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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骨里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也從來都是毫不客氣的。詹遠帆的爸媽還在跟他冷戰(zhàn),此時也沒有人敢找他們說情,生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以,這事情進行得挺順利。詹遠帆也樂。費勁還說他不會做人。哼,不會做人是對的,會做人的話,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唧唧歪歪的要策不清呢。

總經(jīng)理搖著頭嘆著氣地對董事長詹遠帆說:“開美容美發(fā)按摩店……詹董,我怎么覺得咱們的投資就那么亂啊……這個整合……還需要招聘經(jīng)理人員去跟那個店的老板娘合作,你不出手,費先生也不出手……還有店名,需不需要更改?既然是一個公司里頭的……”

詹遠帆擺擺手:“就他們那名吧,人家做了那么久,已經(jīng)有名聲了,改名,反而,呃,要給員工和顧客一個適應(yīng)的時間。還有,那個店是秘密的,做賬上,但是是兩筆賬,我們幾個知道就行了,跟外頭,就說是費勁的投資。人愛信不信,盤面上的話,真要有人撕開來講,老子摁死他……”

正說著話呢,手機響了,詹遠帆拿出手機看了看,愣了,歐鵬的電話。他咬了咬嘴唇,接聽,歐鵬說好久沒見了,最近如何怎么樣等等,又問晚上有沒有空,他請詹遠帆吃飯。

這個是稀罕事。說實話,這么多年,從同學到后來的朋友,歐鵬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當然,同學的時候,詹遠帆也沒有找過歐鵬。歐鵬讀大學后,兩人更是毫無來往。直到歐鵬畢業(yè)工作了,同學聚會的時候,兩人才再碰到面。再之后,除了同學聚會上碰到之外,兩人的會面,基本上都是詹遠帆聯(lián)絡(luò)他的。

詹遠帆撓了撓頭,苦笑了兩聲。總經(jīng)理剛才還問他為什么開店可以開到這么亂。這話就說來話長了。當年重逢之后,詹遠帆看歐鵬,那個英俊瀟灑,那個風流倜儻,口水就這么自然而然地流了下來。雖然仍然沒有抱什么希望,而且當時詹遠帆也有正在交往的人,可是心里那頭邪獸慫恿著詹遠帆去接近歐鵬。并不是想要跟歐鵬怎么樣,只是多見兩次都是好的。心中的暗戀并沒有消失,可是也沒能復(fù)活。就是想,多見見他,就是,見見而已。

可是見面是需要借口的。雖然同學的時間那么長,可是兩個人之間,還真的沒有什么交情,也沒有什么共同語言。歐鵬多半同人家高談闊論大學時的事情,或者工作上的見聞,詹遠帆沒有一樣能夠插得上嘴的。當然純聽歐鵬說話,也有小小的喜悅,只是怎么樣才能單獨見面,怎么樣能夠讓歐鵬多看他兩眼,這個,就是個難題了。

詹遠帆也想過,自己的這么個心思,到底是不是想要追歐鵬呢?切,他自己都嗤之以鼻。在社會上混了那么久,政府、國企和事業(yè)單位的人也見過不少。那些人,跟自己完全不一樣。別說歐鵬不是同類,就算是同類,多半也是縮頭烏龜,最終都要走到正道上去的。你看那些出柜半出柜鐵了心做gay的,多半都是些自己當老板或是自由職業(yè)者了。

但是這并不妨礙詹遠帆想要多看看那個人。只是機會太少。同學聚會,一年也不過一兩次。玩得好的同學的聚會當然多一些,可是詹遠帆跟歐鵬,并不算玩得好的。

詹遠帆在家里悶悶不樂,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然后又碰到一件事,二姐夫志愿兵退伍了,什么都沒有撈著。跟二姐結(jié)婚,連個婚禮都沒有辦,租了小區(qū)一店面,跟二姐兩個開了個小店賣香煙檳榔水什么的。二姐跟大姐抱怨,說二姐夫心情很不好,想回鄉(xiāng)下去種田。二姐是不肯的。而去廢品收購店做事,他們也不想。那還不如回鄉(xiāng)下種田呢。

詹遠帆氣惱。二姐讀過大學,雖然沒畢業(yè)就退學了,可是知識分子或者說是偽知識分子那股清高自傲的勁兒,可一點都沒有少。二姐夫本來是有好前程的,可惜無權(quán)無勢,好好的工作機會被別人給頂了,正頹廢著呢。他們的孩子正是三歲四歲狗都嫌的時候,每天雞飛狗跳的,那個家,剛組好,眼看著又要散了。

詹爸詹媽就跟詹遠帆說,家里有沒有余錢,不如讓他們開個大的店子。詹玲聰明,她老公老實肯干,一定能夠弄好的。詹遠帆撇撇嘴,這錢好辦,但是要執(zhí)照,要店面,要工商稅務(wù)……工商,歐鵬不是工商的嗎?

詹遠帆樂了,這下子有借口去找歐鵬了。于是馬上跟歐鵬聯(lián)系。那人倒是挺爽快,很樂意幫這個忙。于是兩個人單獨見了面,歐鵬跟他介紹相關(guān)的手續(xù),親自帶他去辦理,甚至還陪著一起去看鋪面,去跟別的超市老板討教。

詹玲的店子開了起來,詹遠帆又請歐鵬吃飯喝酒唱歌,詹玲和二姐夫陪著,鬧得挺樂呵。歐鵬喝酒喝多了,詹遠帆還架著他送他回家。那么近距離地靠著,聞著歐鵬身上的氣味,詹遠帆心都醉了。

機會接踵而來。詹遠帆做得越好,親戚朋友鄉(xiāng)親來投靠的也越多,有那么些家伙,好高騖遠的,見詹玲做得風生水起,自己也動了心思,找詹遠帆借錢開店。詹遠帆一方面惱怒,另一方面竊喜,終于有機會又可以麻煩歐鵬了,見面,吃飯,聊天,喝酒……

詹遠帆是不承認自己對歐鵬存有歪心的,就算是揩油,那也是非常非常有限。他仍然經(jīng)營著自己的感情,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只要能夠經(jīng)??吹綒W鵬,那種失敗和傷痛,就能淡一些了。

不知道是哪一次的酒后吐真言,詹遠帆透露了自己的性向。歐鵬稍微有些吃驚,但是一如既往的,那種驚訝拿捏得很好。他仍然會跟詹遠帆見面,會開玩笑,會一起喝酒,喝得高了,也不介意詹遠帆扶他,甚至還跟詹遠帆一起去gay吧玩,不小心,還交了個男朋友,維持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畢竟似乎好像也朝著gay的道路邁進了。

詹遠帆卻沒有忘乎所以。他抱著謹慎地態(tài)度接近歐鵬。每當希望的種子萌芽,他就果斷地掐斷它。不可能的。他知道,歐鵬不可能喜歡上他,歐鵬只是把他當做朋友,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的那種朋友。歐鵬也不可能真正地成為gay。詹遠帆看了他那么多年,對他的了解,都多過了對自己的了解。

這樣維持著友誼,如果能有這一輩子的友誼,就行了,就滿足了。

直到因為歐鵬,他認識了費勁的那一天。

對于歐鵬的風流艷史,詹遠帆從來就不認為是歐鵬的錯。那個人條件那么好。人長得好,性格又好,工作又好,為人處事又那么得體,甚至知道他是一個gay之后,也從來沒有側(cè)眼相看,沒有把他當做變態(tài),或是洪水猛獸之類的,仍然是同學,是朋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