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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垢面的。 她看見徐思沐走進來,都想要急忙跳起來,總算是來了一個肯為她說話的人! 周江河皺著眉看向徐思沐,“你來干什么?” 徐思沐笑著走過來,“出了這么大事兒,翰越不在c市,我也一定是要過來的?!?/br> 楊沁渝又嗚咽出聲了。 現(xiàn)在自己的一雙兒女都不在自己面前,自己被算計也沒人出頭,她的心里頓時也是心酸不已。 周江河沒把徐思沐放在眼里,“就算是周翰越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他母親敢做出這種事情來,說不定還有他的份兒!” 楊沁渝轉(zhuǎn)過頭去,“跟翰越有什么關(guān)系?” “跟他沒關(guān)系,你是承認(rèn)跟你有關(guān)系了?”周江河很是時機的反問。 “我沒有……” “你有!” 楊沁渝都還沒有說完,就有一個女傭站了出來。 女傭?qū)χ芙诱f:“老爺,昨天您和夫人吵架之后,夫人扭頭就說,什么時候船沉了就好了。” 周江河原本就不虞的面色,剎那間鐵青,他的目光猛地就看向楊沁渝。 楊沁渝的臉已經(jīng)是慘白一片了。 她搖了搖頭,“沒、沒有……” 田佩佩輕聲說:“jiejie,你這就不應(yīng)該了,就算是賭氣說出來的話,也不能真這樣做啊,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況且老爺對您一直是很不錯的。” 楊沁渝轉(zhuǎn)向田佩佩,“你在這兒裝什么好人!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沒準(zhǔn)就是你做的,故意栽贓給我!” 啪的一聲,周江河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桌面上擺放著的茶盞,都瞬間彈跳了起來。 周江河怒火滔天,“如果不是佩佩及時發(fā)現(xiàn)了我,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沉尸湖底了!你現(xiàn)在還想要把這件事拋給別人?!現(xiàn)在人證和口供都俱全了,這人就是你派過去鑿船的!” 楊沁渝可以面對田佩佩振振有詞,可以和田佩佩打擂臺,那都是因為周江河。 可是現(xiàn)在自己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三十年的枕邊人,現(xiàn)在卻向著另外一個女人而懷疑她? “你就憑著一個人的指正,就信了?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那個男人!” “你說不認(rèn)識就不認(rèn)識了?”周江河冷笑,“你上下嘴皮子一碰,還真的是厲害!” “那我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楊沁渝的嗓音歇斯底里,既然是周江河已經(jīng)不在乎她了,當(dāng)著這周家這么多人的面,都不給她半分臉色,那現(xiàn)在她也就沒必要繼續(xù)矜持端莊下去了。 “為了什么?當(dāng)然是為了你的榮華富貴,為了你兒子的前途!”周江河的嗓音如同洪鐘一般。 這句話一出,讓楊沁渝整個人都呆住了,似乎連眨眼睛都已經(jīng)忘記了。 田佩佩也是搖頭嘆氣,“jiejie,你說你何必呢,老爺肯收留我,就是給我一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我是萬萬沒有想和您搶奪什么的,再說了,現(xiàn)在周氏公司,不已經(jīng)是你兒子的了么?jiejie,你就是太過心急了?!?/br> 楊沁渝說不出話來。 她的臉上慘白一片,嘴唇青紫,哆哆嗦嗦的才終于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來。 楊沁渝扶著沙發(fā)扶手,緩緩的站起身來。 “你……這就認(rèn)定是我了?” 她這句話,問的是周江河。 她的語氣,帶著奢求。 只要是周江河說一句,他信她,她就可以馬上不顧一切。 可是…… 周江河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證據(jù)確鑿,你還想怎么狡辯?” 楊沁渝向后跌坐在地上,兩眼一翻,幾乎是暈了過去。 羅姨叫了一聲夫人!急忙走過來把楊沁渝給扶了起來。 “夫人,你醒醒!” 在周江河眼里,這就是楊沁渝在做戲,而且做出來的戲碼,低劣不堪。 他冷眼旁觀,“把人給送到房間里去,別在這里礙眼!” 羅姨和另外一個女傭扶著渾身虛脫暈倒的楊沁渝上樓,經(jīng)過徐思沐身邊的時候,眼光剜了徐思沐一樣。 她本以為,徐思沐會幫忙,卻沒想到,徐思沐竟然全程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坐在一旁旁觀! 真是她看錯了徐思沐! 等到這主仆兩人上了樓,周江河這才又看了徐思沐一眼,也沒說話,起身要離開。 田佩佩叫了一聲老爺。 “那jiejie要怎么辦?這事兒……” 徐思沐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主動開口說:“那田夫人是想要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叫律師介入?提起訴訟?扭送派出所?” “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是巴不得我們家和萬事興呢?!碧锱迮鍞[了擺手,一臉的真摯表情。 周江河站在徐思沐前面不過三米的距離,目光凜然的落在徐思沐的身上,“那你說,要怎么辦?” 徐思沐縱然是個孕婦,也不能長輩站著,她卻坐著。 她扶著沙發(fā)站了起來,“這是家丑,不是有一句俗話,家丑不可外揚么,至于說怎么處理,我不是家主,我沒有說話權(quán)。” “我現(xiàn)在讓你說,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那我就更不能說了,”徐思沐十分認(rèn)真回答道:“如果只是隨便說說,那又何必要說出來呢,反倒是顯得我這個小輩越俎代庖居心叵測了?!?/br> 周江河瞇了瞇眼睛。 這個女人倒是會說話,說的滴水不漏。 “你說的沒錯,”周江河說,“這是家丑,家丑不能外揚,但是你婆婆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然不能在這個家繼續(xù)呆下去了,枕邊人竟然是想要把我害死的殺人兇手,讓我豈能安眠?” 徐思沐問:“那您打算……” 周江河揮了揮衣袖,“讓她回老家去吧!沒有我的話,一步都不允許踏回!” 徐思沐挑眉。 周江河冷眼看向她。 “你有意見?” “沒有?!?/br> 周江河又掃了一眼在座的其他人,“都沒什么意見吧?” 眾人沒有吭聲的,周江河就轉(zhuǎn)身走了,重重踩踏在樓梯上,“今晚就走!” 徐思沐怎么能不知道周江河現(xiàn)在十分迫切的想要把楊沁渝給趕出去,趁著周翰越不在的時候。 她將目光轉(zhuǎn)向坐在另一側(cè)的男人。 周翰騁對上徐思沐的視線,聳肩。 “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可是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br> “那想必是二哥對這種處理方式,也很是滿意了?!?/br> “我滿意不滿意,不是重點,”周翰騁抱起手臂,“重要的是你婆婆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卻不幫她說話,她現(xiàn)在氣你比氣父親更甚吧。這樣你還不如不露面?!?/br> 徐思沐扶著腰起身,“我沒那么大的能耐,能讓時間倒流,抓住那個耍小聰明的人,也沒有能力,能讓父親根據(jù)我的話就改變已經(jīng)下達(dá)的決定,但是有一個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