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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么就準(zhǔn)了崔相的請求,放那崔氏女回來了?” “誰知道,聽說那崔相在陛下面前跪了幾日,把膝蓋都快跪斷了,還說他就這一雙兒女,如今兒子去了外頭,自己和老妻年紀(jì)也大了,只希望女兒能在跟前頤養(yǎng)天年?!?/br> “到底是自己的老師,陛下總歸還念著幾分舊情?!?/br> “唉,那崔氏女如此狠毒,又害了寶安郡主,陛下這樣放她回來 豈不是寒了永安王的心?!?/br> 府中的人,有如慶俞、魏嬤嬤一流是知曉蕭知真實(shí)身份的,但像普通的小廝、丫鬟卻是不知曉的,如今說起這些,也只當(dāng)是說個(gè)八卦,說道幾句就過去了。 可蕭知和如意卻皺了眉。 如意更是直接開口詢問,“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啊?” 一眾丫鬟回過神,眼見蕭知,忙行禮,“夫人?!?/br> 又答:“是在說崔氏女的事,陛下準(zhǔn)了崔相的請求,放她從佑恩庵中回來了,估摸著傍晚便到了。” “主子” 如意皺眉,臉色不大好看。 蕭知雖然也抿了唇,臉上的表情卻始終都是淡淡的,半響之后也只是平平落得一句,“隨她去罷?!?nbsp;如今她跟崔妤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了,她回不回來,也與她無關(guān)了。 *** 宋家。 宋嬋剛從一樁茶會回來。 她今日在宴上多飲了幾杯酒,這會有些上頭,恐朱氏說她,也不敢在這個(gè)時(shí)候去找人,便徑直往自己的屋子回,她住的地方和宋詩離得近,想著今日去茶會的時(shí)候得了好幾個(gè)郎君的青睞。 她免不得是想同宋詩炫耀一番。 “你——” 宋嬋推開丫鬟的攙扶,嬌嗔道:“你先回去,我自己再走走。” 那丫鬟自幼跟著她,哪里會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這會擰著眉,勸道:“小姐,您是不是又想去尋大小姐了,夫人早先千叮嚀萬囑咐,讓您如今離大小姐遠(yuǎn)些?!?/br> “那位好歹是榮安郡主庇佑的人,若是回頭告?zhèn)€一狀,您指不定又得受一頓皮rou之苦。” 宋嬋一聽這話就黑了臉,她平日里被朱氏寵慣了,性子最是驕橫不過,這會直接伸手把人一推,罵道:“下賤的東西,什么時(shí)候我的事由你做主了?我讓你回去就回去,敢跟著我,回頭找人把你發(fā)賣了!” 這話說完。 丫鬟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倒是真的不敢再多說了,宋嬋瞧著高興,也不再理人,自顧自往宋詩的方向走去。 她過去的時(shí)候。 宋詩院子里也沒什么人,剛想直接推門進(jìn)去,便聽得里頭傳來一陣說話聲,“小姐既然記掛永安王,為何不去尋他?您當(dāng)初救過他,于他有救命之恩,便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是宋詩的聲音。 “這話切莫再說了。” “我當(dāng)初救他也不是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么,何況若真要說幫,也是他跟寶安郡主先幫過我?!?/br> “可是” 丫鬟似有不忍,“您明明心里有永安王,為了他推了這么多婚事,如今不僅是正院那位起疑了,便是姨太太那邊也多有盤問?!?/br> “您總不能一直拿病推脫吧?!?/br> 一陣無言。 屋子里靜悄悄的,可宋嬋在外頭卻聽得心跳加速。 永安王? 宋詩竟然救過永安王?! 怪不得她一直不肯嫁,原來是因?yàn)樾睦镉杏腊餐酰∠氲侥莻€(gè)神仙般的人物,宋嬋臉上不免露出一絲羞赧,緊跟著又是一陣厭惡和憤怒 宋詩算個(gè)什么東西? 也敢覬覦永安王?! 她直接推門進(jìn)去,罵道:“好啊,宋云清,我說你怎么死賴在家里不肯走,原來是想嫁給永安王?你也不看看你是個(gè)什么東西,你配嗎?!” “二小姐?” 丫鬟變了臉色,就連宋詩也白了一張臉,她訥訥看著宋嬋,好半天也道,“你,你怎么會在這” “這是我家,我憑什么不能在這?!” 宋嬋啐了她一聲,“我說母親和父親給你挑了那么多婚事,你愣是一個(gè)都看不上,怎么,宋云清,你還想給永安王當(dāng)王妃不成?” 宋詩臉一白,忙道:“我沒有” 她是喜歡那個(gè)男人,卻從來沒覬覦過那個(gè)位置。 “你沒有?那你如今是在做什么?” 宋嬋走上前,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她雖然年幼,但那張嘴巴卻跟朱氏似的,最知道說什么能讓人不爽利,這會就看著人,嗤笑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gè)什么樣子,便是給永安王做妾都是抬舉了?!?/br> “哦。” 她似是想起一件事,“你不知道嗎?崔妤回來了,她和永安王青梅竹馬,又有過婚約,雖說成過婚,但永安王至今也不曾報(bào)復(fù)過崔家,你說是為什么?” 宋詩一聽這話,臉色越白,身子也是微微發(fā)顫,恍若要往后摔去。 “坊間都在傳那是因?yàn)橛腊餐跣睦镞€有崔妤呢,也是,人家崔小姐和永安王年幼相識,郎才女貌,永安王心里有她,一點(diǎn)都不奇怪?!?nbsp;宋嬋一邊說,一邊朝宋詩走去。 離得越近。 那櫻口小唇里吐出來的話,就更毒了,“現(xiàn)在崔妤回來了,你說永安王會怎么做呢?” 宋詩握著帕子,似祈求一般,低聲說道:“別說了” 可宋嬋最愛看她的笑話,宋詩越傷心越難受,她就越高興,“宋云清,你看,你救過人家,可人家一點(diǎn)都不記得你,你還在這做春秋大夢 不知羞恥!” “二小姐!” 丫鬟看不下去,一邊扶著宋詩,一邊氣道:“都是姐妹,您何必苦苦相逼?你就不怕回頭榮安郡主問起,您” 聽到這個(gè)名字。 宋嬋的臉有一瞬地蒼白,但很快,她就恢復(fù)如常,啐道:“我不過實(shí)話實(shí)說,便是榮安郡主知曉又如何?難不成她管天管地,還能讓永安王娶宋云清不成?” 又對宋詩,“宋云清,你真沒用,從小到大都是這幅死樣子!” 她說這些的時(shí)候,宋詩沒有一絲反應(yīng)。 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宋嬋覺得沒意思,眼珠子一轉(zhuǎn),計(jì)上心來,突然道:“我要去同母親說,讓她好好教訓(xùn)你,好好一個(gè)閨閣女兒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也就罷了,沒得日后做出一些臟污事,壞了我們宋家的名聲?!?/br> 她說完。 就直接轉(zhuǎn)身往外跑去。 宋詩一個(gè)阻攔不及,人已經(jīng)跑開了。 “阿嬋!” 她追了幾步也沒追上,外頭的寒風(fēng)迎面撲來,便又輕輕咳了起來。 “小姐,您身子還沒好,快進(jìn)屋吧?!?nbsp;丫鬟勸道。 宋詩卻只是搖頭,她看著宋嬋離開的方向,急得不行,“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事。” 她自己的名聲也就罷了,絕對不能牽連顧辭。 想到這。 她也顧不了別的,迎著這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