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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壞,性子暴,可偏偏她什么都有,有相貌,有嫡出的身份,有大筆的嫁妝,雖是一家子姐妹,可這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等將來都出了門子,之間的差距就更明顯了。 慧容是世子夫人,將來是國公夫人,朝廷命婦,一品誥命,可她呢?沒準連誥命都撈不上,只能做個小官夫人罷了。 在家里就抬不起頭,總不能嫁出去還一樣抬不起頭吧? 碧容越想越是意難平,她到底哪里不如慧容了呢? 又看看映容,這一個也是嫡出?。?/br> 不知道趙氏會挑個什么樣的人家。 碧容嘆口氣,映容是嫡女,又有趙氏幫著安排,將來找的婆家總不會差到哪去的,說到底,如今親事上艱難的也只有她和黛容罷了! 黛容年紀又小,如今也不急。 碧容心里思緒良多,又想起慧容,不由得惡意揣測起來,“只盼著大jiejie這一回定了親能順順當當?shù)模蓜e又出方家那檔子事兒?!?/br> 映容聽了直撫額,又來了! 怎么每回說話都好不了三句呢? * 霍成一回毅國公府,就急著把霍欽找來了。 “大哥,我今兒見著余家的大姑娘了?!被舫捎行┘?。 “怎么,可還滿意?”霍欽淡淡笑道。 “大姑娘很好,嫻雅溫柔,知書達理,我自是滿意的,”霍成面頰泛紅,詢問道:“我想送她些東西,可我一向腦子笨,實在想不出該送些什么討她歡心?!?/br> “這個倒不難,既是送姑娘的,可不能送金送銀這么俗氣,該想些巧宗兒,這么著,我來替你籌辦吧,到時候你直接送去就行了?!?/br> 霍成感激道:“那就勞煩大哥了?!?/br> 霍欽擺擺手,“自家兄弟,不必客氣?!?/br> 霍成又交待了一番,歡歡喜喜的回了自個的院子里,進了門,正見著自家親娘坐在里頭等著。 霍成走過去問道:“母親怎么在這?” 霍夫人見他從外頭回來,跑的滿頭汗,衣裳巾子也系歪了,便起身給他整理衣領子和腰帶,“坐這等你半天了,你上哪去了?” “我和大哥說了會話?!?/br> 霍夫人一聽便不樂意了,“他算你哪門子大哥?跟你說了多少回,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那個霍欽一肚子壞水,你再跟他攪和,早晚要吃虧?!?/br> 霍成皺眉道:“母親,大哥人很好的,您別這么說他。” 霍夫人點他額頭一下,“傻小子,你就是太實誠了,人心難測啊,你拿他當大哥,人家可未必拿你當?shù)艿?!?/br> 見霍成臉色不快,霍夫人嘆口氣,忙換了個話題,“今兒跟余大姑娘都說什么了?可還聊的來?” “沒,沒什么,就是尋常的事?!被舫刹缓靡馑嫉馈?/br> 霍夫人笑道:“有了媳婦忘了娘,還藏著掖著起來了,去去去,跟你媳婦說去罷,我還不聽了。” 第十九章 海棠院 甘mama領著小廝們進進出出,搬了幾十盆花放在小院里,絲蘭,紫荊,茉莉,蜀葵,團團簇簇擺在一起,整個海棠院如花海一般。 有個小廝放花盆的時候不小心磕出了響聲,甘mama聽見了立刻斥道:“手腳都輕些,仔細些,這可是霍世子送給大姑娘的,要是磕壞了饒不了你!” 那小廝慌忙扶著花盆,“知道了,知道了?!?/br> 內室里,慧容正坐在桌前細細賞花。 霍成送過來的一盆牡丹,是極其珍稀的并蒂雙株,一株淺黃,一株藕粉,花蕊都是紅色偏紫的,盛在白玉荷葉紋的花盆里。 雙株本就難得,更何況是雙色牡丹,尋這一盆花來恐怕也費了他不少心思。 除了這花,還寫了一封花箋,字跡雖鋒利,寄語卻柔情。 剪裁偏得東風意,淡薄似矜西子妝。雅稱花中為首冠,年年長占斷春光。 慧容手里捏著花箋,眉眼盡是羞澀之意。 默默念著那四句詩,以花贈之,借詩比人。 沒想到霍成看起來那么悶,話也不多,心思倒是挺巧的。 陳家沒想跟霍家搶風頭,等著霍余結親之事過去了小半個月,陳夫人才遣人送了帖子說要來昌順伯府拜訪。 趙氏接了帖子,心里奇怪的很,問劉mama道:“陳家這是什么意思?” 劉mama道:“這還不清楚嘛,八成是跟霍家一樣,看上咱們家哪個姑娘了?!?/br> 趙氏凝眉,“我估摸著也是,可是為何拖到現(xiàn)在才說呢?” “這我倒不清楚,”劉mama思忖道:“不過陳家這一回是看上哪個姑娘了?” 趙氏道:“還能有誰?三姑娘,四姑娘都還小,不就剩我的映容了嗎?” “是是是,老糊涂了,年紀合適的也只有二姑娘了?!眲ama一拍腦門,“不過,夫人您是怎么思量的?這陳家雖說比不上霍家,但是方方面面也都不錯,陳家老爺在戶部做侍郎大人,陳家公子在大理寺做知事,他年紀輕,將來還有的是機會,再說了,這陳家沒有爵位,家世不如咱們家,您之前不是說要尋個門第低但是上進的嘛,這陳家不是正合適?” “陳家……”趙氏有些猶豫,嘆口氣,接著道:“不是我故意說壞話,那陳夫人實在是有些勢利眼,他們家我是不怎么樂意的?!?/br> 趙氏忖了半刻,“罷了,等她明兒過來再說吧,先看看他們家的意思?!?/br> 翌日一大早,陳夫人便登門拜訪。 劉mama引著陳夫人去了正堂,趙氏在里頭等著,另有丫鬟婆子端著茶水點心伺候在一旁。 陳夫人見了趙氏便一臉親切的樣子,“上回荀家宴席過后,都好些日子沒見夫人了,今兒特意過來拜訪拜訪?!?/br> 趙氏忙道:“陳夫人客氣了,快坐快坐?!?/br> 陳夫人笑著坐下來,眼睛看過去等著趙氏開口。 趙氏卻沒話。 兩個人相對無言了一陣。 氣氛一時有點尷尬,陳夫人咳了一聲,率先打破僵局,端著茶杯問道:“這是什么?聞著好香啊!” 趙氏道:“茶葉就是普通的君山銀針,沒什么稀奇的,但是烹茶的水用的是甜井水。” “原是這樣?!标惙蛉伺读艘宦暎謫?,“老夫人身子還好吧?” “好著呢!”趙氏笑著點頭。 陳夫人笑笑,又問起些旁七旁八的事兒,左右兜圈子。 趙氏早就聽明白了,可她偏不點破,態(tài)度也是不冷不熱,問啥答啥。 兩個人繞了半天彎子,陳夫人終于坐不住了,用一種極是關切的語氣問道:“慧姑娘是跟毅國公府的世子定了親吧?哎喲,真是好福氣,前些日子霍家來下定,那鞭炮聲放的半條街都能聽見?!?/br> 說完,又試探問了句,“這大姑娘定下了,后頭該是二姑娘了吧?” 趙氏面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