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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手,傅慧接過話筒,“花叔叔,我找到靈智草了,我還選了批靈獸幼苗?!?/br> 花旬一震,要問的話全卡在了喉嚨里,緩了片刻,“果果,你找到靈智草了?” “對!”傅慧笑道:“還要多謝墨瑾。” 方禹聽得眉頭一凝,都這會兒了,果果還不忘先把他保下。 “墨瑾!”花旬挑了挑眉。 傅慧將白狼的事說了一遍,“花叔叔,墨瑾在白狼的事上,雖說一錯再錯,不過看在靈智草的份上,我們能不能對他網(wǎng)開一面?!狈駝t,按照靈獸法追究下來,他的罪責不輕。 “解除他和你爸的契約,廢去修為?!?/br> “花叔叔,”傅慧急道:“解除契約我不反對,廢去修為就太過了,白狼的事,不能全怪他,而且這五年來,他立下的功勛不少……” “果果,你沒明白我的意思,白狼先不提,就說他對你爸的態(tài)度,就不夠尊重……” “花叔叔!他們是平等契約,相處不應(yīng)該像朋友一樣嗎?” 花旬啞然,好吧,他承認,對墨瑾他多少帶了點偏見。 這事說來,還跟今年過年有關(guān),那會兒傅栩帶著墨瑾回來,也不知是修為的飛速提升,還是因為鐵三軍團就他一個靈獸,被一眾戰(zhàn)士捧得飄然了。 總之,回來過年的墨瑾,在飛龍、松鼠面前頗是頤指氣使。 為此,他讓小白(他的契約獸白虎)把墨瑾拎出去,好生修理了一番。 因為在他看來,飛龍、松鼠養(yǎng)在傅慧身邊,那便是傅慧的寵物,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看不起他們,豈不是連帶對傅慧,也心存輕視。 后來他再觀察,墨瑾確實乖覺了不少,但壞印象倒底留下了。 ☆、第 229 章 “果果, 隱瞞智靈草, 沒經(jīng)允許便將功法傳給白狼, 依你的意思, 該如何判?” 傅慧張了張嘴, 傅栩伸手將話筒從閨女手中取出, “花隊, 墨瑾是我的靈獸,他的錯我來承擔?!?/br> “嗤, ”花旬樂了,“傅栩, 跟我玩英雄主義是不?” “報歉, 我不吃這一套,”花旬冷然道:“傅栩,你除了是墨瑾的契約者, 別忘了, 你還是鐵三軍團的領(lǐng)導!是此次國際賽特戰(zhàn)隊的隊長!是果果的親生父親!” “你擔著,你怎么擔?卸任鐵三軍團的團長一職?還是引咎辭去國際賽的隊長職位?” “我……”傅栩漲紅了臉,“我用軍功章來頂!” “沒有這些軍功章,傅栩, 你坐不穩(wěn)現(xiàn)在的職位?!?/br> “花叔叔,”傅慧叫著就想奪了傅栩手里的電話,讓他別為難爸爸。 “果果!”方禹拉住傅慧,對她輕輕搖了搖頭。 認真說來,墨瑾的錯, 又何嘗不是傅叔往昔縱容的結(jié)果。 “國際賽后,”傅栩攥了攥拳:“我主動辭去鐵三軍團團長一職?!?/br> 花旬眉頭一跳,忍著氣,吩咐道:“讓方禹先帶果果出去?!?/br> 傅慧:“我……” 方禹彎腰抱起她就走。 “方禹——” “噓!”方禹以指豎在唇間,輕聲道:“果果,你不覺得自從傅叔跟墨瑾簽訂契約后,變了很多嗎?” 傅慧眨了眨眼,掰著手指數(shù)道:“變得更為成熟、穩(wěn)重,內(nèi)斂,還有什么嗎?” 方禹抱著她走下樓梯,“還有隱藏在心間的自卑?!?/br> 傅慧心間一咯噔,“是因為墨瑾的修為越來越高,而他的修為幾近停滯不前嗎?” “對!” 見傅慧驚得瞪圓了眼,方禹摸了摸她的頭,“其實這種情況,大家都遇到過,只是你蔣舅舅、陸總理,他倆經(jīng)歷的事多了,能自我開解?!?/br> “我和趙麒、宋文昊三人,身邊有長輩親人陪著,又自負足夠年青,身邊有你,覺得沒了這只,總還有下只,所以倒也看得開?!?/br> “唯有傅叔,他年紀輕輕便蹬上了當代軍人夢想的頂鋒,坐上了鐵三軍團團長的職任,這樣的他便與同樣自傲的墨瑾,在無形中達成了竟爭的關(guān)系?!?/br> “竟爭?” “對!”到了樓下,方禹將傅慧放下,牽著她的手,一邊漫步一邊繼續(xù)道:“果果你想,這幾年來,傅叔和墨瑾雖然還是契約的關(guān)系,還住在一起,可一同出任務(wù)的時間是不是越來越少,各自得到的獎?wù)乱苍絹碓蕉??!?/br> “因為他們在比賽,總是你完成一個任務(wù),我便要緊跟而上獲得一枚功勛章,雙方都在想著怎么壓過對方?!?/br> “可這種模式,終結(jié)于去年上半年,因為那時,墨瑾從二階升到了三階,完成任務(wù)的能力增強了,將傅叔遠遠地甩在了后面?!?/br> “傅叔是驕傲毒舌的,墨瑾……幾年的相處,我想他多少也沾染了些傅叔的毒舌吧,這么以來,點評打擊,傅叔的自尊心能不受傷?能不自卑?” 傅慧一腳踢飛腳下的土疙瘩,“方禹,我后悔了,我不該給你們簽什么平等契約,而是應(yīng)該如花叔叔、月伯那般,幫你們簽下主仆契約。” 若是主仆契約便不會有這么多事了? “不!”方禹揉了揉她的頭,“你沒有錯?!?/br> “我覺得平等契約挺好的,我相信傅叔也會跟我有著同樣的想法。” “為什么?” “因為我們得到了真心相待,心意相通的朋友?。 ?/br> “果果,你看,”方禹抬手讓她看懸掛在天空的月亮,“月有陰晴圓缺,同樣的看事情,我們也不能光看它完美,或是灰色的另一面?!?/br> “沒有墨瑾的追趕,傅叔不會在他剛剛年滿25歲的那一年,就蹬上了鐵三軍團團長的職位,同樣的不會有功勛第一人之稱的戰(zhàn)魂榮譽,亦不會有連續(xù)兩年在國際賽上的出彩表現(xiàn)。” “果果!” 兩人回首,暗色的光景里,一只高壯的黑狼緩緩走來,“傅栩呢?” 傅慧指指樓上亮著燈的辦公室,“在跟花叔打電話。” 墨瑾點點頭,抬腿朝樓道走了兩步,他回首問道:“果果,白狼會被處死嗎?” “不會?!备祷劢忉尩溃骸坝徐`性的雌狼太稀少了,我準備等云嘉懿的事件完結(jié)后,幫她升級成靈獸,然后給她配對,借此生下后代。” “墨瑾,你若是對她放不下,我……” “不,不用了?!睂ι细祷墼尞惖难凵?,他垂頭黯然道:“來之前,我去看過她了,她說了你很多不好的話,我聽了先時對你很生氣,可……可是,我知道傅栩的性子,他不是小氣愛記較的人,你是他女兒,自然……自然也不是。” 墨瑾毛發(fā)下的臉皮有些紅,與傅栩針鋒相對了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公平地評價他,“我去問了一起下山的動物們,它們你一句我一句地,將山坳里的場景幫我還原了?!?/br>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