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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正在說傅深,不由得就豎起耳朵聽了一下。 “你說傅深?幾次的合同都被截了胡,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下派到農(nóng)村里去了?!?/br> “聽說是風騰集團搞的鬼啊?!?/br> “不是聽說,就是,確確實實的,而且傅深還反咬對方,結(jié)果讓道上的人請過去‘做客’……” “做客?吃飯?。俊?/br> “你傻不傻???可能不可能!道上的人的手段你想想就知道了,那些古惑仔之類的,還都是美化過的,你看看那一次后傅深慫的,就知道了?!?/br> 傅婉兮低頭吃著東西。 在早先,還不知道郁風騰就是傅航的時候,她聽一聽這話,也就是隨便聽一聽,反正跟她沒關系。 但是現(xiàn)在…… 不,就算知道了郁風騰就是傅航,跟她又有什么關系呢? 傅航吃的悶,抬頭就看見傅婉兮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心思一動,過了兩分鐘,就跟了過去。 傅婉兮去洗了一把臉。 她今天過來的時候沒有化妝,就是擦了一個口紅。 皮膚好,就算是不涂粉底,才更顯得透亮。 她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轉(zhuǎn)身朝外走,傅航就在面前。 她想要避開傅航,后者卻并不給她機會。 “那個宋涼不適合你?!?/br> 傅婉兮頓下腳步。 傅航說:“這種情況下,他都不知道站出來護著你,還讓別人灌你酒,他不配當你的男朋友?!?/br> 傅婉兮又回頭:“他不配,那誰配?你么?” 她脫口而出的這句話,讓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愣住了。 傅婉兮先回過神來,也沒有等傅航說話,轉(zhuǎn)身就先出去了。 等到傅航靠在后面的墻面上抽了兩只煙在出去,傅婉兮和宋涼都已經(jīng)不在桌邊了。 ………… 兩個月后,宋涼的工作調(diào)到了國外。 宋涼問傅婉兮要不要同去。 傅婉兮早在上次在傅家吃完飯之后,就已經(jīng)是和宋涼坦白了。 宋涼也知道自己沒有機會。 這兩幾個月的相處下來,傅婉兮對他,還是一直處于不冷不熱的關系。 或許,這種關系,當朋友才會更加舒服一些。 宋涼說:“我覺得國內(nèi)這個環(huán)境,對你實在是不利,你可以也去國外呆一段時間?!?/br> 傅婉兮在思忖再三后,終于同意了。 這個消息,很快的就傳到了傅航的耳中。 傅航去問傅婉兮,“你要出國?” 傅婉兮點了點頭,“嗯?!?/br> “跟著那個宋涼?” “嗯?!?/br> 傅航握緊了拳頭,“是他非要你跟著他出國?” “是我自愿的?!?/br> “自愿?”傅航忽然向前一步,抬手捏住了女人小巧的下巴,“你并不開心,從你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一丁點的喜悅,是不是他脅迫你了?是不是他對你并不好?我去揍他。” 傅航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他直接就要轉(zhuǎn)身,被傅婉兮給叫住了。 “傅航,你是以什么身份呢?!” 傅航離開的腳步,生生的頓了下來。 對啊,他是以什么身份呢。 傅航偏了偏頭,“我是你哥哥?!?/br> 是啊,哥哥。 只能是哥哥。 而就在三天后,就在宋涼去簽證之前,卻被人給打了,重傷住院。 傅婉兮去醫(yī)院看了宋涼。 宋涼短時間內(nèi)需要在醫(yī)院里養(yǎng)傷,出國簽證的時間要推遲了。 傅航成了頭號嫌疑人。 傅航去傅婉兮的公寓樓下去找她,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很冷。 他從徐思沐的口中得知了真相。 他拍打著傅婉兮的房門,“傅婉兮!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不看證據(jù),就這樣定了我的罪!我什么都沒有做!宋涼不是我派人打的!” 可是,就在三天前,他還放話說要去揍宋涼。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任何時候,都不能口出狂言。 巡捕在一周后,查到了毆打宋涼的人。 是宋涼在跟一個重工污染企業(yè)的報道的時候,得罪了那企業(yè)的老板,阻擋了對方的財路,所以對方就找了一幫人過來要教訓一下宋涼。 宋涼被打,跟傅航毫無關系。 并不是傅航派人打的。 真相大白,謝景煥對傅航說:“你不去跟婉兮說清楚?” “不去,”傅航說,“反正在她的眼里,是不是我,也并沒有什么差別?!?/br> 既然在事出之后,她能直接就認定是他,那現(xiàn)在,即便是不是,也沒什么。 這一個月來,傅婉兮照顧宋涼,一直到出院,然后跟著宋涼去了國外。 這離開前兩天,傅婉兮在自己租住的公寓下面,看見了徘徊的一個身影。 她對傅航認識的再清楚不過了。 徐夢恬從房間里面走出來,“婉兮,不下去么?” 傅婉兮搖了搖頭,“不下去了。” 見了也沒什么結(jié)果,還不如不見,還落個眼里干凈。 ………… 傅婉兮去國外了。 傅航的生活恢復了波瀾不驚,只是不同的是,他不再去夜場,身邊也不再圍繞著那些鶯鶯燕燕。 就好似是一夜之間,傅航皮囊還是那樣,芯子卻換了個人似的。 在眾人的眼中,一個紈绔的花花公子,忽然轉(zhuǎn)變成一個下班后就按時回家的作息規(guī)律的人,實在是太有沖擊力了。 謝景煥約他出來喝酒,他到了,一聲不吭,全程喝酒,就是自己把自己往死里灌。 “你想怎么不去找她?” “想誰?” 傅航喝的打了一個酒嗝。 “傅婉兮。” “切,誰想她了。” 那一夜,傅航喝到胃穿孔。 醫(yī)院走廊上,謝景煥給傅婉兮打了個電話。 傅婉兮那邊有時差,半夜。 “景煥哥?” “打擾到你了么?” “沒有,出什么事了么?”傅婉兮的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透。 “阿航他……” 謝景煥還沒說完,手機就被從后面給奪了過去。 傅航倚著墻邊,痛的捂著胃,額上滲出點點汗珠來。 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姓名——傅婉兮。 就連名字都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聽筒里傳來傅婉兮的聲音:“景煥哥?” 她有些焦急,“是不是傅航他出事……” “我怎么?” 傅航聲音冷淡的打斷了傅婉兮的話,“我好得很,別動不動就咒我?!?/br> 傅婉兮皺了眉,“你把手機給景煥哥?!?/br> “呵呵,對謝景煥就叫哥,我這個哥你放在眼里么?” 謝景煥一聽這兄妹兩個又要懟起來,直接把手機接了過來:“你哥沒什么事?!?/br> 傅航松了一口氣,按住了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