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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子,討厭。第3章受傷以后趙公子又一次受了傷,他的律師又一次給我看他的遺囑,遺囑又一次讓我走。第一次我很感動,第二次乃至無數(shù)次,我就認(rèn)為趙公子很討厭了。他明明知道我若此時走,必定陷于不義之地,若他真有心,就應(yīng)該在平時無事時說與我分手,我必定走得頭也不回。綁著繃帶的趙公子冷笑:“因為老子就知道你會走得頭也不回,有種你現(xiàn)在走,別說我沒給過你機(jī)會。”我說:“你不要逼我?!?/br>趙公子叫囂:“你走??!過了今天遺囑就沒效了!你有種弄死老子再走!房子票子都是你的!拿老子的房子票子養(yǎng)別的男人!”我轉(zhuǎn)身就走,走到門口,趙老先生正好推門進(jìn)來,朝我笑了一笑。我心曠神怡。趙老先生微笑著問:“怎么了?”他不常笑,但在他兒子面前總是笑瞇瞇的,笑起來便十分的鐵漢柔情。不像趙公子,趙公子笑起來總像是在催促著我將他送去看醫(yī)生。我說:“小龍說他想吃汽水兒,我去給他買?!?/br>趙老先生笑瞇瞇地拍了拍我的手臂:“你不要總慣著他,就把他慣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br>趙公子在病床上吼:“屁??!”我體貼地對趙老先生說:“沒事的,他還是個孩子?!?/br>趙公子掙扎著要下病床:“邱一心你等老子好了搞死你!”我不與他一般計較。趙老先生十分的英俊瀟灑,年過五十,有一些白發(fā),也不刻意去染黑,反而更加的氣度非凡。據(jù)說他年少時是一個貨郎,后來拼著命打下了地盤,頗為傳奇。趙公子是他最小的兒子,也是他唯一親手帶大的兒子,便十分的寵愛。即便是當(dāng)初趙公子說要和我辦婚禮的時候,他也只是打斷了趙公子一根肋骨和一條手臂而已。趙公子受了傷,家里的傭人又都被老先生搶走了,便順理成章地請我和趙公子回主宅去住。主宅實在不是一個養(yǎng)病的好地方,老先生有許多姨太兒女孫兒孫女,熱鬧非凡。趙公子很煩,埋怨我:“要不是你看起來屁都不會,我就有理由不回來了?!?/br>我說:“是的呢,當(dāng)初你要結(jié)婚也只是找一個借口能夠名正言順搬出去住罷了。”趙公子:“都說了不是?。∧闶遣皇怯胁?!”我問:“那是什么原因呢?”趙公子吼道:“你說你不無媒茍合??!cao!”事實上,我當(dāng)時只是委婉地拒絕他,并不知道他會誤解至如斯地步。“你們在說什么?”門口站著趙公子的小舅舅。小舅舅比趙公子年長三歲,是一名醫(yī)生,十分的玉樹臨風(fēng)。趙公子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卻是對小舅舅說:“一心又在鬧著要結(jié)婚,一點(diǎn)不懂事?!?/br>一點(diǎn)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趙龍臭不要臉。我微笑著說:“醫(yī)生說你磕到頭了,多休息,我陪小舅舅?!?/br>小舅舅笑了笑:“不用,我回來找姐夫有事,聽說小龍在家里過來看看,沒事就好?!?/br>小舅舅和老先生都來去如風(fēng),十分瀟灑。趙公子何時能有如此翩翩風(fēng)度,我便能老懷安慰了。就怕死不瞑目。恐怕就是死不瞑目。我十分地?fù)?dān)憂趙公子的未來,忍不住嘆氣。趙公子卻一如既往地誤會我的意思,說:“我沒事啊,躺半個月就沒事了?!?/br>半個月救不了他。我仍然憂心忡忡。趙公子說:“你有完沒完,說了沒事,你能別一臉我馬上就要死了的表情好伐?”我不與他一般計較,打開收音機(jī)聽相聲。半個鐘頭后,趙公子吼我:“老子都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是不是你找人埋伏我的???!”我何必埋伏他,半夜拿枕頭悶死更直接。趙公子罵了我半個鐘頭,結(jié)案陳詞:“小舅舅走之前你不準(zhǔn)下去!”我問:“吃飯呢?”趙公子又吼:“吃吃吃,天天吃,吃那么多還吃!老子差點(diǎn)被你壓斷了!”門口小舅舅路過,問:“什么壓斷了?”我說:“小龍說他躲槍的時候把小販的攤子壓斷了,事后去賠償人家。”小舅舅:“哦?!?/br>今天我也很討厭趙公子。第4章新春快樂今天過年,趙四爺在主宅辦年會,邀請了許多市里的名流權(quán)貴,幾乎可說是全市的名流權(quán)貴都在了。因此我聽到趙公子的五姐和三哥在說笑:“若我是革命黨人,便趁著今日在這里放□□?!?/br>三哥若有所思地說:“你講得有道理。”或許是我誤會了什么。希望是我誤會了。三哥他曾是學(xué)校里的領(lǐng)頭人,被警察抓過三次,終于不再站在□□隊伍的前端搖旗吶喊打倒軍閥官僚流氓了,畢竟他被趙四爺打斷了腿,如今還坐在輪椅上。但他和我說過,腿斷了不要緊,只要思想還在,熱血還流,靈魂就不會被禁錮在腐朽的落后的自私的怯懦的行尸走rou當(dāng)中。我很樂意聽他說一說這些,但趙四爺路過門口也聽到了,叫我出去,關(guān)了門,把三哥的頭又給打破了。我正憂心忡忡,看見趙四爺從拐角出來,停在五姐和三哥的身后聽了一小會兒。看來無需我的擔(dān)憂了。大過年的,趙四爺興許不會打崽。其實說實話,我近幾年來對過年越發(fā)的不上心了。小時候因為家里窮,只有過年才能穿新衣吃好rou,因此總盼著。如今天天都能錦衣玉食,便覺得過年也不過如此,也就放假幾日無需上班而已。我一面想著,一面洗澡。趙四爺很守過年的規(guī)矩,年三十必須晌午之前洗澡換新衣服。我想起了小時候,剛到趙家,第一次過年時,趙公子他將我堵在洗手間,問我收到了多少紅包。因為在那之前,他一直看起來都對我懷有極大的惡意,因此我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視錢財如糞土,二話不說,立刻將紅包都給他。他或許也沒有想到我如此好搶,竟然紅了臉,吼我:“老子少你這點(diǎn)錢?。磕愦蚵牬蚵犂献邮裁慈宋锖梅??!”然而我正是聽說了他是趙家一霸,這才利索地上交錢財。但我自然不會說出來,沉默地等待著。趙公子把紅包塞回我手里,繼續(xù)吼:“放好!”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猶豫著把紅包塞回褲兜里面。趙公子把一個皺巴巴的紅包塞給我,很兇地說:“我給你的?!?/br>我剎那間有點(diǎn)感動。他猶豫著問:“你能不能說句話?”我感動地說:“少爺好人一生平安?!?/br>他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