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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怎么了?” “少奶奶讓您快點下去,要不好了?!?/br> 周翰騁皺眉,看了一眼還關閉的洗手間的門,跟著傭人下去,“出什么事了?” “少奶奶已經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了,”傭人說,“是三少奶奶肚子疼。” 隨著書房的門一關上,洗手間的門就已經是擰開,露出了一條縫隙。 周翰越朝外看了一眼,然后快步走出來。 他拿起桌上的企劃書,隨便掃了一眼,沒有細看,然后就走向書房的墻邊的那一排書柜上。 他想起舒晴說過的:“他的書房里面有密室,我有一次親眼看見的,半個小時前,他還在書房的書桌后坐著,這期間他沒有出來過,我去送果茶的時候,里面就沒人了,等到過了一會兒,他又從書房里走了出來?!?/br> 這間書房經常是被鎖掉的,舒晴進不來。 今天就特別選了這樣一個時機,周翰越能進來看個究竟。 只是就這樣短短的時間內,周翰越也看不出什么來,他只是簡單的把書房的構造給記在了腦海里,就拿著企劃書走了出來。 此時,在樓下的客房里。 家庭醫(yī)生在房間里面給徐思沐做簡單的檢查和詢問,周翰騁把舒晴給拉了出來,“怎么回事?” 舒晴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喝了一口水,就忽然叫著肚子疼?!?/br> “你水里下藥了?” “怎么可能?!”舒晴嗓音提高,“你覺得我是這么傻的人?把人請過來在我們的家里做客,還在水里面下藥?嫌疑都不用查的?!?/br> “那是怎么回事……” 周翰越已經走了過來,“二哥,企劃書我看過了,你……” “思沐呢? 家庭醫(yī)生從里面打開了房門,“最好是送醫(yī)院吧,我也不是婦產科的專家。” 周翰越臉色一變,就急忙走了進來。 徐思沐側身躺在床上,捂著自己的小腹,五官都已經快要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周翰越握住了她的手:“你怎么了?” “疼……肚子疼?!?/br> 徐思沐似乎是疼起來倒抽氣,嗓音都有點沙啞了。 她忽然睜開眼睛,朝著周翰越眨了眨眼睛。 “……” 女人的小手指已經在周翰越的手掌心里輕輕地滑動了一下,勾著他的小指頭。 周翰越隱約明白了點什么。 他直接將徐思沐給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就往外走。 周翰騁和舒晴快步跟隨其后。 舒晴十分關切的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俊?/br> 周翰越此時根本就顧不上和這兩人說話,他剛才就給阿風去了電話,阿風直接把車從停車處開到了小路盡頭,他直接抱著徐思沐上了后車座。 “去醫(yī)院?!?/br> “是?!?/br> 阿風看見老板臉上這樣的焦急的神情,也不敢怠慢,一下轟了油門,車就已經飛速開了出去。 徐思沐還是哎呦哎呦的的叫著。 周翰越掐了一下她的臉蛋,“沒別人了,別裝了?!?/br> 這一聲,徐思沐就一下止住了哎呦的叫喚,眨巴了兩下眼睛,從周翰越的懷中坐直了起來。 “我表現的怎么樣?” 前面還想著要不要闖過前面這個十字路口的紅燈的阿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緊急的踩下了剎車,在停車線內及時剎車停下了車。 周翰越對阿風說:“還是去醫(yī)院?!?/br> “是?!?/br> “你剛才喝水了?”周翰越問。 “抿了一小口,潤了潤唇?!?/br> 雖然知道,她若是真的在周翰騁那里出了什么事兒,他們都脫不了干系,所以周翰騁不會傻到就把藥明目張膽的下到她喝水的水杯里面去。 徐思沐笑了笑,“怎么樣啊,我有沒有幫你爭取到時間?” 周翰越眼眸深了深。 “什么時間?” “你就別跟我裝了,”徐思沐聳了聳肩,“我就算是猜不到真正的,我也能猜到個大概了,今天舒晴來我們家,讓過去吃晚飯,肯定就是有事兒,你又給我發(fā)那條消息,特別叮囑我不要喝水,我出了事兒,舒晴第一時間不是叫你,而是對傭人說叫二少馬上下來,這不就是想要給你爭取時間么?” “你猜到什么了?”周翰越問。 徐思沐側頭,“比如說,舒晴應該是雙線的,你們演戲只是為了讓周翰騁相信,舒晴已經成功接近了你,而且讓你們能進一步的來往,周翰騁通過舒晴向你傳遞一些消息,達到某種目的?!?/br> “再比如?”周翰越又問。 “再比如,周翰騁肯定是有點問題的,否則的話,也不會讓人去半夜鑿船,然后栽贓給你和你媽了?!?/br> 沒錯。 那個在顧青城的嚴苛手段下,終于是吐露真相的黑衣人,說的幕后指示者,就是周翰騁。 周翰越倒是沒想到,給徐思沐一點線索,她就能想出這么多來。 “嗯?!?/br> 徐思沐笑了。 就這一個字,對她而言就已經是很欣喜的了。 解開了她心上壓的一個心結,她驀地就覺得輕松很多了。 “最后一個問題,”徐思沐豎起一根手指來,“這個問題后,我就再也不問了?!?/br> “嗯?” “危險么?”徐思沐直視著周翰越的雙眼。 這才是徐思沐真正想要問的。 就像是那天,周翰越開車被故意逼到山崖邊上掉下去的那種事情,有第一次的運氣,不代表著有第二次的運氣。 周翰越主動伸手,握住了徐思沐的手。 修長的手指一轉,與她纖細的手指十指交握在一起。 “不危險。” 準確而言,他并不算是這系統(tǒng)里的,只是因為周翰騁的緣故才連上了這條線。 車子還是按照原本路線去了醫(yī)院。 做戲也要做到底,周翰越找了梁錦墨,給開了一份診斷證明,避免受驚,在醫(yī)院觀察兩個小時后就可以出院了。 梁錦墨看見徐思沐的臉,也是驚訝了一下。 “你這是恢復的神速???” 徐思沐捧了捧臉頰,“是嘛,”她掏出包里面的一個美妝小鏡子,打開,“魔鏡啊魔鏡,告訴我,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 梁錦墨轉頭問周翰越,“她這是抑郁?” 要知道,前兩天他還聽周翰越咨詢有關于孕期綜合征的表現,有沒有可能在短時間內發(fā)展成抑郁癥。 現在看這模樣,哪里像是抑郁癥的前兆? 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孕婦能有這樣的心態(tài),孩子養(yǎng)的不能再好了。 周翰越聳了聳肩,走到徐思沐面前,直接把她手里的小鏡子給闔上收了起來。 “回去了?!?/br> 徐思沐被周翰越拉起來,“魔鏡還沒有回答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