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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突然開戰(zhàn)!”然而一句話尚未說完,便忽然聽見大營后方響起震天的呼喊聲,完顏亮倉皇后顧,左右前來急報:“陛下,不好了,耶律元宜沖出囚牢,反了!”完顏亮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如同晴天霹靂,他開始萬分懊悔,自己當初為什么要顧忌走漏消息和軍中契丹人的想法而只是將耶律元宜囚禁卻沒有把他殺掉。此刻后院起火,前方又在遭受攻擊,一時之間慌了陣腳。蕭山看著夜空中換換燃起的狼煙,一直緊繃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微笑:“下令,全線出擊。并且高喊契丹人反了!”戰(zhàn)斗很快就進入白日化狀態(tài),所帶的火器已經(jīng)用盡,雙方短兵相接,開始了最為殘酷的rou搏戰(zhàn)。士兵們手中的刀斷了,便用拳頭作為武器,手臂被砍下,卻依舊不會后退,牙齒指甲都全部用上,就在這個時候,震天的戰(zhàn)鼓忽然擂響,在戰(zhàn)鼓聲中,是迅速集結(jié)起來的步兵方陣,換換的推進。“大宋!大宋!”簡短有力的口號再次響徹天空,戰(zhàn)局開始扭轉(zhuǎn),雖然戰(zhàn)場上看不出來勝負,但蕭山心中明白,扭轉(zhuǎn)勝負的時刻,已經(jīng)到來。蕭山跨上戰(zhàn)馬,手持鐵槍,站在一萬精銳組成的預備隊前。“沖鋒!”更多的部隊開始投入戰(zhàn)斗,在午夜的時候,完顏亮開始潰敗。敗像一旦顯現(xiàn)出來,宋軍宛如被注射了一針強心針一般,展開了更加血腥的廝殺。全面追擊在黎明時分展開,蕭山一路策馬,他保持自己在整個戰(zhàn)場的中心位置,這一戰(zhàn)他是主帥,不能夠有任何閃失。天亮的時候,完顏亮所部開始丟盔棄甲,四處奔逃,而完顏亮本人,也開始帶著隊伍朝東面逃竄。蕭山將發(fā)生的狀況簡短的寫了一句話,用飛鴿送給趙瑗后,當機下令乘勝追擊,即便是在黑夜,也要追擊。追擊持續(xù)了十多天,戰(zhàn)果進一步擴大,在江淮戰(zhàn)場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荊襄戰(zhàn)場也投入了戰(zhàn)斗。金兵在中原布置的兵力本就不多,鎮(zhèn)守信陽的伍巒,襄陽的李成等部,開始和金兵正面交戰(zhàn)。相持十多日后,完顏亮的簽軍盡數(shù)潰散。蕭山這一路一直在追趕完顏亮,他并不著急一路疾奔,而是像一個狡猾的獵手一樣,不緩不急的跟隨在了完顏亮逃竄的隊伍后面,一面收繳物資,收復州縣,一面派出適當?shù)谋η叭ao擾追擊。完顏亮一路向東,他所幻想的是自己的水軍在海面上能夠取得勝利,自己尚且可以通過海陸直取南宋的后方臨安,然而當他趕到秀洲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讓他自己絕望的消息——自己的水軍和李寶所部水師交戰(zhàn),被全面擊潰不說,李寶的水師甚至順著海岸線一路北上,極有可能在山東半島登陸。同一時刻,是山東的張志雄所部和中原的王有直率兵起義,迅速的攻占金國境內(nèi)的州縣,截斷了完顏亮的退路。但這并不至于讓完顏亮絕望,最為致命的消息不是別的,而是留守在東京的完顏雍,忽然宣布登基改元,廢除了完顏亮這個皇帝!完顏亮現(xiàn)在成了困獸,北歸不得,南下不成,除了拼死一搏甘冒風險僥幸保命外,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在渡江作戰(zhàn)后的第二十天,蕭山已經(jīng)抵達秀洲,準備將完顏亮剩余的三四萬人馬一舉圍剿,這夜蕭山正和督軍虞允文,帳下諸將商議,準備將完顏亮逼至死角的時候,忽然接到戰(zhàn)報——完顏亮帶著人馬突出重圍,沒有北上,沒有東進,更沒有南下,反而是忽然揮師西進,看樣子,目標是直指趙瑗所在的兵力防守最為薄弱的行在建康!更加可怕的事情,是自己在追擊的過程中竟然被完顏亮的假象所蒙蔽,大軍被他成功的調(diào)到了秀洲,而完顏亮早就在三天前偷偷西進,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兵抵達了建康城下。蕭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手中本來拿著一柄短劍,在琢磨怎么樣活捉完顏亮,他手中的短劍落地,掉在帳中的地面上,地面都是泥土,甚至連響聲都沒有一聲。他萬萬想不到完顏亮困獸之斗拼死一搏,竟然會選擇建康府!建康府的守軍不過兩千,在勝利戰(zhàn)報頻頻回傳的情況下,肯定守備松弛,完顏亮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希望能夠冒險抓到趙瑗,讓整個局面有所扭轉(zhuǎn)。蕭山當夜便帶兵回救,他先是帶了五千精銳騎兵先行,又讓虞允文率領(lǐng)大隊人馬隨后趕到,一夜奔襲三百里,第二天凌晨的時候,就抵達了建康。建康周圍已經(jīng)被金兵包圍,蕭山趕到的時候,遇到的情形讓他心境膽顫。建康府的東門已經(jīng)被金兵攻陷,而自己的五千騎兵,無論是在兵力和戰(zhàn)斗力上,都不足以壓制完顏亮。城樓上,那個身穿鎧甲,手持長劍,在刀光劍影中親自殺敵的不是別人,正是趙瑗!蕭山在此刻,心臟都近乎難以跳動,他奔襲一晝夜之后,雙眼已經(jīng)通紅,但見到這一幕,雙腿夾緊馬肚,引著五千精銳騎兵殺出一條血路,近乎是十步殺一人的瘋狂打發(fā),在刀光火影之中,沖到了趙瑗的面前。趙瑗策馬親自作戰(zhàn),臉上身上都是鮮血,亂兵之中兩人四目交匯,什么也來不及說。蕭山死死地護在趙瑗面前,發(fā)了瘋一般的用力拼殺,城中士兵見到救兵趕來,亦精神大震,這場白刃戰(zhàn)從早上一直持續(xù)到夜晚,又從夜晚殺到白天。所有人都近乎脫力,蕭山已經(jīng)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的力軟,但他手中揮出的刀力度卻早已不足以殺傷一名金兵了。則能在快要成功的是時候功虧一簣?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想法,咬緊牙關(guān),在外城已經(jīng)淪陷的情況下,死守內(nèi)城。當太陽緩緩的升起,第一縷光線在此出現(xiàn)在這片大地上的時候,早已脫力的蕭山靠在城樓上,看著遠方。遼闊的原野上,出現(xiàn)了一隊人馬,那一隊人馬迅速的變成兩隊,十隊,千隊,萬隊。是虞允文率領(lǐng)大軍趕到了。勝負已定,蕭山終于支持不住,昏迷了過去。這一昏迷,就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猛地從床上跳起,大聲問道:“陛下呢?陛下怎么樣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趙瑗的聲音顯得特別的沉穩(wěn):“朕沒事。蕭卿,這一戰(zhàn),我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