允,那孩子自小在跟前兒長大,是個知根知底的,人品才學都有保障,將來必定會一心一意的對待阿宛,加上他并無父母兄弟,將來阿宛嫁給他也能輕快些。 木宛童乍一聽江氏問她意中人這件事兒,下意識想起夏侯召,臉上忍不住漫上紅色,手也無意識的攪在一起,正是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tài),江氏見這模樣,心里也有底了。 出了城后便是一大片的荒郊野地,景色都是一樣的,沒什么稀奇,乍一看還好,時間久了難免覺得乏味,木宛童只看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