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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略有些輕佻的道。“你又下不了水,脫成那樣干嘛?”顧恩望著只穿了一條短褲的林越冬揶揄道。說罷便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上衣和鞋子,“噗通!”一聲跳進了泳池里。林越冬一臉怨念的望著池里的顧恩,那人毫無顧忌的游了幾個來回,這才停下來施舍給了林越冬一個眼神。“你覺得你這樣合適么?”下不了水的林越冬忍不住埋怨道。“你也可以下來啊,又沒人攔著你?!鳖櫠魃焓至昧艘话杨~前的濕發(fā),難得對著林越冬露出了一絲笑意。莫名被勾引了的林越冬面色一冷,起身匆匆跑到了另一側(cè)岸邊,撿起顧恩的t恤穿在了自己身上,而后似乎怕顧恩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干脆又把自己的t恤也穿在了身上。我叫你浪,這回沒衣服穿了,讓你一次浪個夠!目睹了林越冬六歲小孩一般的行徑,顧恩哭笑不得的翻身入水,又游了幾個來回。等顧恩終于在水里玩兒痛快了上岸的時候,林越冬面上的得意之色已經(jīng)消耗殆盡了。“衣服還給我?!?/br>顧恩立在藤椅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林越冬,他的濕發(fā)不規(guī)則的沾在額前,被他不經(jīng)意的一撩露出了光潔的額頭,赤/裸的上身沾著水珠,下/身則被濕透了的短褲包裹著,線條分明。林越冬喉頭微動,無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鬼使神差的道:“想要,自己來脫?!?/br>顧恩聞言盯著林越冬看了幾秒,然后俯身扯住林越冬的t恤下擺便欲往上撩,下一刻他的手便被林越冬的大手緊緊的攥住了。兩人相隔極近,呼吸彼此可聞。池水反射的水波倒映在林越冬的面上,讓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真切。顧恩閃神之際,林越冬手上突然用力將人拉向自己,然后雙唇便毫無章法的吻住了顧恩。唇上傳來濕熱的觸感,顧恩有些短暫的失神,之后便發(fā)力想要掙脫對方,可惜對方的力量遠在他之上,他的掙扎有些徒勞無功,反倒變相的激起了林越冬的征服欲。林越冬吻著顧恩的唇,強勢的企圖用舌頭撬開顧恩的牙關,卻被顧恩驚慌失措之下咬了一口?;蛟S是剛從池水中上來的緣故,顧恩的唇有些微涼,這讓林越冬即便被他咬到了吃痛之際也不舍得放開。帶著腥甜的血液通過林越冬的舌尖進入顧恩的口腔,血腥味瞬間擊中了顧恩體內(nèi)的某根神經(jīng),顧恩遲疑了短短的一瞬間,竟下意識的含著林越冬的舌尖吮吸了起來。感受到了顧恩的回應,林越冬腦中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心里就像轟然炸響了數(shù)十顆威力巨大的火藥一般,將他的所有理智和顧忌都炸到了九霄云外。林越冬舌尖上的小傷口流出的零星血液,很快便被顧恩吮吸殆盡,后者終于在血腥味消散之后找回了些許理智。林越冬感受到了對方的退卻,突然有些惱怒,反倒加大了那個吻侵略的力道,就像一頭發(fā)情的獅子,恨不得將對方風卷殘云的吃個干凈才罷休。顧恩的理智終于徹底回籠,他開始劇烈的掙扎,試圖從對方的鉗制中找回自由。兩人一拉一扯中,林越冬索性從藤椅上翻了下來,轉(zhuǎn)而將顧恩壓到了身下。后背觸到地面的涼意,讓顧恩一片混沌的大腦恢復了意識。他知道對方的力量遠在自己之上,索性放棄了反抗,順從的任由對方施為。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妥協(xié),林越冬終于將鉗制著對方的力量放松了些許,轉(zhuǎn)而將注意力集中到這個難舍難分的吻上。顧恩抓住林越冬稍一疏忽的間隙,抱著對方的身體向旁邊一翻身,“噗通”一聲,兩人齊齊落入了泳池之中。被冷水一激,林越冬終于找回了理智。氣急敗壞的顧恩甚至沒看他一眼,直接赤/裸著上身便爬上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林越冬泡在泳池里,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想的都是方才的那個吻。顧恩明明有主動回應,這就說明他對自己是有感覺的,既然如此何必事后又擺出一副吃了虧的樣子?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以顧恩那種悶sao的性子,自己或許太心急了一些。就算要做些什么,也得等顧恩主動才行,這么貿(mào)然把對方給這樣那樣了,事后那人不抱著衣服哭才怪呢。顧恩氣急敗壞的從樓頂上下來,赤/裸著上身不說,連鞋子也沒穿。好在這會兒已經(jīng)晚了,沒撞見什么人。他無意識的回味著林越冬血液的味道,一顆心不知道是由于嗜/血的欲/望發(fā)作,還是由于別的原因,砰砰的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般。顧恩原本滿心的懷疑,現(xiàn)在都變成了羞憤。林越冬的吻落下來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是在借此試探他的力量。后來感覺到對方的瘋狂和忘我,完全不像是試探該有的尺度,他便試圖調(diào)動自身的力量阻止林越冬,可是一旦那么做了,事后他怎么向林越冬解釋呢?和這個性/無能的變/態(tài)扯上關系果然麻煩死了。顧恩現(xiàn)在只恨不得將那個人的脖子咬斷,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那樣做。要想咬穿林越冬的脖子,只能智取,不能蠻干。林越冬獨自在樓頂呆坐了片刻,想到相機設置的自動拍攝還要很久才能結(jié)束,他便揣著褲兜里被池水泡過的電池回了一趟房間。顧恩并不在房里,但是客廳的燈沒有關,想來他是回來過之后又出去了。林越冬換過衣服之后徑直去了酒吧,果然遠遠的便看到顧恩坐在吧臺那里喝著悶酒。調(diào)酒的小哥遠遠的站著,見到林越冬后吐了吐舌頭,顯然猜到他們兩人八成是鬧了些不愉快。林越冬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真誠一些,然后朝著顧恩所在的方向走去。“滾!”顧恩不待對方開口,便揚手將杯中的酒向著林越冬潑了過去,好在他身手矯健悉數(shù)躲開了。“給我來一杯你今天下午調(diào)的那種酒……叫夕陽是吧?”林越冬對調(diào)酒小哥道。“我給它換了個更貼切的名字,叫血色夕陽。”調(diào)酒小哥似乎對自己取得這個名字頗為自得。林越冬了聞言笑了笑不置可否,他的心思一直在旁邊那位抱著火藥桶的編輯大人身上。原來那杯酒的名字不是林越冬起的!早知道如此就不必去找他試探了,非但沒試探成林越冬不說,還被這個變態(tài)非禮了一通,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過如此一來,顧恩心里對林越冬所剩無幾的懷疑又減少了幾分,現(xiàn)在剩下的只剩憤怒和不待見了。“你的腿不是剛縫了針沒幾天么?怎么把紗布都拆了?”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