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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試圖握住他的手,被他躲開。“沒關(guān)系的,綠桃jiejie,我不在乎。師父說過,在他眼里不分男女,我也是哦?!?/br>第113章恐怕不會有子嗣了綠桃想,什么玩意兒,說得好聽。不就是師徒一對都是基嗎。青戈見他陷入沉思,以為他正在考慮自己,連忙理了理衣袖。天色漸漸晚了,兩人還掛在竹子上頭談天說地。李儒風(fēng)忽而從房里走出來,走到還掛著青戈的竹子跟前,一抬手將竹子斬斷,青戈便栽了下來,摔在地上,淚花都出來了。綠桃見李儒風(fēng)竟然一點也不護著青戈,氣憤不已,道:“你這個人真是血冷心硬喪心病狂心狠手辣!”李儒風(fēng)看也不看青戈一眼,淡淡道:“去燒水,為師要沐浴?!?/br>青戈倒是聽話,一抹眼淚,骨碌碌爬起來,顛顛去了。綠桃瞪著眼睛,自己將被竹子勾住的衣服從竹子上解開,自己順著竹子溜了下來,這個過程還不忘死死盯著李儒風(fēng)。李儒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道:“教他的術(shù)法不好生學(xué),難不成次次都有人將他抱下來?”綠桃皺了皺眉,收回目光,還不忘給青戈辯解。“這孩子天生怕高,你還讓他整天飛來飛去的,歹毒!你若是做了父親,難不成也會逼自己的親兒子到這步田地?”李儒風(fēng)的目光月色一般沉靜瞥過來,綠桃覺得自己在伸張正義,無所畏懼地和他對視。但李儒風(fēng)仿佛心情很好,聲音里都是淺淺淡淡的笑意。“我恐怕不會有子嗣了?!?/br>有這么咒自己的???還這么開心???綠桃腦子一懵,半晌才回過味兒來。狐疑地往李儒風(fēng)閉合的房門看去,又沒好氣兒地看了看李儒風(fēng)。在這個劍拔弩張,即將天崩地裂一場惡斗的情況下,李儒風(fēng)語調(diào)陡然放緩。“青戈就托付給你了?!?/br>“什么意思?”李儒風(fēng)側(cè)過臉,聲音輕飄飄的,像是怕驚擾到什么人:“我原本性命不保,唯有重入輪回。但放不下他,只有提了他身上的玲瓏塔出來修煉。強行修煉玄術(shù),現(xiàn)在丹元盡毀,只有灰飛煙滅一條路了。”綠桃愣了好些時候,直到李儒風(fēng)重復(fù)了一句“青戈就托付給你了”,他的雙眼漸漸聚焦,重新看了李儒風(fēng)一眼,緩緩道:“提了玲瓏塔出來?那他該有多疼?”李儒風(fēng)沒有半點惱怒,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生命被綠桃漠視。他回頭望了一眼,似有出神。“是我對不住他。”“你怎么不讓我照顧他?”李儒風(fēng)的目光涼涼掃過綠桃臉上:“我自然會為他鋪好后路。況且……我以為不用我交代,你也會待他很好。雖然我不知道你什么來頭?!?/br>綠桃瞳子一縮,下意識握緊了雙拳,半晌,也只有點頭。“是,我會對李澄晞很好,沒有任何先決條件我也會對他很好,你可以放心?!?/br>這時候,青戈從門里探出頭來,喊道:“師父,熱水備好了,快來吧!”李儒風(fēng)“嗯”了一身,轉(zhuǎn)身就往房門走去。綠桃猶豫了半晌,終于叫住了他。“李儒風(fēng),他……他也是喜歡你的吧?”李儒風(fēng)腳步頓了頓,頭也不回,只留下鏗鏘有力的四個字:“那是自然?!?/br>等李儒風(fēng)進門,綠桃呆呆坐在地上,慢騰騰地抱著膝蓋。不多會兒,一團黑影便湊了過來。綠桃被那團罩住,抬頭,看見一張放大的臉,滿是稚氣,有些哭笑不得。“綠桃jiejie,你坐在這里干什么,當心著涼哦。