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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向小路,準(zhǔn)備步行回府。沒走兩步,突然被人從后方扯住衣帶,借力向后一拉——雙眼也被黑色的布條蒙住。他無奈道:“今日這又是什么花樣?”身后人在他耳邊帶著溫?zé)岬臍庀⑿Φ溃骸叭チ司椭馈!?/br>柳大人只好不再詢問,從善如流的被他的大俠一路挾裹著上路了。沈漣將手環(huán)在柳雁卿腰間,一路腳步不停,轉(zhuǎn)眼便到了南城沈府門前。手自然而然的伸進柳大人的衣襟中的暗兜,掏出鑰匙,臨走時手指還毫不客氣的隔著褻衣輕觸著柳雁卿的胸口,滿意的感受到懷里人身體的輕顫。柳雁卿抗議道:“登徒子,怎么不拿你自己的鑰匙?!?/br>“我喜歡?!?/br>進到屋內(nèi),柳雁卿鼻間隱約聞到一股焦糊的氣息還沒來得及發(fā)問,便被拉著坐在梨樹下的石幾前。他感覺到沈漣慢悠悠的邁著步子離開,推開哪個方位的門又關(guān)上,走回來將什么東西擱在了桌上。焦糊味伴著香甜的味道充盈在空氣中,柳雁卿不確定的說:“是……糖皮點心?”柳雁卿雖然平日里并無什么口腹貪欲,可畢竟江南長大的公子,總愛吃口甜的。沈大俠往往一邊嘲笑他吃些姑娘家的東西,一邊變著法的讓他的狐朋狗友們從各地帶些特色的點心。他一想便知,這人是偷偷做了點心想讓他嘗嘗,又怕賣相不好才又是半道劫人又是捂眼睛的。他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動,便寬慰著開口:“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先嘗嘗再說?!?/br>沈漣周到的遞到他嘴邊,柳雁卿輕輕咬了一下,糖皮入口,甜膩的味道彌漫開來。皮有點糊,糖隔得也有一點點多,味道還算過得去。柳雁卿便放心的咬下一大口——“唔!”他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中間的餡料是柔軟的豆沙,可又似乎沾了什么苦味的東西,甜膩和苦澀混合成奇怪的味道,柳雁卿當(dāng)下便想吐出來。可一想到這是沈大俠第一次為他做點心,他還是硬著頭皮吞下去,擠出兩句贊美:“還,還不錯?!?/br>第二塊是棗泥餡的,卻又不知為何摻了些胡椒花椒面之類的東西。“還可以,嗯……味道很特別!”到了第三塊,柳雁卿直接咬到一口辣椒末,辣的他一個激靈。終于反應(yīng)過來沈漣絕對是故意為之:“你做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東西,故意整我嗎?”“哈哈哈哈哈哈……”沈漣終于忍不住笑意:“我在北邊那幾年,那邊西洋人多,他們講究今天是個什么……專門捉弄人的日子。”見一向淡定的柳大人面色不虞,又補充道:“不過,西洋人也說,越是感情深厚的人,越是不怕被捉弄。這還有第四個,你嘗嘗。”柳雁卿猶疑不定。“我好歹是用心做的,你摸,手上還有傷?!鄙驖i拉著柳雁卿的手撫摸上自己手上細小的傷口。柳雁卿心下一軟,最終還是伸手摸向了最后一個盤子。誰知摸索半天,卻空無一物。柳雁卿摘下眼睛上蒙著的黑布,剛要發(fā)作,便被沈漣深深吻住……“唔……唔……”唇舌交換之間,一個小小的糖皮點心被度了過去,是清甜的糯米香氣……春風(fēng)微拂,梨花瓣紛紛揚揚,落在二人衣邊發(fā)上。————by來自一個今早被整蠱孩子的怨念第二十章“大人!”門口的衛(wèi)兵聽到牢中輕微沖撞的動靜,急忙從外面沖了進來。只見柳雁卿一手半扶著墻壁,靠著墻邊的雜草垛,面色鎮(zhèn)定:“無妨,方才腿上舊傷發(fā)作,一下沒站住,現(xiàn)下已經(jīng)好了。”“大人,那小崽子沒傷著您吧!”那小孩子依舊被綁在刑架上,雙手后縛,雙眼緊閉。柳雁卿道:“能有什么,他不是還綁在那里嗎?”他伸手揮去衣袍上的灰塵,沉穩(wěn)的向門口走去:“這孩子的消息暫且押下,不要再用刑。留待我明日再議。”“是。”柳雁卿聽著身后牢門關(guān)上的聲響,腳下不停,卻默默攥緊了手心。那人指尖的余溫似乎還留在上面,輕輕劃下一個字。“冤”******深夜,府衙后院一片靜謐。雪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好幾天,入夜更是寒風(fēng)凜冽。邊關(guān)戰(zhàn)事緊急,物資匱乏,一到晚間柳雁卿便令州府上下的爐子盡數(shù)熄了去,連厚重的床帳都有些擋不住絲絲入侵的寒意。柳雁卿用熏了藥汁的熱帕子捂著膝蓋,無聲的忍過一陣陣悶痛,縮在被子中翻來覆去,難以成眠。三年前那一晚,他被那些富商子弟堵截圍打,直到夜里巡查的捕快們經(jīng)過嚇跑了那群不成器的紈绔,才在草叢中發(fā)現(xiàn)了遍體鱗傷的他。送回柳府,他休養(yǎng)半年之久,才將外傷養(yǎng)了七七八八。只是偶遇陰天寒冷之日,膝上腰部便常常舊傷復(fù)發(fā),有時甚至痛極而難以入眠。帕子漸漸涼了下來,柳雁卿又捂了一會兒,便掀開床圍的一角,伸出手將它放在床頭小案上。猛一觸到?jīng)鰵?,他的手微微顫抖,卻還未來得及收回,便被另一只溫暖干燥的手握住……柳雁卿下意識的收回手,卻被握的愈緊。床賬被掀開又落下,帶進一陣涼風(fēng)。“你……”那只溫?zé)岬氖謸嵘纤牟鳖i、臉頰,拇指輕輕按在嘴唇上。“別說話,讓我看看你。”四下明明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柳雁卿卻覺得那人的視線火熱灼人,令他在黑暗中不禁想側(cè)過身去。卻又不舍得那只手溫?zé)岬挠|碰,只能怔怔的僵在床頭。沈漣見他不推拒,便伸手向下,愈發(fā)放肆的挑開褻衣的前襟。“怎么比被以前在京城時還瘦?”低沉的聲音在床帳內(nèi)幽幽的回蕩著:“沒人照顧你?”嘴上說著關(guān)心的正經(jīng)話,沈漣的動作卻越來越不規(guī)矩。柳雁卿僵了半晌才想起推拒,抬臂擋開沈漣的手。“你放開……我們已不需要這樣了……唔……”下唇被輕柔的咬了一口,隨即是安慰式的舔吻,舌尖慢慢描摹著唇的輪廓,撬開一道小小的縫隙,便迫不及待的探了進去。州府衙門后院主屋的床上,床帳密實的合緊垂到地上,擋住帳外的陣陣寒意。平日里冷靜持重的知府大人,此刻被人半摟在懷中,身上褻衣扯得散亂,胸口的兩點茱萸被不斷的摩擦刺激,早已高高挺起,酸脹難忍。沈漣終于放過柳雁卿的唇,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只是撐起身子,打量著身下人自然流露的欲態(tài)。“嘶……”柳雁卿的腿處突然感覺細微的痛楚,忍不住低呼出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