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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也難看?!?/br>李京慢悠悠地頂著,道:“你是靠腦子吃飯的,又不是靠臉蛋身材吃飯的,胖一點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可是……難看了,你就會嫌棄……啊啊,連激情都沒有了。”“靠”,李京罵了一聲,用力地撞了起來,軀體撞擊的聲音,驚心動魄,易新的呻吟也隨著高亢了起來。李京一把捂住了易新的嘴,放慢了速度,減輕了力度,輕聲罵道:“你他媽的還可以叫得更響一點不?要不要把你兒子弄醒了來參觀參觀?老子心疼你,看你這段時間太辛苦,慢慢喂你,你倒不滿起來?”易新一邊呻吟,一邊掉眼淚:“嗯,嗯,你是不是特別不喜歡小胖子?那我送我爸媽那邊去,你就可以出去happy了……啊啊……”李京一腦門子官司,抽出自己的玩意,推倒易新:“你他媽的一天到晚琢磨些什么呢?不是工作忙嗎?怎么還想著有的沒的?小胖子擱這兒,挺好,就是他那作業(yè),老子搞不定……你哭什么哭???”易新一邊抹眼淚,一邊哼唧:“我要減肥,你不許弄夜宵了。我就知道,你要把我弄成個大胖子,然后,你就移情別戀!”李京哭笑不得,往床頭一靠,勾勾手指:“過來,你自己坐上去?!?/br>易新抽抽嗒嗒的,動作倒是一點都不遲疑,張開雙腿坐在李京的小腹上,伸手扶住了李京的欲望,慢慢地往下坐,直到把那玩意兒全部吞下去為止,又動了一下,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李京兩只手,一只摸易新的□,一只摸他的肚皮,肚皮上的那個老虎紋身,線條有些淡了,也變成了個肥老虎。李京揉揉捏捏的,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把你養(yǎng)肥了……跟你說過,我就喜歡肥仔?!睖惿蟻?,兩個人親起嘴來。易新深深地看著李京,屁股慢慢地磨著,問:“阿京,這么多年過去,你不膩我吧?”“挺膩的?!崩罹┬ξ卣f:“你說你個大律師,一天到晚害怕被小流氓拋棄,這點,挺讓我膩味的,別的,還好?!?/br>“可是,你對我都沒有如饑似渴……”易新努力地起伏著,氣喘吁吁地說。“那是因為,我們在一起,天天都吃得飽飽的……我可沒有要你出差啊……就這樣,挺好……”李京小腹不停地往上挺,手也加快了速度:“每天能吃飽,有利于身體健康。你要出差也行,小別勝新婚……”易新已經(jīng)興奮得不能自己,抓住李京的肩膀,動作越來越快,啪啪的聲音,很是煽情。就這種情況,易新還不忘說話:“我看你們老板,斌哥和文醫(yī)生,多少年……啊啊如一日……那個激情……那個……啊啊,快一點……纏綿……啊啊啊啊啊……”喘了好半天的氣,易新終于把話說完:“他們也是老夫老夫啊……親愛的,我們也去度蜜月吧……像他們那樣,一年一度……”李京拿起一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來,滿足地嘆道:“愛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文醫(yī)生就是一妖孽,斌哥,就是一賤種,干嘛要跟他們比啊。出去旅游,看你啰,去什么地方都行。其實吧,每天這樣過日子,挺好?;靻h。都是混。不過我現(xiàn)在混得比較安心……每天惦記著養(yǎng)兩頭豬,挺好……”易新趴在李京的身上,半天沒做聲,突然哼道:“你的東西出來了……”“媽的,已經(jīng)軟了,你又使勁夾,能不出來嗎?”“我才沒有夾呢。你自己立場不堅定。哼哼……今天店里生意怎么樣?”“還行。反正夜色從我這里進貨,老套路,我都不用去管……我說,給小胖子請個家教吧,老子搞不定。耽誤他,就不好了。再說了,你的那個狗崽子,要笑不笑的,還真他媽的刺激我,顯得老子沒學(xué)問……當(dāng)然,老子是沒有學(xué)問?!?/br>易新在李京的脖子上蹭啊蹭的:“好,不過得請女孩子……嘿嘿。其實讓他別學(xué)了,多賺點錢,以后把他送美國去,那邊,大概不用考奧數(shù)吧?再說了,不是大衛(wèi)要去美國讀大學(xué)嗎?讓他照顧一下,也挺好?!?/br>李京哆嗦了一下:“那可別,大衛(wèi)那雜種,學(xué)了文翰的jian猾和張斌的狠辣。別到時候把你兒子吃得骨頭都不剩下……”“不會吧?不是說大衛(wèi)有女朋友了嗎?他不會動小胖子的腦筋的?!?/br>李京大力地嘆氣:“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說大衛(wèi)會勾引你兒子,我是說,他很可能把你的兒子培養(yǎng)成跟班,仆人,保鏢,炮灰,總而言之,千萬別指望他能照顧好你兒子。阿新,說起來,我們看人都看得多了,不過,你多半看到別人的好,我呢,多半看到別人的歹毒,信我的,沒錯。我寧可把你兒子弄到巴西亞馬遜,也不能讓他跟著大衛(wèi)混……阿新,阿新?媽的,就睡著了?!?/br>李京把易新放好,弄了熱毛巾給他擦了一下身子,蓋上被子,自己也上了床,把燈關(guān)了,側(cè)身,手擱在易新的肚皮上,又捏了捏,鼻子有些酸。從瘦骨嶙峋到肥嘟嘟,自己可費了多少心血,想要減肥,沒門。從那時候起,就怕死了骨感的人。我無力地躺著,把收音機關(guān)了。媽的,雖然也有H,可是完全不是我要的那種,對我,完全沒有啟迪及教育作用。我躺著,把腿張開,手指摸到了便便的地方,試圖伸進去。可是不能夠,不舒服,還進不去。潤滑劑,老子這里沒有,廚房里可能有洗潔精,可是那玩意兒,不知道能不能用。我泄氣地伸直了腿,想著歐鵬。今天,他有沒有帶那種所謂的潤滑劑?他想要的,到底是不是插入我的身體?我呢?愿不愿意他插進來?還是,我想插他?我翻來覆去地想,怎么也想不出個頭緒。我知道那個會痛??隙ǖ?,會痛。那個易新,做了那么多年的0號,應(yīng)該早就習(xí)慣了,可是剛進去的時候,也會痛,更何況是我呢?這個痛,我能不能忍受?那種快感,我能不能得到?如果做了,我會變成什么樣?阿標,啊,阿標,可能是做0號的吧?不如問問他?我靠,到底要怎么樣開口問?。?/br>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也許,歐鵬可能并沒有想要插入我,我不過是杞人憂天。問題是,作為gay,要H的話,總歸會有1號和0號之分??!我到底是1號還是0號,或者,我左右逢源,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