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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反差,帶著一點野性的模樣。 他的胸膛上帶著幾道紅痕,不用說,就是剛才徐思沐的杰作。 徐思沐避開眼。 “你快點穿衣服?!?/br> 周翰越此時卻覺得徐思沐的模樣很有趣,故意傾身過來逗她。 徐思沐向后猛地一避,身上的被子差點都掉下來,她又急忙給拉了上來,緊緊地纏在脖頸處。 “你又想干嘛?” 徐思沐現(xiàn)在除了腦袋在外面露著,身上裹的嚴嚴實實的。 周翰越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徐思沐僵了一秒鐘,猛地向后倒了下去,嘭的一聲,后腦勺撞在了床頭上。 嘶。 徐思沐覺得眼冒金星。 周翰越急忙伸手去撈她。 “怎么樣?沒事吧?” 他也沒想到徐思沐會跟一個不倒翁似的,就這么倒了下去。 徐思沐隔著被子去踹他,“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周翰越幫她揉了揉后腦勺,“不疼吧?要不要讓錦墨送過來點藥膏,或者我叫顧阿姨拿上來一個冰袋給你敷一敷頭上的包?” “不用!” 如果不是徐思沐現(xiàn)在渾身包裹的像是個蠶蛹,她肯定直接上手了。 周翰越確定徐思沐這一下磕的并不算嚴重,才收了手。 收回手之前,還在她的臉上又捏了一下。 徐思沐:“?。。 ?/br> 周翰越正在穿衣鏡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徐思沐盯著鏡子看,嘖,又恢復(fù)了那一副一絲不茍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 周翰越的視線,從鏡子中和徐思沐對視。 徐思沐先移開目光。 周翰越唇角向上一勾,走過來,單膝跪撐在床邊,向前傾身。 徐思沐頓時渾身的神經(jīng)再度繃緊了。 周翰越摸了摸徐思沐的頭發(fā),“我公司有點事情,先去處理一下,晚上回來陪你和韻韻吃晚飯?!?/br> 徐思沐:“不用?!?/br> 最近周翰越實在是出入太過頻繁,導(dǎo)致有些瞬間,徐思沐都覺得好似是回到了離婚前。 等到確認周翰越離開后,徐思沐才拖著被子去了浴室里面洗了個澡。 出來到門外,她下了樓,小靈韻趴在地墊上,正在看手中的繪畫書,旁邊趴著路達。 小靈韻歪著小腦袋,跟路達的腦袋靠在一起,小手指指著書上的畫給它看。 “這是小鳥……大樹……哇,狗狗?!?/br> 路達很愉悅的汪汪了兩聲。 徐思沐嗓子有點干渴,去廚房倒水,一進來,就感覺到顧阿姨和林花蕊兩人的注視。 她不由得眨了眨眼睛,“你們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顧阿姨急忙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洗菜,林花蕊轉(zhuǎn)頭從冰箱里拿出來酸奶,“我給小靈韻做酸奶布丁?!?/br> 徐思沐端著水杯喝水,靠在門框上,“對了,以后不要隨便放周翰越進來。” “但是他有鑰匙啊。”林花蕊說。 “……” 徐思沐倒是忘了這一點了。 楓林苑的鑰匙是他給的,鑰匙一套,還有密碼鎖的密碼都是以前的,沒有改變過。 徐思沐靠在門框,抬頭就看見了在窗臺上的花瓶。 里面的紅玫瑰還在。 為這樣一個裝修淡雅的別墅中,帶來一抹嬌艷的顏色。 ………… 周翰越也已經(jīng)到了徐氏。 徐景逸應(yīng)付不來盧湛,索性就叫人給盧湛送上了一杯茶,讓他自己在里面等著,他出來了。 周翰越從電梯內(nèi)下來,徐景逸急忙迎了上來。 “姐夫,你總算來了?!?/br> 距離打電話過去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 這叫馬上就過來么?他差點都再給徐思沐打一個電話了。 周翰越也沒說什么,“盧湛在哪兒?” 徐景逸指了指后面的會議室的門。 周翰越走過去,直接推開。 盧湛懶散的靠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見周翰越,“你還真讓我好等啊?!?/br> 周翰越走過來,拉開椅子。 “你這次又想要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們是怎么把方若菡給收買回去的,”盧湛譏諷道,“也是,你一個心理醫(yī)生,對人的心里把控拿捏的都很到位,這點小事,對你也是輕而易舉吧?!?/br> 周翰越?jīng)]有說話。 他本也知道,就憑著方若菡的心理承受狀態(tài),不及舒晴的十分之一,根本就不可能承擔(dān)的起這樣雙面間諜的身份,露餡是早晚的事。 周翰越?jīng)]有回答盧湛的問題,抬手將桌上的兩份文件拿過來,隨手翻了翻。 這兩個項目,都是經(jīng)過徐思沐看過的,有一定的盈利空間,但是不會有大爆的可能性。 只是作為給徐景逸的歷練。 周翰越抬了抬眼皮,將文件攤開在盧湛的面前。 “這文件,你簽字,也會實行,不簽字,還是會實行。” 盧湛冷笑了一聲。 什么破項目,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看著徐思沐和周翰越現(xiàn)在過的好,心里就不痛快,自己不痛快,就要給他們找點不痛快才行。 特別是那種不痛快,在看到他們兩人的女兒的時候,更甚。 他就是故意過來找茬的。 “既然是我簽字不簽字,都會實行,那何必還讓我來簽?!?/br> 他直接起身,身后的椅子被帶翻。 他抄著口袋向外走,“方若菡你護著,我不會動,我現(xiàn)在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法子,能讓你和徐思沐都崩潰的法子?!?/br> 周翰越心中猛地一緊,從椅子上起來,一把攥住了盧湛的衣領(lǐng)按在身后的墻面上。 “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周翰越握緊的拳頭,絲絲的攥住盧湛的衣領(lǐng),卡在盧湛的咽喉處。 他的臉色,已經(jīng)有點發(fā)青了。 盧湛伸手,擺掰著周翰越的手,把抵擋他咽喉呼吸的拳頭給掰開。 “你現(xiàn)在殺了我,到時候你就是殺人犯,你的女兒就是殺人犯的女兒,”盧湛笑了一聲,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那些小孩拿著石頭砸他,拿著彈弓彈他,口中罵罵咧咧的叫他殺人犯的兒子。 那種日子,昏天黑地。 有幾次,他都想要死了算了。 可是他沒死成。 他還遇見了陸珩,見到了黑暗里的第一抹光亮。 如果他那個時候死了呢。 沒有遇見陸珩。 那是不是也就不用像是現(xiàn)在這樣,目睹他的死,目睹他被人遺忘了? 不。 不能。 盧湛收回思緒,向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次,周翰越?jīng)]有去攔他了。 周翰越握緊的拳頭,垂在身側(cè)。 許久后,他才拿起手機來,撥了林宇的電話。 “叫阿風(fēng)一隊人,去保護太太和小姐?!?/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