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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也不再客氣,打手伸到了趙瑗的衣服內(nèi),肆意的揉搓起來。“瑗瑗,你真好!”在對方幫他手-yin的時候,蕭山抱著趙瑗,將他壓在床上,不住的吻著他,“我現(xiàn)在要感謝張都督了!”蕭山拉開趙瑗握著自己的手,伸手褪下趙瑗的褲子,對方的硬挺跳了出來,兩人的東西貼到了一起,蕭山伸手抓住兩人的東西,上下擼動起來。趙瑗伸手摟住蕭山的脖子,不住的喘息。對方的手火熱,那物和自己的摩擦之間,上面的血管脈絡(luò)都能感受的到。兩人唇舌交纏,腹股間已經(jīng)被滲出的液體弄得滑膩一片,蕭山的手猛然加快,兩人一齊射了出來,白濁混在一起,不分彼此。等到兩人把□清理干凈的時候,趙瑗發(fā)現(xiàn)蕭山身上的棒傷創(chuàng)口又崩裂了,還有血在往外冒。只得再次幫他涂好,涂到一半的時候就被蕭山拉住,對方又硬了。趙瑗皺眉:“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一次一次的不滿足?”蕭山用力的點頭:“只要是你,不論多少次,都不滿足。瑗瑗……幫幫我,你的愛將正難受呢……”于是創(chuàng)口再崩裂,三四次以后,蕭山總算是老實了,但趙瑗幫他臀部上藥的時候,他還是顫顫巍巍的又立了起來。趙瑗哭喪著臉:“剛剛太醫(yī)幫你上藥,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也這樣?”蕭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精力,明明上一次已經(jīng)覺得力氣耗盡,但只要對方一碰他,他就難以自控血脈噴張。趙瑗道:“不能再幫你了,不然你明天該一病不起了!”蕭山有些不甘心,去摸趙瑗,對方很安靜,沒有任何勃發(fā)的跡象。他也只能作罷,總不能老拉著趙瑗給自己打手槍,雖然這滋味比自己來要妙上百倍,可一次弄多了,恐怕下次這種要求就不能得到滿足了。蕭山將自己的身體埋在床內(nèi),用腦袋枕著自己的手,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拉趙瑗了。趙瑗便拉過薄被給蕭山蓋好,又幫他把頭發(fā)梳理整齊。蕭山的頭發(fā)因為剃過一次,時隔一個月也才能長成個板寸,蕭山自己覺得沒什么,他上輩子就一直是這個發(fā)型,但趙瑗卻心中有些難過,抱著他的腦袋,在短短的發(fā)上輕輕吻了吻:“阿貓,別擔(dān)心,會長出來的?!?/br>蕭山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他拉過趙瑗的手塞到自己的下巴處,用來當(dāng)枕頭,歪著腦袋去看趙瑗:“今晚就在這里陪我好不好?”趙瑗去看窗外的陽光,他來的時候是正午,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內(nèi)心有些糾結(jié),過了片刻道:“我還有事情,已經(jīng)耽誤了很長時間了……”蕭山神色有些黯然,卻沒阻止,點點頭道:“好!”118、攬權(quán)趙瑗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房間內(nèi)地板上的太陽被窗戶劃出整齊的格子,有一格正好落在蕭山的枕頭,光束中有著灰塵在跳舞,對方雙眼中對于自己的渴望和眷慕尚未來得及收回。趙瑗只覺得這樣的場景很美好,看了一會兒道:“我晚上過來看你。”蕭山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他隨意的趴在床上,目送趙瑗離開。趙瑗離開蕭山住處后,便徑直朝著建康府衙走去,他離開蕭山房間的時候臉上本來是帶了笑容,但是越往建康府衙走,臉上的笑容便越來越少,直到最后他坐在臨時趕制的御座上,神色變得肅然威嚴(yán):“傳張都督來見朕!”張浚早就聽說皇帝去探望蕭山去了,并且在其房中呆了一整個下午,他知道今天自己把皇帝身邊的紅人打了肯定要被斥責(zé),但張浚心中絲毫不擔(dān)心這一點:關(guān)于蕭山被打一事他可以和趙瑗據(jù)理力爭,這次的較量只要勝利了,以后自己說的話,沒人敢不聽——皇帝都要讓我三分,更可況其它人呢?張浚整頓衣冠,身穿緋紅色的朝服,帶了黑色的長腳官帽,朝著臨時設(shè)的崇政殿走去。出乎張浚意料之外的,殿中侍立的不僅僅有自己,還有其它的一些文官武將,看這架勢,趙瑗是準(zhǔn)備在眾人面前好好的跟自己秋后算賬?張浚心中不以為然:一個小毛孩子怎會是自己這種縱橫官場多年的老臣的對手?只要記得這次再也不要覲見秦檜這種吃里爬外的白眼狼就行。張浚走進(jìn)殿中,向趙瑗行禮:“臣見過陛下?!?/br>趙瑗點了點頭,聲音平穩(wěn):“張卿平身,朕找你來,是想要仔細(xì)的了解一下采石磯處的布置!”這倒是完全出乎張浚的意料之外了,他根本沒想到趙瑗全然不提蕭山的事情,既然他不提,那自己也不用提了。于是張浚上前一步,指著大殿中掛的地圖,緩緩開始了他的敘述,從地形情況到兵力布置,都一一說了,張浚在說的時候,趙瑗便會打斷他的話,提出一些讓他難以回答的問題。比如張浚說:率軍攻打采石磯的應(yīng)該是完顏亮,還有耶律元宜和其它的幾名將領(lǐng)。趙瑗便會問:其它幾名將領(lǐng)是那些人?其父母妻子是什么情況?又比如當(dāng)張浚在說已經(jīng)調(diào)派成閔本部前去駐守時,趙瑗就會問:副將,偏將,部將,隊將分別是誰?張浚覺得自己的話常常被打斷,有些很不高興,但對方是皇帝,自己只能忍著,等到張浚說完,趙瑗先是對其夸獎了一番,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道:“朕聽說大部分戰(zhàn)報,都是直接送都督府?從明天開始,無論大小,都送到朕這里來,朕要親自過目處理?!笨跉獠蝗蒉q駁,完全不給張浚任何反對的機(jī)會。但張浚還是抓住趙瑗說話停頓的空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陛下日理萬機(jī),有些過于細(xì)節(jié)的地方,臣處理就夠了。趙瑗緩緩的扭頭,盯著張浚的雙眼,并沒有開口,這個動作讓張浚有點猜不透皇帝的心思,更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往日趙構(gòu)當(dāng)皇帝的時候都是如此,況且皇帝事情的確很多,一些小事情也不用拿來煩他。趙瑗足足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才道:“朕御駕親征,并不是做做樣子。初一登基便遇到完顏亮南侵,說是危機(jī),也是個好的鍛煉機(jī)會,讓朕可以多多的接觸戰(zhàn)事,為將來的北伐做準(zhǔn)備。以后不論什么事情,只要是調(diào)派人數(shù)超過五百,務(wù)必要先向朕匯報。”他的這個要求,勢必會把他搞的更加忙碌,但這也是一個將大權(quán)攬在手中的機(jī)會,而不是讓下面的人看著自己新登基便存了輕視之心。張浚覺得皇帝有些多事,但趙瑗并未就此罷手,接著道:“凡是六品以上的武官,獎賞或懲罰,也必須報與朕知,經(jīng)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