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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病了。”胤禛咬著牙說著, 往胤禔身邊移一點, 隨即就看他爹, 見他爹沒有開口的打算,大著膽子抓住胤禔的胳膊, 他爹依然沒開口。 胤禔皺眉道,“你干什么?胤禛?!?/br> “不干什么?!必范G抬起放在他背后的另一只手, 朝他后頸就是一下,砰!胤禔身體一軟, 胤禛連忙接住他,“兒臣沒騙汗阿瑪吧,大哥都病昏過去了。兒臣帶大哥去找太醫(yī), 就不打擾汗阿瑪了。兒臣告退?!蓖现范A就往外走。 怎奈胤禔身強體壯, 胤禛身量單薄, 個頭不矮, 卻還是少年模樣, 根本拖不動他,頓時急紅了臉。 劉徹莫名想笑。他剛才沒開口,是想看看胤禛要干什么。太子和胤禔不對付,胤禛和太子關(guān)系挺好, 本以為胤禛會借機踩胤禔一腳, 沒想到他能做到這份上,“梁九功!” “奴才在?!绷壕殴琶ε苓M來。 劉徹冷著臉,沖胤禛努一下嘴。 梁九功連忙說:“大阿哥怎么病的這么嚴重?四阿哥, 奴才幫四阿哥把大阿哥送回去?!彪S即架著胤禔的另一條胳膊。胤禛松了一口氣,出了門,就抹一把額頭,“嚇死我了。” “四阿哥也是膽子大?!绷壕殴π÷曊f,“四阿哥來之前,大阿哥就問皇上,為何抓納蘭明珠?;噬锨V獨斷,哪容得小輩置喙。再說了,皇上也沒冤枉納蘭明珠?!?/br> 胤禛嘆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梁公公說的我都懂。我來之前,太子二哥就交代我見機行事。索額圖對太子二哥比明珠對他好多了,索額圖被關(guān)起來這么多天,太子二哥見天見汗阿瑪,也沒敢多嘴問一句。他以前天天和太子二哥斗,怎么就沒想到這點啊?!?/br> 梁九功往后看一眼,見離正殿甚遠,就用正常音量說,“太子殿下是儲君,又是皇上一手養(yǎng)大的,看待事情的眼光肯定不會和大阿哥一樣?!?/br> “太子二哥以往罵他草莽,我還覺得太子二哥過分?!必范G看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胤禔,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但愿汗阿瑪沒往心里去。” 梁九功:“不會的?;噬夏菢诱f是被大阿哥氣的,話趕話說出來的?!?/br> “但愿吧?!必范G到清溪書屋外面,看到胤禔的隨從,把胤禔交給他,吩咐他這幾日看緊胤禔,千萬不能讓他來這邊,也不能讓他去宗人府,就去討源書屋。 劉徹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還是一個人的,看向康熙,“梁九功回來了?” 康熙飄到門口,見梁九功在外面候著,“回來了?!?/br> “你大兒子簡直是個棒槌。”劉徹仗著屋里沒人,直接開口道。 康熙揉揉太陽xue,“朕知道?!?/br> “知道還由著他跟明珠走那么近?”劉徹不解,“你也是個棒槌?” 康熙:“你才棒槌!” “我現(xiàn)在是棒槌。”劉徹指一下自己的身體小聲說。 康熙噎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朕不和你吵。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威脅胤禔要把他過繼出去,明日就能傳遍朝野。胤禔擔憂納蘭明珠,一時沒想那么多,回過味來,發(fā)現(xiàn)你這么狠心——” “傷心難過?自找的。”劉徹道,“來到不問安,直接質(zhì)問朕憑什么抓納蘭明珠,我沒令人把他打出去,都是給你面子。納蘭明珠堂堂一大學士,權(quán)傾朝野,我若找不到證據(jù),借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動他?!?/br> 康熙:“還不是因為你沒證據(jù),就把索額圖關(guān)起來。胤禔認為你故技重施,才會那樣說?!?/br> “我是故技重施,可我沒屈打成招。”劉徹拿起九門提督剛剛遞上來的奏章,整整三本,“這上面記的都是從納蘭明珠府上搜出來的違制之物。憑這點,我就能砍了納蘭明珠?!?/br> 康熙張張嘴,發(fā)現(xiàn)不知該怎么回,干脆問,“你真要砍了他?”看了看劉徹,猶豫道,“納蘭明珠功勞不小”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眲匕琢怂谎郏行┦?,又有些無可奈何,因為要不是康熙心軟,他早消失在天地間,“我沒打算殺他。一來他兩個兒子在朝為官,二來就像你之前說的,他養(yǎng)過你的兒子,又是惠妃的叔叔,得給她和胤禔留些顏面?!辈殴?,“但他夫人——” 康熙見他退一步,連忙說,“任你處置。” “這才像話?!必范A來之前,劉徹就把赫舍里家的人打發(fā)走了,現(xiàn)下商量好納蘭明珠的事,就對康熙說,“太子雖比老大聰明,懂事,但赫舍里一族欠收拾。” 康熙嘆氣,“那個家就索額圖的大哥老實本分,對朕忠心不二。也就是保成的外祖,可惜走好多年了。” “索額圖當了幾十年官,早年貪的或許已無據(jù)可查。近十年,不說多,從凌普那邊算,他得貪上百萬兩?!眲叵肫饋砭蜌猓熬尤缓靡馑寄檬f兩糊弄我,他們當我什么人?沒見過銀子啊?!?/br> 康熙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別氣了。索額圖家的現(xiàn)銀就這么多。索額圖喜歡置辦東西,還經(jīng)常給保成錢,他以為看在保成的面上,你會高高舉起輕輕放下?!?/br> “這一個兩個臉皮怎么就那么厚,心里沒點數(shù)呢。”劉徹說著,歪頭看向康熙,“你慣的?” 康熙點點頭,“對,朕慣的。不好意思讓你幫朕善后,等大選的時候,朕幫你挑三五個閨秀謝謝你?!?/br> “到時候再說吧。”劉徹根本不信他,“這一本是宗正托宗令遞上來的折子,上面詳細記著和凌普同流合污的人,打算如何處置?” 康熙示意他翻開,“貪得多,罰銀加關(guān)押,貪得少直接罰銀,永不錄用好了。” “行吧?!眲啬闷鹬旃P,寫下名單上的人永不錄用,隨即又根據(jù)罪名判罰。而等劉徹把一本奏折寫的滿滿的,天色暗下來,宗人府宗令和九門提督還沒來復命。 劉徹量他們不敢陽奉陰違,就令小太監(jiān)傳膳。正喝著小米粥,忽然想看看太子知道索額圖家的事是何反應,“梁九功,進來!” “奴才在?!眲亟鼛兹沼蒙哦疾蛔寣m人伺候,梁九功就一直在門外候著。聽到他主子喊他也沒進去,站在門外聽候吩咐。 劉徹放下湯匙,“你主子有沒有問你,朕又宣宗令和九門提督做什么?” “???”梁九功反應過來,慌忙跪下,“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劉徹皺眉,“閉嘴!老實回答?!?/br> “太子殿下不是奴才的主子,奴才的主子只有皇上一人。”梁九功真委屈,他不就跟太子說幾句,皇上昨晚又說夢話,今天又變得很奇怪么。什么時候就成了他主子啊。 康熙忍不住說,“別逗他了?!?/br> “回頭你主子問起來,就說朕把索額圖家抄了?!眲氐溃皠e說朕讓你說的?!?/br> 梁九功心中一凜,抬頭就想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