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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萌萌沒有和那個男人好了,要不然,人生都要被毀掉了。” “那男人也是的,去勾人家有夫之婦就算了,還故意殺人,現(xiàn)在送進精神病院里去,也是罪有應(yīng)得?!?/br> 舒萌皺眉,“爸媽,你們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啊!我不想聽不高興的事兒!” “好,好,”舒爸爸說,“夸你火眼金睛,已經(jīng)看出來那男人的真面目,才嫁給了小趙。” 小趙是舒萌現(xiàn)在的老公。 家境殷實,雖然算不上宋家那種大富大貴的豪門,但是也算是比下有余。 舒晴默默地吃著飯。 這樣看起來,有時候,生活真的是平淡才是真。 然后父母兩人又從舒萌扯到舒晴,勸舒晴要盡快振作起來,就算是不找對象,也要好好地生活,對得起自己生活的每一天。 “嗯,我知道的,mama。” 當(dāng)天晚上,舒晴就接到了周翰騁打來的電話。 “你今天在c市么?” “不在,我在安嶺陪我爸媽過年?!?/br> “那……我有一天的假,我們要不要見一面?” 周翰騁用了很委婉的方式,不似以往那樣強勢,指揮舒晴去做這做那的。 “好?!?/br> 舒晴心里還是有片刻的心軟。 既然父母都已經(jīng)說了,她也想要和過去,正式去畫上一個句號,然后迎接新的開始。 舒晴以看朋友為由,第二天,就坐車回去了c市。 她和周翰騁約在XX公寓見面。 舒晴先到了。 她準(zhǔn)備好了房產(chǎn)證和當(dāng)時的房產(chǎn)公證書。 今天,她要把所有的一切,和周翰騁有關(guān)的一切,全部都劃清界限。 他送給她的房子,她也并不想要了。 有這樣一套房子,對她而言,也只是過多的念想而已。 一直到八點多,周翰騁才來到。 周翰騁手里拎著兩個外賣盒,笑著:“順路路過朱記,記得你最喜歡吃里面的糖醋里脊和紅燒茄子,就打包了兩份過來,吃過飯了么?” 周翰騁比起來兩個月前見面的時候,瘦了很多,眼眶都已經(jīng)是凹陷了下去。 在戒毒所的日子,過的并不算舒坦。 需要克服自己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現(xiàn)在周翰騁的這副模樣,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狀態(tài)了。 舒晴去廚房洗了兩個碗出來。 兩人對座在桌邊,彼此相對無言。 還是周翰騁先開了口。 “抱歉,我應(yīng)該早點過來的,先給你做好晚飯,結(jié)果我來晚了,還讓你等我,一起吃外賣?!?/br> 周翰騁十分真摯的道歉。 舒晴看著周翰騁。 這是她當(dāng)時一意孤行要喜歡的男人,也是一意孤行要嫁的男人,結(jié)果,現(xiàn)實在她的臉上,給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已經(jīng)過去了,和我沒關(guān)系?!笔媲绲皖^吃飯。 女人都是感性的,也都是有自己的柔軟。 她低頭吃飯,卻沒有發(fā)現(xiàn),周翰騁除了面前小碗里面的白米飯之外,根本就沒有吃買的這兩份菜的外賣。 她很明顯的有點心不在焉,于是,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周翰越的更加心不在焉。 她忽然抬起頭來,剛好就對上了男人的一雙眼睛。 “阿騁,等到過了年,自首吧?!?/br> 周翰騁握著筷子的手,忽然一頓。 “自首?” “嗯,然后坦白交代,爭取可以最低刑期,”舒晴說,“明天,我陪你一起去?!?/br> 周翰騁冷笑。 片刻后,他又恢復(fù)如常,“好?!?/br> 吃了飯,周翰騁拿出來煙花來。 “我們?nèi)巧咸炫_放煙花吧。”周翰騁說,“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承諾給你的煙花雨。” 舒晴的心中一動。 那是在最美好的時光里,許下的承諾。 可是他們卻已經(jīng)在也不是曾經(jīng)的少年少女了。 她點了點頭,“好?!?/br> 她隨著周翰騁上了樓,來到了天臺。 周翰騁買了許多煙花。 在漫天的火樹銀花下,舒晴抬頭仰望著,那些被煙花點亮的夜空,在她的臉上投下了一陣陣亮光,就好似是兩個倒映在瞳孔眼睛里的小桔燈。 周圍不少人都抬頭朝著這邊看過來。 這樣的煙花,比起來每年元宵節(jié)政府的煙花展,絲毫不遜色。 舒晴有點困頓,上下眼皮打架,在從天臺上下來的時候,差點就從臺階上踏空了。 周翰騁眼疾手快的一把就摟住了她。 “困了?” 舒晴點了點頭。 “那今晚就在這里過夜吧。” 舒晴下意識的就想要搖頭。 周翰騁說:“你別多想,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待會兒就走,這套房子,既然是送給你的,那就是送給你的?!?/br> 舒晴也沒有執(zhí)意。 她說:“那我等到過了年,就去賣掉,把錢分給你一半?!?/br> “嗯?!?/br> 周翰騁扶著舒晴回到了房間里,舒晴已經(jīng)是昏昏沉沉的睡了。 在迷蒙之際,舒晴握著周翰騁的手,一直在口齒不清的叫著阿騁。 “阿騁……” 周翰騁松開舒晴的手,眼神冷了下來。 在剛才提回來的菜里面,他下了足夠劑量的安眠藥。 他直接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可是在他放東西的暗格里面,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空了。 證據(jù)不在了! 周翰騁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成真了! 這是他的后手。 這套房子,只在婚前給舒晴說過,而且?guī)еマk了房本,這里面藏著的東西,任何人都懷疑不到他。 而且,舒晴和他結(jié)婚這么多年來,早就已經(jīng)徹底生疏了。 這棟公寓,對于舒晴而言,也早就已經(jīng)成了可有可無了。 卻沒想到,舒晴竟然會再想起來這套公寓,并且回來,找到了那證據(jù)! 但是周翰騁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舒晴只知道,還沒有告訴老A,否則的話,老A那幫人,可不會放任他在戒毒所里待到現(xiàn)在。 她竟然還勸他去自首? 真是天真! 周翰騁沒有在書房找到,就立即返回到舒晴的房間里,去翻舒晴的手機。 他直接就把手機遠(yuǎn)程給一個黑客,然后把里面的所有資料都給調(diào)了出來,沒有找到。 周翰騁皺了皺眉,又讓黑客翻了舒晴的郵箱和社交賬號,也沒有。 那拿東西在哪里? 難不成已經(jīng)是銷毀了? 不可能。 舒晴既然敢不顧他們夫妻情誼,去做老A的線人,算計他,她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今天這種情況的發(fā)生! 如果不是舒晴的話,現(xiàn)在他周翰騁,也根本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周翰騁越想就越覺得怒火中燒,她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舒晴,轉(zhuǎn)身就去了廚房里,然后打開了燃?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