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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徐思沐也捧場:“色香味俱全,一看就不像是新手。” 楊沁渝都被說的不好意思了。 一頓團圓飯,吃的和和美美的。 一直到晚上,徐思沐才抱著已經(jīng)是有點困頓的小靈韻,和周翰越離開了。 這個過年,徐思沐覺得自己幫小靈韻收紅包,都已經(jīng)收到手軟了,她給小靈韻專門在銀行開了一個戶,將她的紅包給存了起來,都是小靈韻的。 周翰越看著徐思沐在數(shù)錢,數(shù)了一遍又一遍,“不如我叫林宇把公司的點鈔機給送來?” 徐思沐哼了一聲,“你懂什么,手動數(shù)錢,這叫樂趣,你不知道我在小時候的夢想是什么?!?/br> “是什么?” “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 周翰越聽了不禁莞爾,不由得打趣道:“不如,我把卡里面的錢提出來給你數(shù)數(shù)?” “不要,”徐思沐說,“知足常樂,多了遭人惦記,這么多正好?!?/br> 她將錢整整齊齊的一沓一沓的碼好,準備第二天就去存銀行,抬起頭來,“方若菡怎么樣了?” “還沒有離婚?!?/br> 周翰越按了按眉心。 勞倫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肆無忌憚起來了,知道離婚官司拖的時間長,就一心想要拖下去。 而且,他是外國人,在這里,這種小小的離婚案件上,也根本約束不了他什么。 徐思沐一看周翰越這幅表情,就已經(jīng)是知道結(jié)果了。 “要我說,你就直接叫顧青城那邊,找?guī)讉€人把這個勞倫給綁了,關(guān)地下室里面餓兩天,不簽字就不給吃的,也不放人,”徐思沐將整理好的錢放在一個包里,“反正,既然他覺得他自己是外國人,我們的法律約束不了他,那也就別想要尋求法律幫助,就來個‘黑’吃‘黑’。” 說完了,也沒聽到周翰越的回應(yīng)。 徐思沐眨了眨眼睛,這才抬起頭來又朝著周翰越這邊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灼灼,倒是看的徐思沐心里有點怪異。 “那個……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不知道成不成?!?/br> 周翰越低頭在徐思沐的發(fā)頂吻了一下,“沐沐,你真是我的福星?!?/br> 徐思沐只覺得頭頂有柔軟的唇印上來,那一絲帶著電流的怪異感覺,更加明顯了。 她覺得她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嘴唇嚅動了一下,剛想要開口說話,“周……” 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周翰越已經(jīng)去打電話了。 徐思沐癟了癟嘴,這么心急,早知道她就什么都不說了。 不得不說,徐思沐這個以黑吃黑,以暴制暴的方法,還很是管用的。 勞倫斯長得英俊,每天都去泡吧吊小meimei,周翰越就派人提前到勞倫斯必經(jīng)之所,從夜色找了一個業(yè)務(wù)能力還不錯的漂亮小姐,引勞倫斯上了鉤,帶他去外面的酒店開房路上,就直接把人給用黑布袋蒙著頭,摘了布套之后,就是陰暗潮濕的黑暗地下室了。 顧青城談起這個人就嗤之以鼻:“本以為是多有骨氣的人,一天都沒有堅持下來就痛哭流涕的簽了字?!?/br> 從地下室放出來,勞倫斯戰(zhàn)都沒有站穩(wěn),直接就催促著方若菡趕快領(lǐng)了離婚證,生怕是再跟身后這一幫人扯上半點關(guān)系。 勞倫斯都有點疑惑,“這黑、社會不是非法的么?” 顧青城眼睛一瞇,“我們是良民。” 勞倫斯急忙點頭,“是,是,大哥,我的錯。” 當晚,拖了半年的勞倫就乘航班回去了。 周翰越把這些當成茶余飯后的笑料講給徐思沐聽,徐思沐聽了也是笑的合不攏嘴。 “話說,顧老板真是良民?” 徐思沐可沒有忘了,當初初次到s市,李崢科也就是憑著一張嘴叫著“顧老板”,才能順利調(diào)查下去的。 這個“顧老板”也是在那條道上都能吃得開。 “那是自然的,老顧早就金盆洗手了,”周翰越給徐思沐夾菜,“他有妻兒,那些擦邊危險的事情早就不做了。” 徐思沐撐著腮,忽然就問起來,“對了,你們這幾個兄弟,是怎么排的?我怎么沒搞懂啊,顧老板是排在第幾?我聽梁易叫你三哥,那裴三呢?” “老顧跟裴三都不在排名里?!?/br> “哦,那我明白了?!?/br> 小靈韻在一邊,用自己的小勺子敲著自己的嬰兒小圓桌,“顧老老……” 徐思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給小靈韻擦了擦嘴角的米粉,“是顧老板,不是顧姥姥?!?/br> 小靈韻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有意識的去模仿大人說話了,徐思沐就格外注意在女兒面前,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 這個年,就算是過完了。 而另外一件事情,就要提成日程了。 徐思沐在手動翻開的日歷上,用紅比畫了一個圓圈。 第二天,她去找了方玲,提交了辭職申請。 方玲看見徐思沐主動遞上來的辭職申請,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要辭職?” 徐思沐點了點頭。 方玲說:“那……你的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我得請示一下。” 徐思沐點了點頭,也沒有為難方玲,就回自己的辦公室里去等了。 她想要辭職的事情,就這么在部里不脛而走。 “聽說徐思沐想要辭職?!?/br> “真的么?難道是婚姻出現(xiàn)危機了?” “我也感覺是哎,要不然本來說要補辦婚禮,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們女兒都已經(jīng)一歲了吧,還沒有補。”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我們就有機會了?” “得了吧,十個你也比不上徐思沐,現(xiàn)在徐思沐是徐氏的最大股權(quán)人,你不知道?” “也是,也不知道徐家是抽了什么瘋,竟然是把股份都轉(zhuǎn)給了徐思沐了?!?/br> “噓,別說了,李崢科來了?!?/br> 眾人也都知道李崢科和徐思沐之間的關(guān)系好,紛紛閉了嘴,不再多說什么了。 幾個人都去工作,李崢科從走道間走過,去了徐思沐的辦公室。 徐思沐聽見敲門聲,“請進?!?/br> 來的人是李崢科。 “你要辭職?” 徐思沐點了點頭,“對啊。” 李崢科皺了皺眉,“在這里不好么?” “挺好的,只是我有我的打算,我不能一直在這里?!?/br> 李崢科對此不太理解,只是說:“越哥不會同意的?!?/br> 徐思沐倒是笑了。 他會同意的。 李崢科轉(zhuǎn)身的時候,聽見徐思沐說:“找個時間,去考大學(xué)吧?!?/br> 李崢科腳步頓了頓。 這是除了陸景重之外,第二個人告訴他,讓他去考大學(xué)的。 徐思沐說:“當年你的高考成績也并不弱?!?/br> 李崢科面無表情的說:“我并不想去考。” “別騙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