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每次轉(zhuǎn)世總是沒有修仙天賦、雄性吞噬、我在平行世界當(dāng)王、雄誘難當(dāng)(H)、心悅君兮、家庭教師(坑)(H)、(快穿)就想好好睡一覺、天神魔王蛇妖(H)、鋼琴課、我見國師多有病
日,就難免有人會借其名頭多生事端,古往今來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皇上被懵了心竅,莫非你也被蒙了不成?”見他說到這樣,蔣平也明白了過來。也是,家國大事,不得不多些慎重。云成和雖然歸降,但并非一勞永逸,只要云氏未死絕,日后難免有人借云氏的名頭興風(fēng)作浪,到時反倒是他們落入被動,若是不處理云氏一族,只要有人嘗到了甜頭,這類事情將會綿延不絕,若是處理云氏一族,卻難免又被有心人借機(jī)指責(zé),譏諷王室氣量狹小。“事到如今,卻該如何?”蔣平想通了此節(jié),口氣中更多了幾分恭敬味道。見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裴通面上多了一抹釋然。“雖然麻煩些,倒也不算太難解決,幸好你還不算糊涂,還知道逮住云家的小子不放,只要有他在手,我們添上幾個罪名,借機(jī)將云氏一族拖下水,也算亡羊補(bǔ)牢。”蔣平聞言就是一愣。“左相的意思是……從那小子下手?”“自然。”裴通輕輕一哼,“我知道你顧慮什么,不過最難把握的本就是帝王心,雖然那小子當(dāng)年和皇上……不過時過境遷,只要做些安排,不怕皇上狠不下心。”看到他這般篤定的樣子,蔣平心中大定,他雖然有錢鴻寶做謀士,但錢鴻寶對皇帝的了解,怎及的上裴左通,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像對方求援。但就算如此,他還是有些顧慮。“那小子甚是愛惜家族,可會出面指證?”“大刑之下,不怕他不承認(rèn)?!迸嵬ɡ淅湟恍Γ爸皇且尰实巯嘈?,倒是不能太著痕跡,因此是要多費(fèi)些手腳?!?/br>蔣平聞言,心中大定。一把端起桌上的酒杯,舉到裴左相面前,“這杯我敬相爺,今朝托相爺?shù)母猓嫘罕Я藲⑸碇?,此等恩情,蔣某此生不忘!”第86章過堂云彧是在到達(dá)盛京第二天,便被提審。換了囚服,戴上手銬腳鐐,被兩個獄卒押到堂前,云彧依舊一片平靜。入眼所到處,俱是一片肅穆的氣氛,高大的公堂之上,左右兩行衙役站立,俱是怒目圓瞪,盡皆一副兇神惡煞模樣,而上首的三位官員,更是臉帶冷意的看著他。因茲事體大,朝廷安排了三位官員一同審理,主審官是刑部侍郎畢明輝,另還有兩個陪審官員,一位是蔣平安插來的錢鴻寶,而另一位,則是最后還是放心不下的鳳離天派來的柯玉山。錢鴻寶的身份自不必說,而柯玉山則是前年的頭名狀元,因文采斐然性情高潔,在朝堂上下頗有清譽(yù),為人也頗為忠直,鳳離天派了他來,便是擔(dān)心有人一心逼供,而采用大刑。他雖然想要云彧吃些苦頭,但并不想讓對方落下殘疾甚至丟掉性命。過了堂念過威武,畢明輝一拍驚堂木,大聲問道,“下首跪著的犯人,你便是云彧本人?”云彧低眉順目,淡淡應(yīng)道,“在下便是。”“既然本人,那對你三年前私放囚犯鳳逐天一事,你可有何話說?”畢明輝厲聲喝問。他來前得了上頭的明示,務(wù)必要將罪名落實(shí)下來,因此審問起來也分外賣力,務(wù)必以雷霆之勢,逼迫犯人膽寒而認(rèn)罪。卻不想他這一番心思,竟全落了空,對這種殺頭的罪名,面前的青年竟利落答道,“沒有話說,一切是我做的。”