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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些話要問你,是誰讓你過來找我們的?”楊存忠臉上一跳,說不出話來。韓世忠道:“你是官家的殿前司親衛(wèi),卻聽其它人的話,不怕官家知道了,怪罪于你么?”蕭山見到楊存忠臉上的表情,登時醒悟過來,定然是秦檜先前派來的人回去通風(fēng)報信,秦檜得知有韓世忠插手,一般人搞不定,才搬出這位楊存忠出來抓自己的。蕭山即刻朝著楊存忠深深的行了個禮,道:“若是圣上有令,在所不辭,若是其他人要我回去,恕難從命了!”楊存忠只得道:“正是官家要問問普安郡王今夜的情況,所以讓你去的,別再說了,快跟我走吧!若是耽誤一時片刻,可是抗旨不遵的大罪!我也客氣不得!”說完這話,又朝著韓世忠道:“這本事他們的家事,你我都是外人,何必多管閑事呢?”楊存忠一面說,一面朝身后的殿前司諸衛(wèi)一揮手,那些人便慢慢的將弓張開,搭箭指著蕭山。楊存忠道:“韓相公不要為難我,還請讓開一步,不然今日有得罪之處的話,只能改日登門請罪了?!?/br>韓世忠將蕭山拉到身邊,凜然道:“那你就明日來我家給我道歉吧!”說畢,便拉著蕭山想要朝外走去,他才走出一步,便聽見背后有嗖嗖數(shù)箭的聲音,那些箭不敢射向韓世忠,只是都射在他的去路之上,登時將兩人周圍一米開外的地上,都插滿了羽箭。韓世忠回頭,對楊存忠怒目而視,楊存忠道:“若是韓相公執(zhí)迷不悟,小弟我只有得罪了!”蕭山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低聲對韓世忠道:“韓伯伯,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腿上有傷,今天就是能暫時離開這里,也跑不快,最終還是會被抓到。我父母已走,現(xiàn)在就算是我跟他回去,也沒什么!你不必理會我,我不會出事的!”韓世忠跺腳道:“你好糊涂,跟他一去,就沒命了!你當(dāng)他真的會將你送到普安郡王府么?你緊緊的跟在我身邊,他不敢真對我動手的!”卻不料韓世忠話音未落,忽聽得背后一聲抽刀之響,楊存忠拔出腰間佩刀,一個起落,來到兩人面前,對著韓世忠道:“韓相公,我們兄弟也很久沒有比劃比劃了,你既然執(zhí)意要違抗圣命,我說不得只能動手!不如打個賭吧,若你能勝過小弟,這位小朋友隨你帶走。若是不能,那他跟我走!”韓世忠大笑數(shù)聲:“好得很!”說畢,便朝一旁的侍衛(wèi)叫道:“韓某身上沒帶兵器,誰借我柄劍用一用?”一名侍衛(wèi)出列,將身上的佩劍恭恭敬敬的遞給韓世忠。韓世忠伸手要拿,但卻因一只手上僅有兩根不能彎曲的手指,連拿數(shù)次,卻連劍柄都握不住。楊存忠笑了一笑,道:“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之勇了啊,秦山,還不跟我走?”蕭山見今日之事,再拖延下去,更難解決,便不再跟韓世忠多說半句,自行朝前走了兩步,剛要走到楊存忠身邊的時候,忽聽得包圍圈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誰要帶我的人走?”眾人一齊朝那個聲音的來處看去,卻見一名身形瘦高的少年,策馬而來,不是別人,正是今日大婚,此刻應(yīng)該在洞房花燭的趙瑗。蕭山一見趙瑗來了,又驚又喜,趕忙上前,一眾侍衛(wèi)也無人敢攔趙瑗的去路,只是讓出一條路來,蕭山一路小跑至馬前,趙瑗從馬上跳下,緊緊的握住蕭山的手,一時竟說不出半句話來。趙瑗新婚之夜聽說蕭山不見了,鞋子都未穿好便沖到了蕭山平時所在的房間,只見平日收拾整齊的房間現(xiàn)在卻有些凌亂的樣子,還有一團(tuán)帶著血的繃帶胡亂塞在架子上,心中更驚,他府上僅剩下五個侍衛(wèi)還完好無損,當(dāng)即便命這幾人前去找人,自己也騎馬直往蕭山家中趕去。到了蕭山家里,秦家油鋪早就亂成了一團(tuán)糟,城中又隱隱的有兵馬調(diào)動的聲音,趙瑗跟隨而來,正好趕上這一幕。趙瑗一路上生怕蕭山已經(jīng)遭遇不測,現(xiàn)在見到蕭山除了走路有些一拐一瘸外,其它地方并無異樣,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來的還不算晚。但心中先前的擔(dān)憂,加上現(xiàn)在看到蕭山的激動,卻使得他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蕭山卻非常的驚詫,為什么趙瑗會出現(xiàn)在這里,張口便問:“殿下怎么會來?今晚不是你大婚么?”趙瑗道:“我擔(dān)心你,見不到你,哪里還有心情大婚?”這句話一說,跟在蕭山身后的楊存忠即刻就知道,這兩人的交情非比尋常,這個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了!便上前一步,對趙瑗行禮道:“殿下,我找這位小朋友問點事情,帶他走一趟,片刻就送還!”趙瑗緊緊的攥住蕭山的手,生怕就這么一松手,對方就會在眼前消失一般。他將楊存忠上下打量了一翻,問道:“是什么事情?”楊存忠只得道:“還請殿下借一步說話!”趙瑗點點頭,拉著蕭山朝著人群中心走去,站到韓世忠身邊,道:“這里都是自己人了,楊指揮要說什么?”楊存忠十分為難,今天他被秦檜央求過來抓人,和曾想會搞得這么麻煩,他正在肚子里掂量怎么開口才能哄得這位普安郡王放人的時候,韓世忠倒是率先開口:“他那里是奉了官家的旨意前來拿人?分明是秦相公的意思吧?”趙瑗裝作吃驚,問道:“楊指揮,你可是我爹的殿前司指揮使,怎能聽別人的話行事?不怕官家怪罪你嗎?”楊存忠矢口否認(rèn),韓世忠道:“秦山,你倒是說說,你是怎么得罪了秦檜,被他連夜追趕的?”蕭山聽得韓世忠要自己這樣說,知道必然有因,便又將山上遇刺,秦?zé)鐪缈冢约焊改柑幼叩氖虑?,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他一面說一面去看楊存忠的臉色,見到他露出既為難,又驚詫的神色時,心中暗暗的詫異。楊存忠尚未說話,韓世忠便又道:“楊十哥,你還記得當(dāng)年的事情否?當(dāng)日岳鵬舉在廬山歸田隱居,是你奉了秦賊之命,上山請他回京。他當(dāng)日念在和你是結(jié)義兄弟的情分上,不愿為難你,明知道有險,還是跟你下山,結(jié)果卻被冤死大理寺。你心中難道沒有一絲愧疚?現(xiàn)在又想再干一遍那種事情嗎?”楊存忠聽到韓世忠提起往事,不由的想起來自己當(dāng)年的事情,對于岳飛這位結(jié)義兄弟,心中也有著愧疚。蕭山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