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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我……”沒有。 可是,傅航根本就不給她時間去反駁,把自己的襯衫袖扣直接扯開,露出手腕上的一條紅色的繩子。 這是一條轉(zhuǎn)運(yùn)珠的紅繩手鏈。 傅航今年是本命年,他在生日提前兩個月的時間,就開始每天無時無刻的不在跟傅婉兮滲透著自己要生日禮物這回事。 傅婉兮身上沒什么錢,也買不起什么奢侈的禮物。 況且,像是傅航這種小少爺,要什么有什么,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送的東西呢。 傅婉兮被傅航給搞的煩透了,只好就自己編了一條紅繩手鏈,上面串上了一顆珠子,給了傅航當(dāng)生日禮物。 她本以為,傅航會把這樣一條手工粗糙的禮物直接丟到一邊去,卻沒想到,他竟然戴在手腕上。 傅航當(dāng)著她的面,直接把這條手鏈給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面,就好像是丟垃圾一樣,然后揚(yáng)長而去。 傅婉兮本并沒有感覺如何的。 可是,當(dāng)看到傅航真的將手鏈給丟掉的那一瞬間,心里還是有了一絲隱秘的失落感。 她想,他就是做戲。 傅航這么討厭他,怎么會把她送的手鏈給戴在手腕上呢。 而且,那個保姆……有問題。 傅航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 這個死丫頭,怎么還不來找她道歉! 都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了! 好吧,再等她半個小時。 終于,在過了一個小時后,傅航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好,很好。 他總歸是沒有傅婉兮的心硬。 他直接拉開了門,就出去了。 他又去翻了垃圾桶。 只是,這一次,垃圾桶里面竟然是空的,里面的垃圾袋已經(jīng)是換過了的。 傅航當(dāng)即就有點(diǎn)炸毛了。 他從樓梯上沖了下來,叫著保姆。 “樓上的垃圾呢?” 保姆說:“剛才垃圾車來了,就都丟掉了?!?/br> 傅航直接就沖了出去。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堂堂傅小少爺,竟然淪落到有一天去垃圾站翻找垃圾的地步。 他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直接坐在一堆垃圾上,給自己的好哥們謝景煥打電話,讓他過來陪著自己一塊兒找。 謝景煥還真的是夠哥們,就過來啦。 他陪著他一塊兒坐在垃圾堆上,“有這功夫,你就讓婉兮再給你編一個不就行了?!?/br> “不可能!” 讓他去低聲下氣的求她?做夢吧。 而且,傅婉兮也不可能再給他編一個新的手鏈。 他剛才說的那么難聽,扔的那么決絕,真的是讓她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他。 他在傅婉兮面前的臉,就全都丟光了。 “你不是說不出口吧,”謝景煥打趣他,“你說不出口,那我去找婉兮說?!?/br> “你敢!”傅航說,“你要是敢去跟她提這事兒,以后就沒有兄弟情了!” 傅航說著,就直接把謝景煥從垃圾堆上踹下去,“換個地兒坐,這個垃圾還沒翻?!?/br> 謝景煥見傅航這么翻,偌大的垃圾站,這得翻到猴年馬月去,就出去,找了工地上的幾個工友,一人給發(fā)了一百塊錢。 “如果有誰能找到那條紅色的編織手鏈,我再加五百塊。” 眾人一聽,這是好事兒啊! 在工地干活,干一天也就才兩百塊,現(xiàn)在一個小時就一百塊,而且找到了那手鏈,還會再加五百塊! 幾個人立即扎進(jìn)去找手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注定,最后,那紅色的手鏈,還是傅航給找到的。 謝景煥給那幾個工人發(fā)錢的時候,有一個工人還有點(diǎn)惋惜。 “我差點(diǎn)就先找到了。” 傅婉兮把這手鏈給踹在了口袋里面。 謝景煥問他:“你不戴上?” “不戴?!备岛秸f,“現(xiàn)在戴上,不是打我自己的臉么。” 謝景煥嗤了一聲:“你覺得現(xiàn)在來到垃圾站翻垃圾,不是打你傅小少爺?shù)哪樏础!?/br> 傅航回到傅家別墅,進(jìn)門的時候,剛好和傅婉兮打了一個照面。 傅婉兮的目光波瀾不驚的落在傅航面上不過幾秒鐘,就飛快的轉(zhuǎn)開了。 傅航瞇了瞇眼睛。 他就這么沒有存在感? 看見一個普通保姆,都是見傅婉兮笑瞇瞇的打一聲招呼的。 既然她看不見他,他就給她創(chuàng)造點(diǎn)機(jī)會能看見他。 所以,傅航直接伸腿。 傅婉兮猝不及防的被傅航伸出來的腳給絆了一下,向前踉蹌了一下,直接摔了。 傅航急忙過去扶她。 “你沒事吧?” 他就是想要絆她一下的,也沒想她能踉蹌幾下就摔了啊! 傅婉兮直接把傅航的手給甩開,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傅航:“你……傅婉兮,你給我站??!” 傅婉兮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這一年,傅婉兮的成績很不錯,考上了一所好的大學(xué),開始了自己的住校生涯。 在住校的時候,只有每逢家宴,和她必須不得不回去的場合,她才會回去,其余時間,只有偶爾給mama打個電話之外,別無聯(lián)系。 甚至就連宋淑儀給她的零花錢,她從來都沒有動過,她開始自食其力,除了獎學(xué)金的錢之外,就是自己兼職去做事賺錢。 傅婉兮從來都不想落人話柄,也不想讓母親宋淑儀為難。 宋淑儀現(xiàn)在是家庭主婦,也就意味著,她吃的用的花銷,全都是來自于傅楊賀。 當(dāng)然,也就包含傅婉兮。 所以,當(dāng)在傅婉兮大學(xué)畢業(yè),開始有了實(shí)習(xí)期的第一份工作之后,就將傅楊賀在每月給他打錢的銀行卡還了回去,還送給了傅楊賀一個古董茶具。 她買的古董茶具,就是在古玩店里面淘的,價(jià)格算不上貴,也就是個仿品。 傅航一看,就不由得嗤了一聲。 “是仿品?!?/br> 他絲毫都不在意在傅婉兮面前直說。 傅婉兮說:“傅叔叔,我知道我買的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貴的,但是卻是我第一次拿到的工資。” 傅楊賀笑著:“好,有這份心就行?!?/br> 當(dāng)然,一并還回來的,還有這張銀行卡。 傅楊賀本不肯收,傅婉兮執(zhí)意要?dú)w還,傅楊賀便收下了,順手就給了助理。 助理再查詢后,吃驚的跟傅楊賀匯報(bào)。 “傅董,這里面的錢,分文未動。” 傅楊賀一聽,也很驚訝。 他搖了搖頭,贊賞:“真是個有骨氣的孩子,要是我親生的孩子,能有她的一半骨氣就好了?!?/br> 可惜啊。 傅家的子侄輩,都實(shí)在是不可說。 傅婉兮和母親說了一會兒話,就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傅航跟在后面。 “怎么不接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