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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個男人,怎么不比你一個孕婦身體素質(zhì)好?” 徐思沐笑了一聲。 梁錦墨那邊還有手術(shù),是抽空過來看看周翰越的,接了個電話就去手術(shù)室了。 徐思沐叫住了一邊的林宇。 “我有話問你?!?/br> 林宇回身:“太太?!?/br> “你家老板真的沒有參過軍?” “應(yīng)該……沒有吧,”這次林宇沒有十分肯定了,“我也是老板來到周氏集團之后才跟著老板的,之前大學(xué)期間是不是去參軍過……我也不太了解?!?/br> 徐思沐點了點頭。 “不過,”林宇說,“我聽說人說,老板大二那個時候,學(xué)校里面的確是有一批去服兵役的?!?/br> 徐思沐回到自己的病房,靠在枕頭上,給馮碩打了個電話。 “我要你幫我查一份大約是六年前的檔案,急需……我可以加錢,盡快?!?/br> ………… 下午,周翰越醒來。 林宇去叫了醫(yī)生過來給周翰越檢查過后,確認(rèn)無虞,只需繼續(xù)靜養(yǎng)。 “她醒了么?” 周翰越接過林宇遞過來的水杯。 “太太上午就醒了,來過了,”林宇說,“而且又來問了您是否參過軍?!?/br> 周翰越眉梢微一挑,“你怎么回的?” “按照您說的回的?!?/br> 雖然林宇也不知道周翰越讓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周翰越按了按太陽xue,“盤山公路的沿路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了么?” “監(jiān)控被抽取了大半,只剩下了幾幀,”林宇從公文包里面把幾張彩印出來的照片遞給周翰越,“車牌查到了,是陸家四少名下的車,但是四少在前天下午就已經(jīng)報警登記,車輛被竊,就是這輛蘭博基尼?!?/br> 周翰越拿著這幾張照片,瞳孔微微瞇起。 其實,昨天的沖動,不完全是因為徐思沐。 而是因為飆車那人的車技和手法,實在是和他認(rèn)識的一個人很像。 且是一個自從六年前就失蹤的人。 桑榆未晚 說: 求票求鉆呀~當(dāng)年的事情就要慢慢浮出水面啦~今天完,明天見啦~ 第51章 想懟就懟 當(dāng)晚,徐思沐聽說周翰越醒來了,就直接跟看護的小護士說了要調(diào)換病房。 “我要跟我老公換到同一間病房里去。” 這件事情小護士做不了主,就去問了梁錦墨。 梁錦墨一聽,“她想換就給她換,總不能妨礙人家夫妻雙方交流感情。” 小護士:“……” 梁醫(yī)生什么時候這么通情達理了? 于是,當(dāng)晚,周翰越的病房里就停了兩張床。 周翰越目光沉沉的看著徐思沐過來,他手里還拿著她的體檢報告,還有孕檢報告,幸好孩子沒事兒,用一直來給徐思沐看診的專家醫(yī)生來看,都絕對是幸運兒。 “你要睡在這兒?” “對啊,”徐思沐笑瞇瞇著,“我來你的病房來陪你,周總,你開不開心?” 周翰越:“……” 他把資料放在一邊,抬手讓徐思沐過來。 徐思沐走過來,站在床邊。 周翰越抬手就拉著她的手讓她靠在了床邊,徐思沐瞬間身體緊繃,十分警惕機警的問:“你想干嘛?” “你就這么怕我?” “不是怕,是……” 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徐思沐覺得自從在周翰越的身邊睡了那一覺,結(jié)果做了個夢見周翰越的夢,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徐思沐不想沿著這個話題繼續(xù)往下說,便索性避開了,直接問:“你查出來那輛蘭博基尼的車主資料了么?” 周翰越把林宇給的資料給徐思沐看。 “陸家四少?” 車主是陸清的四侄子。 頓時,徐思沐覺得這件事情更加是和陸清脫不了干系了。 “但是,”周翰越一個轉(zhuǎn)折用詞,“這件事情還有另外一處蹊蹺,陸四早在前兩天就已經(jīng)巡捕局備案了,這輛蘭博基尼失竊,被人給偷了?!?/br> 徐思沐:“……” 她冷笑了一聲,把手里的資料放在柜子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一出聲東擊西,什么時候不丟,偏偏這個時候丟?而且偷車賊偷了這輛車不是去倒賣,而是連車牌都沒有換,就這么招搖上路,還玩命飆車……那現(xiàn)在那輛車呢?” “在盤山公路下口找到了,人去車空?!?/br> “……” 徐思沐皺著眉,這樣大張旗鼓的,就是為了讓她上鉤,好讓她和周翰越被撞下盤山公路然后車毀人亡? 她忽然想到了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點。 徐思沐看向周翰越。 周翰越挑眉,回視著徐思沐的眼光。 “周總,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的?” “你是說哪一方面?” 徐思沐手指在鬢邊的長發(fā)輕巧的撥了一下,“你是不是跟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認(rèn)識?” 周翰越:“……” “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這是一個套,想要讓我鉆進去的話,那就必須有兩個必要條件,第一,開車的人有足夠高超的車技。第二,車一定會跟著蘭博基尼上盤山公路,否則的話,一旦我所乘坐的車并沒有跟上去的話,那豈不是就空打算一場?” 這一點,她在那森林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在思索了。 徐思沐頓了頓,“所以,必須是足夠了解的人,確保這兩個必要條件缺一不可,才能實施?!?/br> 她直視著周翰越的眼睛,“換句話說,認(rèn)識都不夠,必須是是熟悉的人?!?/br> “所以,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最后一句話,徐思沐問出來,對上周翰越的視線,絲毫沒有一丁點的躲閃。 周翰越忽然覺得,徐思沐很不好糊弄。 “昨晚我的確是因為察覺到對方的飆車車技跟我相熟的人相似,所以才想要跟上去去看個究竟,但是這個人究竟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還是模仿,我沒有看到人,并不知道。” 直覺上,徐思沐覺得周翰越說的這話是真的。 “那你認(rèn)識的那個人,眉梢有疤么?” “沒有,”周翰越說,“在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沒有?!?/br> “你是什么時候見的他最后一面?” “有幾年了。” 徐思沐沉默。 好吧,本來以為問了周翰越,這件事情就能簡單許多,沒想到現(xiàn)在倒是給整的復(fù)雜了。 陸清的嫌疑沒有摘掉,倒是把陸四又給扯了進來,還附帶一個周翰越的仇人。 徐思沐索性就不去想,躺床上去睡覺。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徐思沐就睡著了。 周翰越看著呼吸勻長的女人,捏了捏眉心。 徐思沐真的是一個矛盾體。 想得多,心事多,聰明,卻又能在需要的時候拋除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