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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還有丫鬟在往這邊看,蕭山也不能說自己是來踩點的,只得含混道:“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趙瑗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道:“是,你本該在這里的。不守信義,滿嘴謊言的卑鄙小人,在這里正合適!”張三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還是記得自己在扮演蕭貴公子的仆從,忙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呵斥道:“喂,你是什么東西,敢罵我們家公子?信不信我讓我們家老爺把你拖到大理寺去!”張三既知道趙瑗不是秦檜家的人,便趁機冒充秦檜的家丁,給秦檜抹黑,制造他橫行鄉(xiāng)里的假象。趙瑗微微冷笑,看著蕭山,道:“你家老爺?倒是厲害的很啊,敢把我丟到大理寺?準(zhǔn)備給個什么罪名?”蕭山一個勁的給張三使眼色,張三卻根本看不見,繼續(xù)給秦檜抹黑,露出一副流氓的習(xí)氣,拍著胸脯道:“還需要什么罪名?我家老爺動動嘴就夠了!”趙瑗冷笑數(shù)聲,他身旁的中年男子聽不下去了,厲聲道:“沒上沒下的東西!敢對殿下如此無禮?”殿下?。?!蕭山的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完蛋了,今天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哥罵趙構(gòu)的話肯定傳到趙構(gòu)耳朵里去了!第二反應(yīng)還沒跟上的時候,就聽見噗通一聲,張三跪在了地上:“殿……殿下?……秦府的貴客……貴客是……是你們?”趙瑗身邊的中年男子道:“我倒要去把秦相公喊來看看,他府上的一個仆人,都這么膽大包天,要把殿下送到大理寺?”☆、秦檜登場趙瑗身邊的中年男子道:“我倒要去把秦相公喊來看看,他府上的一個仆人,都這么膽大包天,要把殿下送到大理寺?”蕭山只覺得從脊背到頭皮都是一陣陣的發(fā)麻,他倒是不怕見秦檜,怕的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了秦檜的話,張三以后是不會再有啥機會給秦檜抹黑了,因為秦檜多半會當(dāng)場給把他的脖子給抹了!張三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他平時大大咧咧的,說的天不怕地不怕,但當(dāng)真遇到了皇帝皇子,還是從心底里泛出一股畏懼之意,連辯解兩句都不知道該怎么辯解。蕭山心中飛快的轉(zhuǎn)著,他知道現(xiàn)在再解釋什么,只會讓面前的少年誤會更加深,而且一時半會兒的,他也解釋不出來,總不能實話實說我是來踩點的。一旁的丫鬟該去跑著匯報秦檜說府里進(jìn)了jian細(xì)了。蕭山心中一橫,干脆賭一把!聽剛剛這兩人的談話,似乎對秦檜非常痛恨又無可奈何。張三既然打了秦檜的招牌,那就干脆打到底好了。蕭山心中一邊飛快的想對策,一邊說閑話拖延時間,看著趙瑗身邊的那個中年大叔問:“這位先生是?”中年男子哼了一聲,并不回答,臉上的憤然之色非常的明顯。趙瑗畢竟是從小養(yǎng)在宮中,就算是對面前的人再討厭,基本的禮數(shù)還是有的,便道:“這位是我王府的師傅!姓史,單名一個浩字?!?/br>蕭山不聽這名字還好,一聽這名字,雙眼即刻瞪得滾圓,那表情活像吞了一只癩蛤蟆一樣。史浩名氣不小,歷史上他曾經(jīng)當(dāng)過宰相。但是他的孫子名氣更大,就是南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jian相史彌遠(yuǎn)!而蕭山也迅速的知道,面前這位叫做趙瑗的皇子,究竟是那一路神仙了。史浩能當(dāng)宰相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出身太子府,是孝宗皇帝趙眘的老師。蕭山看看史浩,又看看趙瑗,心里五味陳咋。面前這位皮膚白皙,杏眼微翹,氣度雍容的皇子趙瑗,不是別人,就是自己前兩天琢磨的準(zhǔn)備去蹲點刷的小皇子!未來的皇帝宋孝宗趙眘!該怎么辦?蕭山的腦袋中迅速思考著。馬上表明身份棄暗投明?顯然面前這個趙瑗不會輕易的相信自己;裝成秦檜的粉絲繼續(xù)給秦檜抹黑?很好,您已經(jīng)在未來皇帝哪里掛上了秦檜一黨的牌子了,妥妥的;表明自己的無辜的立場?似乎也來不及了。趙瑗全然不知道蕭山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到他吃驚的神情,心中更加厭惡了,卻強行忍耐,淡淡的道:“皇子犯法,要先交宗正寺審理。你家秦相公雖然越權(quán)暗中cao控大理寺,但恐怕管不了我的事吧?”史浩雖然勸說趙瑗要忍耐,但他自己卻沒有趙瑗那樣的好涵養(yǎng),厲聲道:“一個奴仆,也敢口出狂言,實在是目無尊卑!定要去讓秦相公親自來看一看,他府上的都是些什么樣的奴才!”蕭山心想這事不論怎么樣,也絕對不能把秦檜給引來,否則今天自己就會光榮。兩害相較取其輕,先把這位小皇子忽悠走再說吧。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史大人,不過是一個下人不懂事,狐假虎威罷了。這么點小事你非要鬧到秦相公那里,傳出去名聲不見得好吧。讀書人跟個粗鄙的仆人斤斤計較,有辱斯文。”蕭山這些日子看兩宋的風(fēng)土人情方面的書籍,深深的了解到,兩宋時期的讀書人都自命清高,別說跟人斤斤計較了,就算是讓他管理財務(wù)庶務(wù),都覺得是在辱沒自己。蕭山雖然不太清楚史浩目前的官職,但他既然能夠當(dāng)趙瑗的老師,至少是個XX閣的大學(xué)士,這種人最是清高,和一個仆人爭吵,還鬧得沸沸揚揚,絕對會成為讀書人的笑料。史浩聽了這話,心中怒意更甚,但趙瑗在身邊,既是皇子又是自己的學(xué)生,是不惜顏面掃地也要維護他的。便疾聲道:“天家威嚴(yán),豈容庶民隨意踐踏?他這是大不敬……”蕭山打斷史浩的話,道:“若是這事傳到官家耳中去了,我的這個仆從當(dāng)然是活不成了,但殿下,恐怕也不少不了有一頓責(zé)罰。即便是官家喜愛殿下,不會怪罪,但心中恐怕會覺得你這個當(dāng)師傅的未免多事,在丞相府上故意挑起事端,破壞國事。”蕭山從剛剛趙瑗和史浩的對話之中,已經(jīng)聽出一些蛛絲馬跡。趙瑗說自己不耐煩聽他們講議和的事情,所以就出來透氣。那他們會是誰?其中一個當(dāng)然是秦檜,但另外的人呢?趙瑗又怎會無緣無故獨自一人跑到秦檜府上來游玩?秦檜府上真正的貴客到底是誰?綜合上述的幾點,現(xiàn)在在秦檜府上做客的貴客,必定是皇帝趙構(gòu)無疑。如果事情現(xiàn)在就鬧起來,趙構(gòu)是絕對會知道的。至于趙構(gòu)聽聞此事之后會怎么想?蕭山完全可以根據(jù)他所看得那些記錄趙構(gòu)故事的筆記推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