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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大字,又細(xì)細(xì)解讀了番,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能為孫女做的,也只有和她一起,行善救人,以應(yīng)“福澤”二字。 停下腳步,老爺子望著一叢叢一片片的糧食作物,行善救人嗎,一要有錢,二要有物。 而現(xiàn)在人們最缺的,是錢也買不到的糧食。 這片地方,老爺子抱著孫女,繞著大致轉(zhuǎn)了一圈,估算了下,得出,種植土地千畝。 另外可發(fā)展副業(yè)有,竹、蘆葦、蓮藕、芡實……各式果子……還可以散養(yǎng)鴨鵝…… 東西是有了,那要幫的人……就要等啟?;貋恚偬暨x規(guī)劃了。 “福寶,除了與動物們溝通、畫符,和……”老爺子學(xué)著傅慧剛才那樣,沖稻子招了招手,“和招東西以外,你還會什么?” “跳祭祀、祈福舞,”傅慧點著手指頭數(shù)道:“預(yù)言、送?!拧逼渌男〉南襻樇饽敲创?,好像不值一提,“沒了?!?/br> 跳舞什么的倒不算事(哎,老爺子,那是你沒見她跳舞時,帶動的天地能量),預(yù)言嗎,這個別人就是聽了,依福寶的年齡,他們也不會當(dāng)真。 至于“送?!?,老爺子倒是一下子重視了起來,因為他和兒子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福寶,‘送?!@事吧,挑好人選咱偷偷地送,不讓人知道,好嗎?” “好?。 庇谒齺碚f,‘送?!褪翘值氖?,別人知不知道,無所謂啦。 “還有畫符和動物溝通的事,也不能讓人知道……” 等老爺子將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掰開細(xì)細(xì)地跟孫女講清。那邊,蔣蘭已在白瑾的幫助下,抓了魚蝦,架起了鍋。 這里的魚蝦因為常年無人捕撈,長得很是肥大。 一條魚就熬了滿滿的一鍋湯。 剩下的魚蝦,收拾好,老爺子帶著傅慧,架起火,烤了起來。 知道以傅慧的能力,進(jìn)了山林,他們就不缺rou吃。來時,蔣蘭不但帶了油鹽醬醋,還帶了炒制研磨好的花椒、辣椒粉和一些蔬菜。 怕吃得膩口,烤魚蝦時,老爺子還烤了三個玉米,三個茄子。 不敢讓傅慧自己吃魚,蔣蘭尋了片果樹葉洗凈,將烤魚上的rou,一塊塊剝落在上面,拿了早上烙的煎餅,先少少地抹了層rou醬,放一層魚rou,放一層茄條,再夾幾個蝦仁,裹好遞給了傅慧。 已涼的餅子,經(jīng)了魚rou、茄條與蝦仁的熱浸,未吃就先聞到了,那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麥香。 咬上一口,餅子的勁道、rou的醬香、魚的焦香混和著茄條的清爽、蝦仁的鮮嫩,層層遞進(jìn),變化萬千,滋味無窮,末了再喝一口鮮美的魚湯,啃上幾口水嫩的玉米,那真是一場讓人享受的味覺盛宴。 吃得撐了,傅慧盤膝往青石上一坐,運功修煉了起來。 見白瑾盡忠盡責(zé)地,守在了孫女身旁,老爺子又坐回原地,翻動起了手中的魚rou。這是問過傅慧后,給白瑾他們烤的,除了刷了層薄薄的油,不加任何調(diào)料。 “咦!”方禹看著鐮刀前半寸處,青草下露出的白皮雞蛋,欣喜嗎?有些,可更多的還是疑惑。 一個早上的功夫,這已是他遇到的第三窩野雞蛋了。 所以,繼野雞鴨之后,它們下的蛋,也開始陸續(xù)登場了嗎? 