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8
,徐思沐這才是低頭,唇角向上勾起。 她說了一半真的,一半假的。 沒有去名媛會是真,看見去酒店是假。 陸清這樣謹慎的人,絕對不可能留下把柄來,就算是去酒店,也只會是喬裝去,讓人認不出來。 陸清對自己的名聲名譽十分愛護,必然不會讓她自己的名聲臭掉。 聽了她的話,徐海建必然會去調(diào)查名媛會,可至于說是否和宋濂出去約會,就只需聯(lián)想。 這段時間,她總是會時不時的提起宋濂,就是想要在徐海建的心里訂下一個疑問。 現(xiàn)在,正是這個疑問被驗證的時候了。 徐思沐聽見徐海建在陽臺上打電話,語氣從一開始的探究,到最后的很不耐煩。 她朝著露臺那邊看了一眼。 徐海建點了一支煙,十分暴躁的抽著煙,順手拿著手機撥通了陸清的電話,待那邊接通電話,口吻不好的開了口。 “你什么時候回來?” “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徐海建口吻激烈:“最好是這樣!” 說完,不等陸清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徐思沐低著頭,將棋盤整理好,看向徐海建,“爸爸,再來一盤么?” 徐海建點了點頭,眉頭緊鎖的走了過來。 徐思沐的圍棋水準其實并不算好,可是這一次竟然連連吃了徐海建一堆白子。 徐思沐看著徐海建,“爸爸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徐海建的心事都已經(jīng)寫在了臉上,絕對是心神不寧。 他灌下一口冷茶,叫女傭過來續(xù)水,才說:“還是因為你陸阿姨的事兒……” 徐思沐低專注在棋上,沒說話。 徐海建看徐思沐,“你怎么不說話?” 徐思沐笑了笑,“爸爸想讓我說什么?” “說話別說一半,說完!” 徐海建對徐思沐平時就是很敷衍,就別說現(xiàn)在了,心情差的時候,絕對分分鐘波及到徐思沐本身。 現(xiàn)在他的口氣就不好。 徐思沐把棋子放在棋盤格上,歪了歪頭,“我如果說陸阿姨的不好,您肯定會覺得我是在故意抹黑她,我和她的關(guān)系并不好,如果我說她好,你肯定覺得我虛偽,所以我也沒什么好說的?!?/br> 徐海建面上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不得不說,徐思沐這話說得對。 徐思沐又很是時機的說了一句:“而且,想必爸爸自己內(nèi)心已經(jīng)有所決定了吧?” 徐海建直視著徐思沐。 徐思沐聳了聳肩,“有時候,要別人說話,只是為了肯定自己的想法?!?/br> 徐海建又想起了剛才陸清在電話里的話。 他已經(jīng)找人去查了。 雖然說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但是他已經(jīng)有了一種隱隱的預(yù)感了。 又過了一會兒,徐思沐約莫著陸清要回來了,就起身告辭。 徐海建擺了擺手。 邢娜扶著徐思沐出去,邢娜不免的有點不高興。 “你爸爸表現(xiàn)的也太冷漠了吧!老板陪你來的時候,一張笑臉都恨不得貼過來,現(xiàn)在送一送都不說,注意安全的話都不說!” 徐思沐低頭看著臺階,“習慣就好?!?/br> 她已經(jīng)習慣了。 走到門口,剛好就看見陸清從車上下來。 狹路相逢,徐思沐站在原地,沒有動。 陸清的眼神一變,“你又來干什么?” 徐思沐笑了笑,這笑卻極冷,冰冷刺骨,“我來這里,當然是在爸爸面前不遺余力的抹黑你咯?!?/br> 陸清最近有些焦頭爛額,疲于應(yīng)對。 徐景逸竟然去了外地,完完全全的脫離了自己的視線范圍,而徐清雅那邊又是狀況不斷,一個星期里,就已經(jīng)伸手跟她要了三次錢。 再說宋濂,越發(fā)的占有欲強,讓她反感至極。 若不是憑借著著宋淳相似五分的一張臉,她絕對不會容忍對方至今! 陸清想起了剛才徐海建的那個電話,更加是對徐思沐的話深信不疑。 “你是不是覺得你現(xiàn)在過得太舒坦了,所以想要來我這里找不自在?”陸清向前走了一步,陰狠的目光從徐思沐一張臉上,移到她隆起的小腹上,唇角掀起一抹冷笑,“孩子不想要了,就提早說?!?/br> 邢娜一聽這話,就想擼袖子上去揍人。 雖然說現(xiàn)在徐思沐步步為營,等到最后大獲全勝的時候好,她還是更享受這種想揍就揍,揍完就爽的方法。 徐思沐扶著邢娜的手,“陸清,你自己好自為之?!?/br> 她直接轉(zhuǎn)了身,上車。 陸清渾身都是戾氣。 徐思沐真是越來越得意了,她的得意,就好似是一柄釘子一樣扎進了她的眼睛里。 看來,她也要找個機會,讓徐思沐肚子里的孩子生不出來才行。 她轉(zhuǎn)身剛朝著別墅門口走了兩步,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次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別人,又是徐清雅。 陸清皺了皺眉,接通了電話。 然而,在接通電話之后,聽到徐清雅的話,她的眉頭皺的就更狠了。 “又要錢?” 這已經(jīng)是本周的第四次了。 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嬌養(yǎng)出來的,從小就是不管什么都是用最貴的,最好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嫁了人了,對方還是一個富二代,對她很好,難不成連這么幾萬塊錢都舍不得給自己的女兒花? 徐清雅支支吾吾的說:“媽,我……我想要學鋼琴,想要入手一架鋼琴……” “許旭不給你買?” “他……當然給我買了,就是……他現(xiàn)在公司周轉(zhuǎn)要錢,騰不出錢來給我業(yè)余花銷……” 徐清雅手心里有汗,聽著陸清不說話,又連忙補充了一句。 “你也知道我才剛剛過門,如果讓公公婆婆知道我花錢這么厲害的話,那我……我怕在接下來的生活中,我會很難過的……” “好,我轉(zhuǎn)給你?!?/br> 陸清本來想要問一句嫁妝,可是嫁妝的話……一般都是壓箱底的,就算是在夫家,也是有什么事情才會動用。 徐清雅這才是松了一口氣。 陸清打開門走進去,看見站在門口面色鐵青的徐海建,對徐清雅叮囑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回來了?”徐海建問。 “嗯,”陸清神色淡淡的,換了鞋,順手把外套放在衣架上,目光看向餐桌那邊,“剛才徐思沐又來了?” “她怎么不能來?” 陸清聽出來徐海建口中的質(zhì)問,“你這是又對她好上了?但是我告訴你,徐思沐是一個記仇的人,曾經(jīng)對待她的事情,她不會平白無故的對你好……” 她今天在宋濂那里已經(jīng)是浪費了不少力氣,現(xiàn)在很累,避開徐海建就要上樓。 “你給我站?。 毙旌=觳阶吡藘刹竭^來,“現(xiàn)在說的不是徐思沐的事,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