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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 見她們還擋著路,她直接抬抬下巴,喊道,“紅玉?!?/br> “是。” 身側(cè)丫鬟應(yīng)聲出列,她是將軍府里的人,也懂得些拳腳功夫,雖不至于上戰(zhàn)場作戰(zhàn),但對付這些內(nèi)宅婦人是綽綽有余的,這會也不顧朱氏這個(gè)當(dāng)家太太,直接單手拿了幾個(gè)婆子,巧勁一推,剛才還攔著得那些人紛紛倒了一地。 朱氏被波及到,雖然及時(shí)被身邊的丫鬟、婆子扶住了,但腳步還是趔趄了下。 身子半歪著。 她靠在紅柳的身上,這次臉色倒是沒掩飾,差了下來。 這個(gè)小呂氏! 真是討厭死了! 要不是怕回頭老爺問起,她根本出都不想出來。 “好了,走吧。” 袁夫人淡淡掃了一眼朱氏,也懶得理她,直接拉著宋詩往外走。 有婆子白著臉問道:“夫人,這可怎么辦?姨太太把大小姐帶走了,回頭老爺問起” “我攔都攔了,說也說了,她小呂氏那么厲害的人物,我有什么辦法?” 朱氏撇撇嘴,拿帕子拍了拍裙擺,又壓著聲音吩咐了幾句,“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們心里清楚,倘若讓我聽到什么不該聽的,你們仔細(xì)著身上的皮?!?/br> 那幾個(gè)婆子對視一眼,便知道怎么回答了,齊聲回道:“老奴知道了?!?/br> 朱氏滿意了,又看了一眼宋詩離開的身影,撇撇嘴,她希望以后再也不要看見這個(gè)丫頭了,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越遠(yuǎn)越好。 *** “原本是想讓你在家里住幾日,可我怕你那個(gè)父親混賬,便只好今日就送你出去了?!?nbsp;車?yán)?,袁夫人握著宋詩的手,如是說道。 宋詩倒是不介意趕不趕的,相反,這樣更合她的心意,她笑著回握袁夫人的手,眉眼彎彎得答道:“姨媽不必?fù)?dān)心我,我許久不見外祖母他們,很是想念。” “能早些見到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袁夫人嘆口氣,又道:“日后到了姑蘇,我倒是不必再擔(dān)心你,你外祖母最疼你不過,你那個(gè)舅舅、舅媽素來也是最喜歡你的,還有你那幾個(gè)表嫂,你若去,他們肯定歡迎” 只是可惜,京城與姑蘇太遠(yuǎn),日后她們姨侄倆,怕是難見了。 未免宋詩擔(dān)心。 袁夫人也不愿泄露自己的傷感,重新?lián)Q了個(gè)話頭說道:“我吩咐你大表哥在城外等你,回頭他會親自護(hù)送你到姑蘇的?!?/br>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表哥了?” 宋詩有些擔(dān)心。 袁夫人卻只是搖頭道:“沒什么麻煩的,有人照顧你,我才能放心,要不然這路途遙遠(yuǎn),我豈能放心你一個(gè)人去?” 如此,宋詩也就不好再多說了。 兩人又說了會話,宋詩聽著外頭車水馬龍的聲音,大概是覺得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日后怕是難再回來,便不由自主地掀起車簾往外頭看了一眼。 馬上要離開這座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城市,她的內(nèi)心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感覺。 她從出生的時(shí)候,母親便不在了,父親很快又有了新的夫人和女兒,后院還有不少姨娘,她在宋府根本沒什么存在感,若不是姨媽強(qiáng)勢,她恐怕很難平安活下來。 對于那個(gè)宋府和她那個(gè)父親。 她早就失望過頭,自然也就沒有什么不舍。 若真要說有遺憾 也不過是沒能親口同榮安郡主說一句 “再見”。 蕭知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朋友,她還聽說她如今有身孕了,她這樣說走就走,也不知她知曉后會不會不高興。 只能等到姑蘇的時(shí)候再給她寄信賠罪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 宋詩仰頭看著京城這里的尖檐翹角,珠光流彩,這座繁華的城市啊,是大燕最富麗繁華的一處地方了。 其實(shí),她想,也不是一絲舍不得都沒有,她啊 舍不得沒能好好見一見那個(gè)男人,就這樣匆匆離開。 也不知他從夏國回來,變得怎么樣了。 有沒有清瘦? 聽說永安王府下人也沒幾個(gè),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照顧好他? “云清,你在看什么?” 身后傳來袁夫人的話。 “沒什么?!?/br> 宋詩收回思緒,輕輕笑了下,她落下手中的布簾,重新回坐到椅子上,倒是也沒注意就在她落下車簾的剎那,有一輛掛著 “永安王府” 牌子的馬車正與她擦肩而過。 *** 崔家門前的小廝遠(yuǎn)遠(yuǎn)瞧著一輛用烏木制的馬車過來便詫異不已,自打小姐犯事后,老爺雖然還任首輔一職,但其實(shí)早就失了圣寵,現(xiàn)在崔家也不過是看著好看罷了。 如今別說這樣的馬車,便是朝中那些三品官,恐怕都不會踏入他們崔家的府邸了。 睜著眼細(xì)細(xì)瞧上一會,打算看看是誰來了。 可等到看清那塊牌子后,他先是一愣,繼而是一驚,然后跌跌撞撞往里頭跑去,喊道:“老爺,夫人,永安王來了?!?/br> 就在小廝去通傳的時(shí)候。 馬車也正好在崔家門前停下來了,“王爺,到了?!?/br> “嗯?!?/br> 馬車內(nèi)傳來一道清雋的男聲,似三月春風(fēng),又如山間流水,而后一雙猶如白玉般雕刻的手掀起車簾,露出車內(nèi)的面貌,只見寬敞的馬車?yán)锒俗粋€(gè)身穿白色錦衣的年輕男人。 他的容貌,普通言語根本無法形容。 猶如高山流水一般,飄飄逸然,像九重闕上的仙人。 先前去傳話的小廝又回來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來到了馬車旁,根本不敢直視,彎著腰身低著頭,聲音都在發(fā)顫,“永,永安王。” “嗯。” 顧辭的聲音十分溫和,就連臉上也掛著一道平日里慣有的溫和笑容,他抬頭,看著彎腰的小廝,溫聲:“起來吧?!?nbsp;下車的時(shí)候,他的目光在崔府的門匾上流連過,而后同身后的隨侍說道:“你留在外頭,我去去便回。” “是?!?/br> 小廝不知道顧辭今日是為什么而來。 敘舊? 尋仇? 只能盡量屏息自己的呼吸,引人往里,嘴里恭聲道:“老爺夫人知曉您來,已在內(nèi)廳等著了?!?/br> “是嗎?” 顧辭笑了下,“那正好?!?/br> *** 而此時(shí)的內(nèi)院。 崔妤正倚窗看書,眼見丫鬟匆忙進(jìn)來也只是掀了一眼,然后又低下頭,翻了一頁書才說道:“什么事這么匆忙?” 丫鬟火急火燎得稟道:“小姐,永安王來了?!?/br> 剛聽到這個(gè)稱呼,崔妤是愣了下,等想清楚說得是誰才又抿了唇,“他來做什么?” “奴也不知,只知道老爺夫人已去迎他了。” 丫鬟有些擔(dān)心,“小姐,您說永安王是不是來找咱們家麻煩的?” 崔妤沒有回答。 外頭議論紛紛,都說顧辭是心中還有她才沒拿崔家開刀,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