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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舉叫住他,而是好奇地跟在趙青青后面,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總干偷雞摸狗事兒的季前最有經(jīng)驗了,他覺得趙青青身上肯定有秘密。山上的風(fēng)呼呼的吹,時不時有幾片干硬的葉子承受不了風(fēng)力,無奈地墜落為地上的泥土添磚蓋瓦,風(fēng)吹得兩邊耳朵僵硬冰冷,隱隱約約似乎有隆隆隆的轟鳴聲回蕩在耳畔。季前偷偷摸摸地跟在趙青青后面,只見對方越走越隱蔽,奇怪,他又不是在碧溪村長大的,怎么對附近的山那么熟悉?季前心里升起一股猜測,他是做慣這檔子事兒的,以己度人,那自然是……直到見著他跟一個陌生漢子私會,兩人動作之親密,關(guān)系一定不簡單,哈哈哈,季前頓時樂了,身邊料峭寒冷的西風(fēng)頓時感覺不到了,一瞬間只覺得春暖花開……季前俊俏的臉上只差笑開了花,還得憋住不能笑出聲,簡直太難忍了,他就知道他沒猜錯,堂弟媳婦絕對跟別人有□□,他就知道,這等模樣不錯的小雙兒怎么會看上季壓那個傻瓜蛋子。在家時,這個雙兒還會跟他拋眉弄眼的,這種心思多樣的雙兒,嘖嘖,只怕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季壓的吧……看見別人比他更慘他就開心了,堵塞在心里的郁結(jié)一瞬間消失了,他家宋巧兒就算再丑再粗魯?shù)辽贈]給他帶綠帽,反而心心念念地都是他,他季前模樣俊俏,從小到大就惹得一堆雙兒女孩喜歡,他季壓算什么,也好意思在他面前炫耀?他季前的福氣就是比季壓好,想起前段時間季壓那王八羔子在他面前說的那些話,今天簡直是大翻身。哼,就季壓那個愚蠢的榆木疙瘩也好意思在他面前炫耀,“前哥,雖然我季壓沒有你生得好看,也沒有其他幾個哥哥弟弟聰明,但我為人老實,看吧,我娶到了青青,老人不是有句話這么說來著,傻人有傻福,我就是那個有傻福的人,青青對我多好,脾氣又好又勤快,還為我補衣服……”“我看堂哥你就好好跟巧兒嫂子踏實過日子吧,雖然嫂子胖是胖了點,那胳膊都能比得上你大腿了,洗衣做飯都不會……你說怎么會有女人長這樣呢?是不是因為我們在村里,見識少,我家青青就不這樣……”原本在季家沒有半點存在感的季壓,自從娶了趙青青后,就好像平白長了個頭,嘴巴也能說會道了,看見倒霉瘸腿的季前,自以為比他“高人一等”,天天拿夫妻恩愛一事刺激季前,季前早已恨得他牙癢癢。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在我面前秀恩愛,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大談為夫之道,季前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他回頭再看了一眼那對幽會的男女,決定給他們騰點地方,讓這對小情人多折騰折騰,抬腳正準(zhǔn)備離開,誰知后面卻傳來——“阿成,我們私奔吧!”趙青青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定定的說道。那個叫做阿成的男子聽到他的話愣了半晌,顯出為難的樣子,“這……青青,我喜歡你,上次奶奶下葬也多虧了你……可是……”柳成也就是阿成,和趙青青青梅竹馬,奈何家里實在是窮,還有一個年過八十體弱多病的奶奶,趙家極其不愿自家雙兒跟一個住茅草棚,有上頓沒下頓的男子在一起,但阿成長得英俊,把趙青青當(dāng)寶貝一樣疼愛,趙青青說東他不敢往西,趙青青說西他不敢往東,趙青青就喜歡他順從自己的樣子,兩人之間早就什么事情都做過了,事跡敗露后,趙家急匆匆把趙青青嫁了出去。因為這件事,柳成的奶奶被氣病,不久過世了,柳成窮得連口棺材都買不起,還是已經(jīng)嫁去季家的趙青青支援了他一把……“青青,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我什么都聽你的……可是,你已經(jīng)嫁給季壓了,我們這么做,真的好嗎?再說你都懷有身孕……”“我實在是受不了季壓。”最開始嫁給季壓的時候,趙青青認(rèn)了,覺得自己命就是這樣,可那季壓,又丑又愚笨還大男子主義,整天要趙青青在季家所有人面前表現(xiàn)的事事以他為準(zhǔn),他說什么,趙青青就必須做什么,還特別愛表演,恨不得把他們夫夫恩愛一事宣揚地整個碧溪村都知道,每次說還特別強調(diào)是他趙青青眼光獨特,一眼相中了季壓,還寧愿不要禮金不顧一切也要嫁給他。切,多大臉!逮著個人都要說這些,趙青青面上有多笑瞇瞇背地就有多惡心。前段時間,說要跟著哥哥做生意,還說一個月能賺幾十兩銀子,把趙青青哄的心花怒放,他想人蠢沒關(guān)系,有錢就好,可結(jié)果呢?還不是灰溜溜的跑回來,他趙青青怎么那么倒霉,嫁給這么個窩囊的男人,和季壓比,他寧愿選擇阿成。至少阿成事事以他為主。“難道你就忍心我們的孩子認(rèn)別的男人做父親?你是不知道,那個季壓有多窩囊,他娶我的錢,還是他堂哥家出的,你知道他們季家有多亂,居然要把我的孩子過繼給季前那個游手好閑的臭瘸子……”“季前?”“就是他,跟一個成了親的女人勾勾搭搭結(jié)果被對方丈夫打斷腿的那個,據(jù)大夫說他好像不能人道,根本算不上個男人,也生不出孩子,所以就要把弟弟的孩子過繼給他……”“這……可是我們私奔,去哪?也沒有錢……”“別擔(dān)心,我知道季奶奶存錢的地方在哪,我跟你說……”前腳抬起正準(zhǔn)備走的季前,聽到這些話,只覺得五雷轟頂。林立軒跟言哥兒溜出去后,季家只剩下一個氣悶到極點的趙立娘,她對著那群親手養(yǎng)大活蹦亂跳的雞鴨,心里直堵著一口氣怎么都發(fā)泄不出來,那兩個混賬孩子,趙立娘在心里罵林立軒,順帶把言哥兒也罵進(jìn)去了。趙立娘一賭氣,決定自己去城里把家里的雞和鴨賣了,免得對著心煩,她趕著驢車來到縣城,秋哥兒正在店里忙碌著,跟秋哥兒簡單地打了個招呼,獨自坐在椅子上生悶氣,她就是想不通,為什么她家孩子不愿意去讀書了,明明在家里的時候還捧著個書本寫寫畫畫,這么轉(zhuǎn)瞬間,一切就不一樣了。即使趙立娘不主動叫賣,旁人看到她身邊那兩籠膘肥體壯的公雞和公鴨,好些個人上來問趙立娘怎么賣,趙立娘雖然是來買賣牲畜的,但她實在半點心思也無,不愿跟人家講價,也沒興趣賤賣自己的心血。十八文一斤,不二價。“這價格怎么這么貴?”一個戴頭巾的中年婦女問了價,咋舌不已,尋常的雞鴨不過是十文錢一斤,這都快兩倍了,一只公雞算它四到五斤,買一只那豈不是要將近一百文,她決定再去市場上瞧瞧。就是這么貴,愛要不要。“能便宜一些嗎?十五文一斤,買兩只?!?/br>“不賣,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