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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會我已經(jīng)給過,顯然你沒有抓住?!?/br> “我都要改了……” “你看你這態(tài)度!你初來時如何我不知道,單看現(xiàn)在,顯然你在這個家待久了,早已忘了本分二字?!卑匆郧暗恼f話,奴大欺主。 兩個包子吃完,傅慧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洗手,捧著茶又坐在了電視機(jī)前。 “福寶,”老爺子跟孫女商量道:“咱到院里溜達(dá)溜達(dá)好不好?” “可是我不想動??!” 老爺子噎了噎,“你不想看看,咱住的這個大院整體是什么模樣嗎?” “不太想?!贝蠖斓?,除了雪就是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那,堆雪人呢?”老爺子誘哄道:“爺爺可會堆雪人了,什么雞呀、狗啊,牛、羊……” 傅慧掩了掩耳朵,心下長嘆,唉,這電視看不下去了,“行了,您老別念了,走吧。” 說罷,傅慧起身關(guān)了電視,戴上帽子手套,圍上圍巾,隨老爺子一人拿了個鐵锨,在小院里堆起了動物。 杜招弟哭著收拾好廚房,出來沒看到祖孫倆,忙拿起電話打到了醫(yī)院。 昨晚的事,不好公之于眾,想瞞下必然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醫(yī)院跟軍區(qū)配合,一位醫(yī)生配名軍人,一個病房一個病房地走,不斷地做著安撫、解釋的工作。 大半天下來,好不容易樓上樓下地過了一遍,杜若剛在位置上坐下,便被名護(hù)士叫起,說是家里來電了。 想到昨天晚上離開的老爺子和丈夫,還有失蹤在外的侄女,杜若不敢耽擱,忙起身去了護(hù)士戰(zhàn)。 “小若,”電話一接通,杜招弟便開始哭道:“嗚……老爺子要攆我走,說我做的飯是豬食,說你要是敢攔,連你一起攆,反正房子是他的……” …… 上午,老首長醒過來兩回,第一回,洗漱后吃了點粥,沒說兩句話就閉著眼又睡了過去。 第二回醒來,吃了第二粒藥,吐了一回,漱過口,吃了半碗粥又睡了。 等到下午三點,他再次醒來,整個人才算從那種昏沉中掙脫出來,喝點水又簡單地吃了些東西,順便聽了聽兒子對昨晚事件的敘述,他便忙著招了蔣國昌到近前,“平城怎么樣?” 蔣國昌簡明扼要地將平城各方勢力,在他昏迷期間的一些動作說了一遍,然后著重講了下,昨天平城監(jiān)獄發(fā)生的暴/亂,以及他對傅栩的審迅。 老首長閉了閉眼,“出事的只有獄/警嗎?” “對!”蔣國昌道:“審迅期間我發(fā)現(xiàn),傅栩?qū)Ρ?亂的發(fā)生也很迷茫。據(jù)他講,當(dāng)時傅子羨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他全部的注意里都放在傅子羨身上了,等安頓好傅子羨,周圍已經(jīng)亂了。怕被誤傷,他帶著傅子羨和果果躲進(jìn)了探監(jiān)室?!?/br> “子羨呢,現(xiàn)在在哪,還好嗎?” “在隔壁病房……” “扶我過去看看!” “老首長,”蔣國昌將人按住,“您別急,他沒事,就是在監(jiān)獄里待的久了,身子有些虧/損,今早被雷聲那么一震,給震暈了,再加上監(jiān)獄里缺覺,才一直睡著。要不然,我去給您叫去……” “別,讓他睡吧?!崩鲜组L想了下,“你剛才說跟傅栩一起去監(jiān)獄的,還有一位‘果果’?” “是不是我用的藥,就是她種的?” “是!”怕老首長多想,以為果果會種藥,便會用毒,蔣國昌忙道:“那藥就在傅子羨床頭,我搬來給您看看。” “哦,”老首長饒有興趣道:“這姑娘得有多美麗啊,讓你們一個個地在我面前都護(hù)著她。”剛才兒子也多次對她,贊賞有佳。 “呵呵,”蔣國昌心下一松,“您老誤會了,果果今年才六歲,是宋承運(yùn)的孫女,宋啟海和蔣蘭的女兒?!?/br> “小宋的孫女!”老首長拍著被子氣道:“那小子得了孫女,也不寫信告訴我一聲,怕被我搶回家當(dāng)孫媳婦??!” 蔣國昌嘴角抽了抽。 “行了,”老首長擺擺手,既是小宋的孫女,平城監(jiān)獄的事就別忘她身上查了……” 兩人就工作又聊了會,然后老首長道:“去吧,現(xiàn)在就回平城,將那邊給我穩(wěn)住,監(jiān)獄里的那些文人學(xué)者、軍人將領(lǐng),一個都不能少?!?/br> “是!首長!”蔣國昌領(lǐng)命,帶著王小二匆匆見了見宋長期,讓他幫忙給果果帶了句話,又跟趕來的苗丫道了聲別,便開著軍部的車走了。 …… 陳倩看著腕上的表,三點二十,離她四點二十的火車還有一個小時,她還要回軍區(qū)大院拿包裹、證明。 去?還是不去? 望著后面的那棟樓,她終是一咬牙跑了過去。 “同志,”她對樓前站崗的軍人道:“我找傅栩,能麻煩你通傳一聲嗎?” “姓名、關(guān)系?” “陳倩,我叫陳倩,是他meimei。” “等著?!避娙苏f著招了招手,喚來名手下,“去三樓,幫著問一聲?!?/br> 聽到陳倩找,傅栩頭都沒抬一下,“不見?!?/br> “小栩,”傅子羨從沉睡中醒來,勸道:“去見見吧!看看她分配到哪了,若是可以,把她調(diào)到你宋叔的老家——桃源村吧?!?/br> 傅栩握著軍報的手,不知不覺便攥了起來。 “去吧,別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也別給自己留下任何悔恨的可能?!鄙鼰o常,理應(yīng)過好當(dāng)下,珍惜當(dāng)下,認(rèn)真對待身邊的人和事。 “嗤~”傅栩笑他老子,“怎么,鬼門關(guān)走一槽,對生命的感悟呀!” 傅子羨:“……” 這么沉沉地睡了一覺,他感到身體前所未有地輕松,余光掃到床頭柜上的燈籠果,他不由好奇道:“這是什么果子,怪奇特的?” “燈籠果,”傅栩扶著他坐起,將枕頭豎起墊在他背后,倒了杯溫開水遞給他,“你孫女放這的。” “救了老首長的果子?” “對!”傅栩有些小醋道:“我當(dāng)初在火車上,跟她要燈籠果的果子,她還猶豫了下來著,到你這里,就是整盆地放到床頭?!?/br> 見兒子好像已經(jīng)在試著接受孫女了,傅子羨好心情地翹了翹嘴角,“她人呢?” “宋叔抱著,回軍區(qū)大院了?!备佃蝾┝怂谎郏鞍?,您那里有多少存款?” “嗯?”傅子羨愣了下,“你缺錢?” “你不覺得軍區(qū)大院的家一封,咱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嗎?” “所以呢?” “所以啊,把你的存款都拿出來,這幾天我看看哪里有四合院可以買。”最好是掛在果果名下,以后就算他們父子都出了事,她也有家可歸,有房可住。 “總共……”傅子羨道:“四千五,三張存折,你、你meimei,還有你媽,一人一張,每人一千五。” 傅栩:“……” 過了片刻,他問:“存折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