畢明輝一愣。他沒想到犯人這般利落就承認(rèn)了罪名,正如一個人猛力出拳卻打到了空處一般,那種虛空感讓他有些不真切,但他也是多年的老手了,雖有些出乎意料,還是沒亂了章程,清了清嗓子,又問道,“既然如此,你將當(dāng)日的過程細(xì)細(xì)說來?!?/br>云彧沉默了一刻,緩緩搖頭。“時日過去已久,當(dāng)日的過程,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反正事情都是我做的,請大人按律法處置就是?!?/br>剛才認(rèn)罪態(tài)度這般利落,現(xiàn)在對犯罪過程卻閉口不言,畢明輝不由一陣頭痛。他審理案件,一生中大大小小也有幾千件了,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看了左右一眼,旁邊兩人面上卻都是一片平靜。“事情是你一人做的?還是旁人指使你做的?”換了個角度,畢明輝又開口問道。云彧微微抬頭,直直看向畢明輝,“大人,時過境遷,又何必追問那許多,既然事情是我做的,我也認(rèn)了,大人只管拿了我性命去就是,又何必非要另找麻煩呢?”被那雙黝黑清亮的眼睛看個正著,畢明輝不禁有些啞然。他隱約聽過當(dāng)年的公案,知道這里面別有內(nèi)情,有心不追究下去,但想到上頭的指示,不得不硬了頭皮繼續(xù)說道,“既然是審理案情,自然不能放過一點(diǎn)細(xì)節(jié),你雖認(rèn)罪,但想來這樣大的事情,不可能是你一人能做的出來,還有哪些同黨,還不一一交代!”云彧想了想,才說道:“當(dāng)年雖有在下父親的幕僚幫忙,但此刻其人已經(jīng)死在戰(zhàn)亂之中,旁的便再無人了?!?/br>之后無論畢明輝如何問,云彧也只一口咬定,當(dāng)年的舊事只剩了他一人,罪責(zé)落到他身上即可。折騰了半日,畢明輝問的渾身無力,云彧心頭也起了一絲疑竇,為何自己都承認(rèn)了罪名,這人還要百般發(fā)問,且句句不離有何人相助,這葫蘆里面,到底賣的是什么藥?錢鴻寶靜坐一旁看了半響,嘴角漸漸浮起一抹笑意。“大人,我問兩句,可好?”畢明輝轉(zhuǎn)頭看了看錢鴻寶,點(diǎn)頭應(yīng)允。“云彧,過去的事情姑且不談,我只問你一件事,前幾日你偷偷潛到平安王營帳,所為何事?”見云彧沉默不語,錢鴻寶輕笑一聲,“別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了,我們還有其他人證,已經(jīng)招出了你們會面的緣由,說,你和平安王私下會面,是不是在謀劃反叛的事情?”此言一出,滿堂皆驚。“你休要胡說!”云彧猛地瞪大了雙眼,但看到錢鴻寶臉上的微笑,馬上冷靜了下來,“我只是去探望我弟弟,并無其他事!”“哦?”錢鴻寶挑了挑眉,滿臉的戲謔?!爸皇翘酵愕艿埽空娴娜绱撕唵??”他緩緩站起身來,在大廳中走了幾步。“那本官就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了,第一,軍營內(nèi)不得擅自走動傳信,你和平安王既然不在一處,你是如何得知你弟弟生病的?何人給你傳的消息?第二,軍營中守衛(wèi)森嚴(yán),你既然沒有拿到手令,卻是如何從你原本呆的地方,去往平安王的營帳?一路上是誰給你開的通路?第三,若只是你弟弟生病這樣的事情,為何你不大大方方的過去探望,反而要鬼鬼祟祟的打暈了宮女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