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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非常得意。末了還加上一句:“一個死人,又怎能和爹作對?我們秦家今后,盡可以只手遮天,翻云覆雨不在話下了!”秦檜的臉色,隨著秦熺的描述,變得越來越陰沉,當初他聽說秦熺干的那些不怎么重要的蠢事的時候,尚被氣得昏過去,此刻聽到秦熺竟然不跟自己商量,就私自做了一件這么大很有可能讓自己送命的事情,反而腦袋變得無比清晰,思考著如何解決此事來。待到秦熺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說完,秦檜的臉已經(jīng)成了青色。秦熺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秦檜的贊許,可秦檜也沒有像往常那樣對自己破口大罵。秦熺心中十分忐忑,偷偷抬頭,與秦檜的目光相撞,見到秦檜眼中閃出的陰冷之光,不覺脊背一陣發(fā)麻。秦檜巍坐不動,只是微微抬頭,示意秦熺不要再聒噪,片刻之后,他猛然抬頭,決然道:“事已至此,想要阻攔你辦的蠢事也晚了!只有一不做,二不休!”秦熺心中一寒,秦檜站起身來,問道:“你派的人,在什么地方動的手?”秦熺一愣,隨即搖頭道:“不……不知道……”說完這句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蠢,便忙補上:“因事先不太清楚普安郡王的行蹤,所以只是派人跟著,等找到了好地點,便動手,不拘在哪里?!?/br>秦檜沉吟片刻,便在心中想出一條毒計。他森然道:“城中三衙駐軍,殿前司是官家親自掌管,五年前組建的侍衛(wèi)馬軍司,卻是我安插的人手,總共有六千人。你前去召集侍衛(wèi)馬軍司,讓他們在城外全面搜索!”秦熺吃了一驚:“爹,你是要去救人,還是……”秦檜冷笑了一聲,道:“當務(wù)之急是找到人!若是趙瑗死了,就說是他的侍衛(wèi)謀叛,將還活著的王府侍衛(wèi)盡數(shù)殺了!若是你趕到后,趙瑗還沒死,就說是聽到消息前去相救的,將你派去伏擊的人,全部殺了,不要留下半個活口!”秦熺一愣,隨即明白了父親的用意。帶著六千人前行,肯定是人多口雜,無法保密消息的。若是趙瑗死了,盡可以將污水潑到王府侍衛(wèi)身上,將他們殺了,使他們根本沒機會自辯;若是趙瑗還沒死,那些軍馬也不見得會跟隨自己前去謀殺皇子,便將自己的人殺了滅口,這樣可以得到一個救皇嗣的名聲,便能夠掩飾自己之前的刺殺行動。而六千人去城外搜索,也能夠在第一時間找到趙瑗究竟在何處。秦檜說完,便自己起身,走入內(nèi)房,換上朝服,秦熺跟在秦檜之后,見秦檜似要進宮的樣子,不覺吃了一驚,問道:“爹,萬一有失,你躲還來不及,為什么要進宮?”秦檜嘿然道:“你爹我不進宮,又有誰能夠穩(wěn)住官家,讓他不要得知普安郡王遇刺的消息?只消拖上兩三個時辰,等到你大事坐定,他便是知道也晚了!”說畢,便命府中的仆傭駕了馬車,一路朝著皇宮奔馳而去。蕭山自從趙瑗離府,便覺得有些心神不安,他在王府轉(zhuǎn)了兩圈,只見處處張燈結(jié)彩,連王府的樹上都扎了紅花,在迎接三日后的大婚。大紅色的雙喜字貼滿了各處,仆傭門進進出出,忙碌非凡,大婚用的寢閣中香案已經(jīng)陳設(shè)好,宮女們正在換上新的被絮,掛紅帳,又拿香爐來熏。到了午后時分,便下了大雪,蕭山更覺得要出事,獨自撐了傘等在王府門口,好教自己能夠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天空中的陰云陣陣的壓下來,雪也越下越大,正在蕭山心驚rou跳的時候,忽見到街頭有一騎奔至,蕭山趕緊上前,只見余漠從馬上跳下來,第一句話便是:“出事了!殿下遇伏!”蕭山先前心中忐忑,片刻難安,此時聽到消息,反而冷靜起來,問道:“在哪里?都有誰?你回來的時候是什么情況?”余漠道:“午后時分,殿下前去九凰山求平安符,在半山中的涼亭歇息,吳統(tǒng)領(lǐng)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和殿下兩人說了半晌,我等在外警戒,不能得知詳情。兩人正在說話,忽然有人伏擊,我見到不對,就搶了一匹馬趕回來報信,并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br>蕭山心中一緊,責問道:“你當時見到出事,怎么沒把吳昊一劍殺了?”余漠道:“隔得太遠,殺不到!況且我若一靠近,定然被纏住無法趕回!尚有二十多名侍衛(wèi),伏擊的人不多,五十個左右,應(yīng)該能夠支撐一陣子。我想他們兩個在涼亭交談,定然是殿下拆穿了吳昊,吳昊才惱羞成怒起了殺心。既然殿下已知吳昊是叛徒,只要一聲令下,二十多名侍衛(wèi)一擁而上,必然第一個斬殺吳昊,他并不足為慮!”蕭山聽到余漠的解釋,點頭道:“大哥你考慮的周到,是小弟我急了!你以前是宮中侍衛(wèi),熟門熟路,趕快進宮給官家報信。我?guī)еO碌氖鄠€侍衛(wèi)前去救援!”蕭山說完這句話,便召集王府剩下的侍衛(wèi),余漠在蕭山身后問道:“賢弟,你知道路嗎?”蕭山頭也不回:“我去過,知道路!”蕭山帶著府中剩下的十來名侍衛(wèi)疾奔而去,跑至城門口,找守城的官員借了十來匹馬,便朝著后山奔去。余漠則一路前行,策馬奔向禁宮。蕭山去過九凰山兩次,此刻大雪封路,風如利刀,他毫不停歇,帶著人一口氣奔到山腳,九凰山道路崎嶇,不能騎馬,蕭山干脆棄馬而行,他身邊跟著的十多個侍衛(wèi),都知道即將面臨一場惡戰(zhàn),紛紛彎弓的彎弓,拔劍的拔劍,朝著山腰摸去。蕭山一路走來,越到山腰,就越見到雪地上腳印凌亂,間或有凍結(jié)的鮮血,蕭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趙瑗若要出事,此刻就已經(jīng)出事了,若是無恙,自會無恙。但他雖然這樣想,但在看到地面上雪地里那些身首異處得尸體時,卻手臂微微發(fā)抖。一行人摸上涼亭,只見到一座小小的木頭搭建的亭子,已經(jīng)被射的如刺猬一般,亭柱上盡是箭羽,亭內(nèi)三四個侍衛(wèi)橫在地上,身上盡被箭矢射出大洞,洞口的血早已凝固,呈現(xiàn)出暗紅色。蕭山上去查看,見到還有兩個還有熱氣,便將隨身帶的烈酒灌倒那兩人的口中,片刻之后,那名侍衛(wèi)漸漸蘇醒,指著北面的一條小路,喘道:“吳,吳統(tǒng)領(lǐng)帶著殿下,往那邊……逃了……”蕭山咬牙,后悔沒有遲早殺掉吳昊,以至引來今日之禍,他環(huán)顧周圍,只見風雪交加,天色已黑,北邊的小路上雪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