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珠玉搖、宿柳(H)、討厭的趙公子、如兄如夫(H)、病嬌飼養(yǎng)手冊、[生化危機][ABO]Gugela For Private、我在上鋪睡兄弟、我沒有對你念念不忘、(陰陽師同人)有只狐貍被碰了瓷、新聞院師生記事簿
下,又被魚送了回來,說明這位故人,會和玉墜一樣,被當初吞下她的人,送回陛□邊。至于何時回來,就要看這道菜什么時候做好了。只要菜一做好,便會從此相聚,不再分離。”蕭山知道在歷史上,岳飛死不久,趙構(gòu)的親媽會被金人送回來。他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時候,但現(xiàn)在岳飛已死三個月了,算時間差不多也快了。他不能直說你親媽要回來跟你相見,所以只說是故人。而他親媽能夠回來,完全得力于議和的成功。這樣說,既稱贊了趙構(gòu)決意議和的正確性,也解決了他心中對于故國人事的那一點點的想念。趙構(gòu)也沒去說蕭山的解釋對還是不對,只是對秦檜道:“也不知道金人何時歸還梓宮?!辫鲗m的意思就是皇帝或其親眷的棺材,趙構(gòu)這里指的是他父親宋徽宗趙佶的棺材。但大家都明白他實際上擔心的是自己老媽能不能平安歸來。秦檜聽見趙構(gòu)這樣問,馬上道:“魚吞扇墜,陛下剖開魚腹重得扇墜,乃是吉兆。金人害怕陛下天子之劍,必然不敢違約。”蕭山聽見秦檜的這番話,真是蛋都要碎了。金人害怕趙構(gòu)的天子之劍,是的,金人好怕趙構(gòu)哦!史浩聽了秦檜這番話,臉上露出鄙夷憤然之色,趙瑗臉色卻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忽然道:“秦山,我昨天看書,有一句話,叫做‘瞻烏爰止?于誰之屋?’,這雖是我從小讀熟了的句子,但始終不太明白,你能說一說么?”蕭山腦袋嗡的一下就炸開了,趙瑗說的他一個字也聽不懂,沒頭沒尾的問一句,這誰能知道是什么意思?趙瑗面色平淡,雙目直視蕭山。蕭山見到趙構(gòu)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很黑,而他偷偷的朝秦檜看去,秦檜雖然保持微笑,卻已經(jīng)成了皮笑rou不笑。蕭山當然不知道這句話的出處,不知道出處,就更加不能明白它的意思了,連意思都不明白,如何解釋?蕭山神情有些躊躇。趙瑗心中微微冷笑。他問的這一句,在宋代凡是讀過書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這是出自中的一篇,字面的意思很好理解:“瞻烏爰止”——瞻是看的意思;烏,是烏鴉;爰同于;止就是停止的意思;整句話是看那些烏鴉飛來。而后半句“于誰之屋”,那就是它們會停留在誰家的屋頂?一句“看那些烏鴉飛來,它們將在誰家的屋頂歇息”很普通,很平常。不普通之處,在于這句話的前后文。這篇的出處是,作于西周滅亡,東周建立的這段時間。整篇文分為十二節(jié),具體解釋起來很復(fù)雜,簡單的用一句話概括其中心思想的話,就是這篇詩從頭到尾都在罵宰相禍國,宰相貪污,宰相搞的百姓民不聊生,宰相搞的異族入侵天下大亂,宰相不是人,宰相是垃圾,宰相要遭到天譴……這首詩的前一句是“可憐這天下的百姓,要淪為奴才”,后一句是“人民處境危殆,恨老天夢眼不開?!倍@一切產(chǎn)生的原因,就是宰相是個大大的混蛋。趙瑗忽然問這句話,顯然是影射秦檜,他點名要蕭山解釋這句話,其用意也很明顯了。剛剛蕭山和秦檜的那一翻議和之后故人得歸的話,讓趙構(gòu)心里很高興;他是刻意讓蕭山去解釋解釋讓皇帝不高興的內(nèi)容,順帶打一打秦檜的臉——讓秦檜的義子去罵他,讓這兩個人都難堪。現(xiàn)在趙瑗看到蕭山神色躊躇,以為蕭山被自己這個問題難倒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能不得罪趙構(gòu)和秦檜,心中暗暗高興。蕭山頭疼的卻是——根本不懂趙瑗問的是啥,別說理解這句話背后的意思了,就算是理解字面意思,也很困難!秦重雖然給他買了,但是他覺得沒用處,看都沒看過,就算是看過,也是瞄兩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罷了。現(xiàn)在這句“瞻烏爰止?于誰之屋?”,他已經(jīng)完全聽成了“占屋丸子,雨水植物”了。一個rou丸子可以大的占滿整個屋子嗎?就算是,那雨水植物又是怎么回事?是說雨水充足植物就長得好?作者有話要說:注1:吳皇后跟趙構(gòu)逃難海上的時候,貌似在中途被封為夫人,后來又進封為才人,現(xiàn)在還是婉儀,她封為貴妃應(yīng)該是今年四月份的事情,封后則是在趙構(gòu)的原配死后的事情。寫時候篡改了一下她封為貴妃的時間,提前了一個月。注2:趙構(gòu)那個扇墜丟了又找到了的故事,不是他的夢,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只是記不清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了,當時他很高興,說這是能夠收復(fù)中原的征兆。當然,不出意外的,他高興完又繼續(xù)憂郁打不贏金兵這事兒去了。☆、巧妙對答那雨水植物又是怎么回事?是說雨水充足植物就長得好?聽不懂意思,只能揣測了,好在蕭山在國防大學(xué)的時候,常年挨教官的訓(xùn)斥,他挨訓(xùn)斥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去聽教官到底說了些什么,只是看教官的神色來決定自己該說什么話而已。他剛剛看到趙構(gòu)和秦檜的臉色了,趙瑗話音一落,趙構(gòu)馬上變色,而秦檜的笑容更是有一絲不自然。很顯然,趙瑗是在拐著彎的罵兩人,而且罵的話肯定很通俗,大家都懂的那種。蕭山在心中分析,趙瑗肯定是不敢罵趙構(gòu)的,就連自己罵趙構(gòu)的時候,趙瑗都多有回護,何況現(xiàn)在當著趙構(gòu)的面?那他肯定是在罵秦檜了。但趙構(gòu)臉上變色,自然是罵的內(nèi)容和他所做的一些事情有關(guān)。在極力小心的情況下罵秦檜,還能誤傷到趙構(gòu)的心,除了秦檜賣國議和,趙構(gòu)脫不了干系之外,還能有什么事情?蕭山也不管趙瑗說的那句話是不是“大rou丸占滿了屋子,充足的雨水灌溉著瘋長的植物”,反正只要直擊其本質(zhì)要害就行了。蕭山避重就輕,心想你既然拿我聽不懂的來考我,我也就拿你絕對聽不懂的來回答你!蕭山面不改色,道:“殿下這句話很簡單,人人都懂,又何須多做解釋?小民倒是聽說過另外的一句話,叫做‘論持久戰(zhàn)’?!?/br>果然趙構(gòu),秦檜,趙瑗和史浩都是一愣,趙構(gòu)問道:“論持久戰(zhàn)?何解?”蕭山作為國防大學(xué)的學(xué)生,是基本課程,是毛選中的名篇,講述的就是日寇侵華的時候,中國該執(zhí)行什么戰(zhàn)略。雖然相隔千年,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