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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的避過傷口,慢慢的掀開楚臨的被褥,悄悄的爬進(jìn)楚臨的被窩,溫暖的雙手輕輕的探進(jìn)楚臨的衣擺。“夫郎,本世子今晚會好好疼愛你——”的,話還沒說話,楚臨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用力的捏住他的手腕。“??!”“疼疼疼,快放手?!眴虄A咧著嘴,腆著臉討好的凝視著楚臨。“手疼,你快放開本世子?!?/br>“在亂—摸,你信不信我打折你的手?”清冽的嗓音著森然的狠戾。楚臨惡狠狠的甩開他的手,拉過蓋在喬傾身上被褥,然后側(cè)過身子背對著他。喬傾卻是不以為然,他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被楚臨捏紅的手腕,心中卻是遺憾不已。方才覆在楚臨腹部的肌膚真是光滑柔嫩,那手—感,比他摸過的所有玉石還要嫩滑。“別在做一些小動作,我困了,你要是把我吵醒了,我就打斷你的手。把你從房間扔出去?!?/br>在喬傾剛探出一只手的時候,楚臨這樣說道。喬傾撇了撇嘴,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被窩。第二天一大早,楚臨跟著喬傾一起去給禮郡王請安。想來禮郡王也是知道喬傾昨晚回了府,但卻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受了傷。所以本來還鎮(zhèn)定不已的禮郡王看著站在楚臨身側(cè)的兒子鼻青臉腫,心疼的快步走到喬傾的身邊,輕柔的摸了摸—他臉上的傷。“作為世子的主君,我們郡王府娶你不是讓你虐—待我女兒的?!毙酆竦纳ひ魩е唤z威嚴(yán)。斜挑的鳳眸與喬傾如出一轍,卻是比喬傾的眼眸更有氣勢。楚臨臉色一凝,難道禮郡王知道他昨晚出府去了青樓?楚臨剛想開口,喬傾卻是嬉皮笑臉的挽著禮郡王的手臂,吊兒郎當(dāng)?shù)恼Z氣卻是帶著維護(hù)。“父君,跟夫郎沒關(guān)系,是孩兒昨晚在青樓遇了刺?!?/br>“什么?遇刺?”加大的嗓音帶著顫抖,他一巴掌拍向喬傾的后腦勺?!案妇f了你多少次,叫你不要流連青樓,現(xiàn)在好了吧,出事了吧。”“疼疼疼,父君,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你下手也忒狠了。孩兒身上還帶著傷呢。”喬傾呲著牙,歪著腦袋躲避禮郡王的手掌。“叫你不聽話,整日流連青樓。”到底是親生的兒子,禮郡王也舍不得真的下手打喬傾,只是裝模作樣的拍了拍他的腦袋,似是想到什么,又厲聲道。“你這個逆子,從今天開始就給本郡王好好的待在府內(nèi),哪都不許去。”說完,禮郡王把目光移向楚臨?!澳慵热灰呀?jīng)嫁到了我們禮王府,那就是我們王府的人,今后好好的侍奉世子,要是世子掉根頭發(fā),本郡王唯你是問。”楚臨真想呵呵他一臉,雖然喬傾把昨晚的事歸結(jié)在刺客身上,可楚臨卻覺得禮郡王真的是入戲太深,明明喬傾是個兒子,偏偏讓他扮做女兒身,而且自己的兒子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他跟個沒事人似得,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兒子濫情又放—蕩。合著,他還真把喬傾當(dāng)作女兒了?回到自己的院子,那些聞訊喬傾回府的侍君一窩蜂的跑了過來,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還沒進(jìn)門,就能聞到那熏死人不償命的香味。楚臨嫌棄的瞥了一眼跟在他身旁的喬傾。“平時給我這個主君請安,都不見他們這么積極。”