彎腰將五個野雞蛋,小心地?fù)斓街窨鹄?,與先前的一起用草輕輕蓋了,背在身上。 割草的事暫停,他準(zhǔn)備到處找找,若自己沒猜錯,那么有了這些雞鴨蛋,他和爺爺過冬的棉衣、棉被也就有著落了。 尋摸著青草踏過的痕跡,他一路找了過去,往往是走了一段便失了蹤跡。幾次之后,他也不按什么,痕跡不痕跡的了,就專往那野雞鴨可能會待的灌木叢,矮樹下搜尋。 不知道是不是,雞鴨蛋的積數(shù)過大,半個上午過去,他竟找到了五十七個野雞蛋,和三十五個野鴨蛋,及一只抱窩的野雞。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xiàn),遇到小尼姑那天發(fā)生的事,方禹一手抱著野雞,一手握住它的脖子,只聽“咔吧”一聲,野雞白眼一翻,見了閻王。 此番情景,嚇得一條盤在樹上的菜花蛇,哧溜一下滾了下來,跌在了方禹的腳邊。 方禹…… 他覺著吧,桃源村這個地方,從小尼姑還俗開始,它就真的快變成,真實意義上的一處世外桃源了。 彎腰將菜花蛇撿起來,方禹扯著頭尾,打了個結(jié),割了把青草裹上,順著一處沒有放雞鴨蛋的筐邊,反手給丟了進(jìn)去。 然后,他拿起鐮刀,朝慈心庵那條下山的,石階小道走去。 方禹剛邁上臺階,便聽身后,“噔噔”地傳來了奔跑聲。 怕被人碰到身后的竹筐,方禹往后退了退,退到了石階邊沿。 他自來天性涼薄,來桃源村后,僅有的那點好奇,也早在幾日前,給了那下山的小尼姑。所以,此刻從慈心庵下山的這位,他并不關(guān)心是誰,去山上……干了什么。為免麻煩,他甚至將眼瞼垂下,看向了地面。 眼前腳步一晃,人已從面前跑了過去,待方禹抬腳邁上臺階,卻不想那人,倏地又跑了回來。 方禹眉頭一皺,準(zhǔn)備再退回去時,卻聽一道女聲問道:“你是……趙衍?” 方禹眼角猛地一縮,遂不動聲色地抬起了頭,待看清少女的容貌,卻不覺一怔,宋冬月。 而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很不對。 她是真的認(rèn)識自己,當(dāng)然,認(rèn)識自己不稀奇,畢竟自己也來桃源村幾個月了。然而她的眼神,卻無不在說明,她認(rèn)識作為“趙衍”的自己。 可這……怎么可能?就他所知,整個桃源村,除了九房,根本就沒人去過京市,那她……又是從哪,知道自己……還有“趙衍”這個名字的。 “趙衍!趙衍是誰?”方禹說著,目光飛速地將她周身掃了一遍,發(fā)辮凌亂,掛了枚樹葉,看樹葉的形狀,他可以肯定,附近沒有這種樹。 再看她手上的擦傷,胳膊肘與膝蓋處拍打后,遺留的淺淡泥印,及布鞋褲腿上,密布的草汁泥漿,和懷里鼓起來的那條狀物。 不難猜出,她應(yīng)該是一早就進(jìn)了山,去的還是深山,慈心庵可能只是路過,至于要找的東西嗎? 應(yīng)該就是懷里的那個了,看鼓起的大小形狀,方禹猜,應(yīng)該是兩百年左右的人參。 “冬月jiejie,我們秋收前還見過,怎么轉(zhuǎn)眼,你就不認(rèn)識我了?我是方禹啊?!?/br> “??!”宋冬月猛然一驚,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見到年幼的趙衍,震驚之下竟是叫出了口。是了,他現(xiàn)在才剛隨方老,被下放到村里,用的是“方禹”這個名字。 以撐撫額,掩去眼里的尷尬,宋冬月打哈哈道:“那個,我剛才跑的急,看錯了。對不起啊,方禹。” 方禹大度地擺擺手,“我只是比較好奇,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