師父帶六皇子沐浴去啦,我多燒了好多熱水,要不我也帶你去洗個澡驅(qū)驅(qū)寒氣好了,女孩子不可以著涼的。我會幫你搓澡哦,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還有小黃鴨可以玩的。”好誘人的條件啊。綠桃跳起來,狠狠“呸”了一聲,罵道:“你都多大了,丟臉不丟臉,誰要玩你的小黃鴨?還有,老子是男人,你要是敢偷看我洗澡,看我不打死你!”青戈怯生生地躲在一根細竹竿后頭看綠桃,綠桃剛剛得了李儒風(fēng)的囑咐,就這么對待青戈,現(xiàn)在火氣一下去,心里隱隱有點兒過意不去,正想著如何寬慰青戈,青戈忽然伸出手來,在綠桃頭上摸了摸。青戈還沒長成,個頭原本比綠桃略微矮一點,現(xiàn)在這么一摸,綠桃生出一股自己小巧依人的錯覺,那股怒火又躥了上來。“你在干什么!”“摸摸就不生氣了。”“滾啊,老子又不是狗!”綠桃氣得胸口疼。他本來是多有涵養(yǎng)的一個人,從來不和人生氣,也從來不對人大喊大叫,說話都是嬌滴滴的,十足的小公主儀態(tài)。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遇到了青戈,他的人生好像變得不太一般了。以前的那個綠桃可能是假綠桃。青戈鬧騰了好些時候,才想起可憐的姜子祿還被他關(guān)在西間,端了飯過去找姜子祿,綠桃跟著去看了兩眼,姜子祿被關(guān)得一臉生無可戀,很慘了。希望姜丞相能早點想到計策把姜子祿就回去,不然大好的少年就魔怔了。青戈發(fā)現(xiàn)綠桃一臉怪異,連忙拉著他的手,辯解道:“師父是為了六皇子好,才關(guān)押他的,綠桃jiejie,你不要這樣啦?!?/br>“李儒風(fēng)想與天下為敵嗎?”青戈一臉甜蜜道:“我為了你也能?!?/br>綠桃后脊一麻,艱難地低頭看了青戈兩眼,道:“你能不能把李澄晞弄出來,我有話要和他說?!?/br>“好吧,你們說的話我能聽嗎?”“不能。你不準聽?!?/br>青戈肩膀聳動了兩下,默默去敲李儒風(fēng)的門,沒有敲開,他只好無所畏懼地喊了起來。“六皇子,我們有事情要跟你說哦。你能不能出來一下?!?/br>李儒風(fēng)冷淡的聲音傳來。“叫什么六皇子,叫師……”他后頭的話很含糊,不知道什么人這么大膽,敢捂李儒風(fēng)的嘴。不一會兒,李澄晞訕訕出來,打圓場道:“別聽你師父胡說,叫師叔,師叔就好了?!?/br>青戈一臉天真無邪:“當然是叫師叔了,難不成師父還能讓我叫你師娘?”李澄晞如遭雷轟,臉上白了白,綠桃及時過來拯救了他,把青戈往邊上推了推,又將李澄晞往外頭拉了拉。這一推一拉之間,便閃開了許多距離,青戈很守信用,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著,沒有動彈。第章寧缺毋濫,有備無患李澄晞有些疑惑,壓低聲音,問道:“綠桃,你大半夜找我做什么?難不成玲瓏高閣出了什么問題,因李儒風(fēng)在場,你才隱瞞下來?”綠桃面色凝重,緩了好幾口氣,才道:“我瞞了你事情。是關(guān)于如妃娘娘的?!?/br>李澄晞身形微不可見地抖了抖,定下心神,緩緩道:“我已經(jīng)知道母妃被打入冷宮是李儒風(fēng)做的。我也會殺了他為母妃報仇,但不是現(xiàn)在。”“到時候你能下得了手嗎?”李澄晞腮邊的肌rou抽動了一下,嘴唇張合,很想應(yīng)下來,但李儒風(fēng)腹部的傷口卻在他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那一刀是他給的,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