楚臨扔下喬傾直接從小道回了房間,獨(dú)留下喬傾去打發(fā)他那群侍君。直到快用午膳的時候,喬傾才聳拉著腦袋走進(jìn)了房間,打開房門,就見楚臨正安逸的躺在窗口的軟塌上,正悠閑的品著茶,捧著書,看的是聚精會神。喬傾不高興了,他氣沖沖的走上前,自上而下的抽走書本,暗沉的臉色再也不復(fù)以往的嬉皮笑臉。“你還是不是本世子的主君?”喬傾氣呼呼的沖著楚臨大吼道。“有你這么做主君的嗎?就這么把本世子丟在那群吃人的小妖精群里,你難道就不怕本世子真的被他們勾去了心?”楚臨淡定無比的凝視喬傾那副張牙舞爪的咆哮。特別是在喬傾說的口干舌燥之際還體貼的給他送上一杯茶水。喬傾飲完茶,砸吧了下嘴。還想繼續(xù)發(fā)泄心中不滿。楚臨卻開口了。“說完了?說完了趕緊走,別打擾我看書?!?/br>“什么?”喬傾木然的端著茶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楚臨。楚臨涼涼的斜睨了他一眼。“你是比他們多一塊rou還是少一塊rou?一樣作為男子,你還有理了?!背R涼薄的目光鄙夷的落在他的下—半—身。“就算你真的想睡他們,還得看他們樂意不樂意。”“你——”喬傾食指指著楚臨,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覺得昨晚自己的心肯定是被翔給糊住了,不然又怎么會對著這樣一個惡劣又粗俗的人竟然是他中意又合心意的人?“你氣什么?既然你選擇了用女兒身示人,就承擔(dān)起該有的責(zé)任。我最是瞧不起像你這樣吃著王府的,穿著王府的,用著王府的紈绔子弟,明明都已經(jīng)這樣做了,卻只會選擇逃避?!?/br>倆人第一次不歡而散。用午膳的時候,喬三水特意前來告知楚臨世子去了蘭侍君的院子。叫楚臨自個兒先用。楚臨了然的看向喬三水,直把喬三水看的心里一陣發(fā)虛,這才收回目光。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用過午膳沒多久,禮郡王的貼身小廝送來一大堆的補(bǔ)品,叫楚臨要好好的給喬傾補(bǔ)補(bǔ)身子。身邊的小廝把補(bǔ)品收回庫房,楚臨則是坐在窗沿邊發(fā)呆。喬傾的回府,打亂了他的計劃,他本想今晚偷偷離開王府,直接去荒漠,卻是沒成想,打了一頓喬傾,倒是把他給打回了府不說,貌似還黏上他了。一晃時間去了半個月,喬傾這半個月乖巧的留在王府,整日在王府飲酒作樂不說,還時不時的派自己的眼線給楚臨透露他的消息,這些消息不是說喬傾今兒個陪著竹侍君干了什么,就是明兒個陪著梅侍君做了什么,再不濟(jì)就是帶著他曾經(jīng)在青樓贖回來的清倌在他給禮郡王請安的路上溜達(dá)來溜達(dá)去。那一副傲嬌又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完全幻滅了他曾經(jīng)留在楚臨心中的風(fēng)流瀟灑浪蕩不羈的模樣。直到這日,禮郡王派人給楚臨傳來消息,讓他今兒個做好準(zhǔn)備,明日要去宮中參加宮宴。也是在這晚,喬傾破天荒的來到走進(jìn)了楚臨的房間。身后的小廝捧著托盤,托盤中放置著一身華麗又精美的華服。第12章-5喬傾一腳踢開門,端著臉走進(jìn)來,看起來似是有些老大不情愿。楚臨正準(zhǔn)備沐浴更衣,喬傾來的有些突然,且事先也沒吩咐小廝前來告知一聲。驟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楚臨詫異的轉(zhuǎn)過神,沉著眸子望向喬傾那一副吃驚的模樣。喬傾本以為他家主君這個時辰差不多該休息了,哪成想人家是在換衣服。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把身后的小廝攔在門外,并吩咐他們先下去。喬傾端著華服朝楚臨走去。“你怎么來了?”楚臨皺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