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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那么簡單的?進去也許容易,可出來就難了。說到白橋村村后的森林,是末世有名的有去無回的森林,大家都稱之為死亡森林,任你異能再高,進去了也得把命丟在那。大家平時都避著那個地方走。可說到這座森林的來歷,大家好像是知道一點,又好像是不知道,因為在北方有個b市,突然一夜之間就消失了,然后白橋村后面就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座大森林。按照流言,有的說是北方的b市跑到南方來了,有的則是說白橋村村后本來就是一片山區(qū),這突然形成這么大的森林很正常,還有一些科學的說法是因為地殼過于活躍,運動所形成的,各種說法不一,自己的異能等級也就六階,在基地也沒什么地位,所以他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他的玉鐲似乎對那座森林蠢—蠢—欲—動,從他們確定去死亡森林開始,他就感受到了玉鐲的情緒,該怎么形容?好像很雀躍,很歡愉?對,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好像很興奮,很急切的感覺,就好像它要回家一樣的情緒,此刻特別清晰的印入他的腦海。讓他也跟著有些迫不及待。可當年他進入死亡森林的時候,玉鐲明明是什么反應都沒有!第6章-2越靠近白橋村,周圍的喪尸越少,甚至在他們進入白橋村的范圍內,基本已經(jīng)看不到喪尸的蹤影,小三插在褲兜的手緊張的握緊玉鐲,在老大的示意下,小五把車停在了村外,開始整理下車。老大走到小三的身后,聲音帶著以往從未出現(xiàn)過的興奮與迫不及待?!靶∪@次能不能順利拿到雷音果,全靠你了?!闭f完,抬手在小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小三望著遠方的目光收回,收斂起眸子中意味不明的神色,才轉身盯著老大眼神中還沒藏好的渴望與野心??戳怂靡粫糯鸬溃骸班?,知道了。”到底知道了什么,他卻沒說。說實話,這個隊伍雖然只有他們五個人,可跟他關系最好,心思最簡單的只有小五,老大心思太重,看似對你好,其實只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以前的小利益就算了,但這次卻是拿全隊隊員的生命在做賭注。小二這個人倒是挺聰明,跟大家表面稱兄道弟,異能又是他們隊伍中僅次于老大的人,但據(jù)他多次觀察發(fā)現(xiàn)其實小二的異能已經(jīng)超過了老大,甚至超過的還不少,他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小三不知道,這跟他也沒什么關系。小四的話,這個人話不多,跟誰都不好親近,但屬他的心機最深沉,這次的事他未必就不知道有多危險,但他還是選擇來了,據(jù)他了解,小四暗地里還跟基地上層人員有。只有小五最簡單,容易看透,又是個暴脾氣,說話直,開口就容易得罪人,但小三很喜歡小五,像小五這樣的人,在末世這樣的世道已經(jīng)不多見了,跟小五相處,他很放松!而且小五也最黏他,兩個人私下經(jīng)常一起喝酒。這次進入死亡森林,其他人的死活他不在乎,唯獨小五,讓他有些頭疼,本來他是想讓小五先回去的,可看當時的情況,估計老大也不會放他們任何一個人走。大伙把裝備與支都放在背包,然后步行至白橋村。走進村口,除了陣陣作響的風呼聲,村內一片寂靜。安靜的過于詭異。大家的目標是村后的死亡森林,通往那邊的道路有好幾條,所以并不需要進入白橋村。小三看了一眼過于平靜的村莊,沒有作聲,只是在心中把警惕放到最大。然后把小五拉到他身后,小聲囑咐跟緊他。小五想開口說什么,小三眼神示意他閉嘴。一行人轉彎插入荒草叢生的田徑小路,或許是最近來的人有點多,小路已經(jīng)被踩出了一條小道。小三習慣性的雙手插兜,然后右手撫摸玉鐲,指尖卻是觸碰到玉鐲竟然在發(fā)熱。小三心一緊,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趟之行,會發(fā)生很多很多他意料不到的事。————————在一道清淺的溪水邊,一素衣男子負手而立的站在岸邊,悵然若失的神情帶著悠遠冷凝的目光看向遠方。從修煉房出來的溫硯打算下水洗個澡,卻看到蕭泠又站在那,不由的走到他身后道。“我們在這個地方待了多少年了?”溫硯問。蕭泠表情一滯,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從他們蘇醒之初到如今,大概算一下,都有好幾百年了,幾百年啊,不是幾年,幾十年,而是近三百年啊,這么多年,他們兩個生活在這荒無人煙的世外桃源,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也走不出這片天地,從一開始的浮躁到如今的安然以對,歲月,撫平了他們心中的浮躁與不安,讓他們變的沉著與冷靜。他何曾想過自己能活這么久?又何曾想過幾百年,自己竟然無一絲變化?轉身看著如當年那樣一般年輕的溫硯?!拔矣蓄A感,我們不久能離開這里了?!闭f完再次轉身盯著那汪清洗見底的溪水。溫硯對他的話不置可否,蕭泠的話,他權當笑話聽,如果是初醒之時,他可能還會激動,就算是百年之前,他都抱著希望,可如今……搖搖頭,打算褪去衣物到不遠處的清泉中洗去身上的一身汗水。只是剛抬起的腳步卻在蕭泠的話語中頓了下來。“也不知道楚臨怎么樣了,當年,我們被那道雷擊中了,本來是必死無疑的,可我們沒死不說,竟然還活了這么久,我一直相信,是他救了我們,可他到底去了哪?又是不是他把我們放在了這?這么多年沒現(xiàn)身,他是不是已經(jīng)……”說到最后一句,蕭泠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論對楚臨的感情,也許一開始蕭泠沒有溫硯的深,可這么多年的沉淀與日復一日的回憶,再是淡薄的記憶,在他無數(shù)次的回想中都能變的深刻起來。他們之間很少談及楚臨,并不是因為他們是情敵的身份,只是因為談及一次,就會多傷感一次罷了。倒是溫硯,再深的感情,經(jīng)過經(jīng)久歷年的消磨,已經(jīng)磨去了他所有的熱情與喜愛,他并不是怪楚臨,只是他到底還是有怨言,假如他死了也就算了,死在感情最濃烈之時,想必當時的他是心甘情愿的,可如同被囚禁般的生活在這個什么都沒有的地方,以及時常惦記的父母以及兄弟,這讓他又如何洋溢的起來心中的情感?苦澀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是不是還喜歡著他?”蕭泠勾起薄唇,弧度剛剛好彎起一個笑意。“不是喜歡,是愛,也許曾經(jīng)是不愛的,可如今卻是實實在在的愛了?!彼肫鹆嗽趛國的那個夜晚,楚臨仰頭望著星空,問他是否相信天空之外有神的存在,當時的他不屑一顧,如今,他相信了,原來,那個神,就是生活在他的身邊。楚臨,就是他心中唯一的神。溫硯的目光緊盯在蕭泠那種柔和的臉上,心中說不上是什么滋味,雖然說不再喜歡了,可人的心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