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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就幫你跑這一趟?!?/br> 女學(xué)生向前走了幾步,又扭頭,“對方要問我是誰送的,我怎么說?” 徐思沐笑了一聲:“我姓陸,你就說是一個姓陸的阿姨不方便上樓,讓你送上去的?!?/br> 徐思沐站在樓下,看著就在樓前面的一排劃線的停車位上的車。 在一排半新不舊的車中,有一輛白色的新車,格外打眼。 一般舊車的話,車身上,都會多多少少的有剮蹭的痕跡,可是這輛車很新。 有兩個大媽從旁邊經(jīng)過,指著這輛車:“還真的是奇怪呢,你說老胡家,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運了,竟然買了一輛新車?!?/br> “對啊,我也覺得奇怪,她家男人都已經(jīng)是癱瘓兩年多了吧!” “這輛車我聽說也要三十萬呢,還是全款?!?/br> “這事兒你怎么知道的?” “還不是那口子到處顯擺!有車了,了不起咯!” “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以前沒錢的時候一副誰都欠她家的嘴臉,每次物業(yè)費都要以沒錢為借口拖到最后才交,現(xiàn)在有錢了就顯擺?!?/br> 兩個大媽一邊八卦,一邊往前走。 就在車后的大樹后站著的徐思沐,被完全擋住了,這兩人并沒有察覺看到徐思沐。 徐思沐咀嚼著幾個關(guān)鍵詞,眼神暗了幾秒鐘。 遠(yuǎn)遠(yuǎn)地,穿校服的女初中生出來了。 徐思沐從樹后面出來,繞到前面去,招手叫住了那學(xué)生。 女初中生走過來:“他家人本來不肯收,然后聽說是陸阿姨送來的,就收了,還千恩萬謝,說是以后不用再送東西來了,他們受的恩惠也夠多了……” 她想了想,“說的大概就是這些了?!?/br> 徐思沐將在手掌心里已經(jīng)攥的汗?jié)竦奈迨畨K錢給女初中生塞到手里,“謝謝你?!?/br> “誒,我說了不要了!” 女初中生叫著,徐思沐已經(jīng)飛快的走遠(yuǎn)了。 徐思沐手心里都是冷浸浸的汗。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懷疑,即便是和林方舟拿著醫(yī)藥費單子上樓去找六樓的那戶人家的時候,她并沒有完全相信對方。 這次的一番試探,確定了。 用花盆“無意”中砸下來,并非無意,而是故意! 而這個幕后黑手就是陸清! 徐思沐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三號樓的樓梯口。 她都已經(jīng)上了樓梯,氣勢洶洶,她緊緊地握著拳頭。 她本以為自己這么長的時間,已經(jīng)修煉的自己很佛系了,心如止水,可以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可是現(xiàn)在,她還是被點燃了炸藥桶。 “咚咚咚”。 徐思沐敲響了門。 里面?zhèn)鱽硪淮Σ坏穆曇簟?/br> “誰啊?”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了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 這人來到了徐思沐的身后,一把從一旁握住了她又想要去拍門的手,沒說話,就扯著她的胳膊往樓下走。 徐思沐被拉扯的一踉蹌,回頭,就看見了一個男人的后腦勺。 “祁然,你松手!” “松手你他媽是不是就要沖進(jìn)去跟這家人去理論了?你還覺得不夠正式跟陸清宣戰(zhàn)是不是?” 這一聲吼,就如同是一桶冰水澆了下來,讓徐思沐的腦子徹底清明了。 趁著這個時候,男人握著這女人的手腕,把徐思沐給硬拉下了樓。 樓頂,那戶人家打開了門。 “誰?。俊?/br> 一個中年婦女朝外面看了一眼,沒人,又聽見樓梯上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吼了一聲:“誰家的孩子??!這么不道德!” 祁然拉著徐思沐出了樓道,將徐思沐塞進(jìn)了一輛私家車?yán)?,發(fā)動油門出去。 徐思沐過了一會兒,才緩過來,目光從偏向車窗外,緩緩地看向開車的男人,“你怎么會在這兒?” “你上次不是給老子打電話,老子過來給你查啊,”祁然說,“說了這事兒你別插手,你非不聽,過來查就算了,還沖上去想要跟人理論,你的腦子呢?” 徐思沐被罵了一通,剛才熱的發(fā)暈的腦子才逐漸冷卻了下來。 她閉了閉眼睛,抬手扶在額頭上,“我就是……沒控制住?!?/br> “你都已經(jīng)在徐家二十五年了,你看見陸清那張臉都能忍下來去叫她媽,你現(xiàn)在跟老子說你控制不???” 徐思沐被罵的沒脾氣。 祁然把車開到江邊,停了車。 這會兒風(fēng)挺大的,祁然開了車窗,外面的江風(fēng)刮進(jìn)來,帶著點午后的燥熱感,分毫都沒有把身上的溫度給降下來。 祁然就又把車窗給升了上來,車內(nèi)冷風(fēng)開大了點,又從后備箱里拿出來一瓶礦泉水來扔給徐思沐。 徐思沐喝了兩口水,才算是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她嗓音有幾分干澀滯澀的感覺,把礦泉水蓋子擰上,“說說你的結(jié)果吧?!?/br> 祁然自從半個月前接到徐思沐那個電話,就開始著手去查了。 “大概你都已經(jīng)猜到了,花盆掉下來不是意外,是陸清讓人買通了那戶人家,你媽經(jīng)過樓下的時候,有人拖住你媽說話,然后樓上就正好推下來那花盆。” 徐思沐猛灌了一口礦泉水,手捏著礦泉水瓶就直接砸在了車旁邊的垃圾桶里面,哐當(dāng)一聲。 祁然掃了她一眼,“你脾氣還是這么火爆。” 徐思沐踹了一腳前面座椅,“那是你沒見過我脾氣更火爆的時候。” 祁然揉了揉鼻子,“我不想見到。” “所以,周翰越是和陸清聯(lián)手了?”徐思沐言歸正傳,繼續(xù)問。 “這個我也查了,偷拍的人很專業(yè),是私家偵探,說的確是有人買,可是職業(yè)道德方面,不便告知是誰?!?/br> “呵呵,偷窺別人隱私倒賣情報博取錢財?shù)娜?,有什么道德可言?真是笑話?!毙焖笺謇湫α艘宦暎澳侨嗽谀膬???/br> 祁然看向她,有點警惕的問:“你想要干什么?” “去砸場子?!?/br> “……” 桑榆未晚 說: 如果有親們發(fā)現(xiàn)評論不見了,真真不是作者刪的,是網(wǎng)站抽了~ 上個月沒有爬上鉆石榜,哭唧唧QAQ,作者已經(jīng)哭暈在廁所里~不要來找,有事投鉆~嚶嚶嚶~ 第37章 又是一個男人 祁然雙手握著方向盤,知道現(xiàn)在徐思沐是處于怒氣邊緣,便盡量安撫道:“你還是先收斂收斂脾氣,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說不定吃完東西你就好了?!?/br> 徐思沐抱著手臂,“你是想要讓我吃飽喝足之后去砸場子力氣更足么?可以?!?/br> 祁然:“……” 他跟徐思沐杠上的時候,就從來沒有贏過。 他低罵了一聲,發(fā)動了車子,“得,我載你過去?!?/br> 半個小時之后,車子停在了安嶺的一個寫字樓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