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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頭, 低聲回道:“說是在流放途中得了風(fēng)寒,底下的人又不盡心,便在路上沒了, 估摸著再過幾日, 死訊就要傳到陸家了?!?/br> 聽到這么一則消息, 陸重淵倒是沒有什么多余的反應(yīng),揮了揮手, 讓慶俞退下, 對他而言, 陸家人同他也只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罷了, 若論起親疏遠(yuǎn)近,恐怕這些陸家人還不如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趙嬤嬤和慶俞。 至于蕭知—— 她也只是有一瞬的怔忡罷了,不過怔忡過后也就沒什么了。 陸崇越先是敗壞她的名節(jié),繼而又使出那樣的陰損詭計(jì)要她跟陸重淵的性命,對于這樣的人, 死了, 也就死了。 不過—— 想到李氏那個性子。 蕭知笑道:“這死訊傳回來, 恐怕李氏又該鬧了。” 陸重淵握著她的手,聲音很淡,“她鬧歸她鬧,同我們沒有什么干系?!?/br> 是這個理。 以往李氏可能還會把陸崇越的死歸在他們的頭上, 可現(xiàn)在, 她敢嗎?蕭知笑了笑, 未再說什么,只是想起當(dāng)日陸崇越被帶走時,順心的反應(yīng),輕輕抿起了唇。 “怎么了?”陸重淵見她神色有異,撫著她的發(fā),低聲問道。 “想起一件事?!?/br> 蕭知沒瞞他,把上回陸崇越帶走時順心的異樣,同陸重淵說了一遭,“我還記得那日陸崇越說是聽到有個丫鬟說道著你我的不好,這才會被激怒,想出這么一個法子?!?/br> 陸重淵手上動作未停,劍眉倒是擰起了一些,“你覺得是崔妤所為?” “是不是,過陣子就知道了。”蕭知靠在他懷里,扯著嘴角淡淡說道,不過依她對崔妤的了解,恐怕這事真的與她脫不了干系,畢竟那段時間,崔妤在陸家過得并不痛快。 想要從她手上拿走中饋,她也只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了。 何況—— 這樣隔岸觀火,不沾血腥的手段也的確符合崔妤的性子。 想想還真是有意思以往她們還是閨中密友的時候,崔妤就肖想著她的夫君,如今她們成了這樣的關(guān)系,崔妤都開始學(xué)會借刀殺人了。 不知是覺得好笑,還是有趣。 蕭知扯起嘴皮露出一個譏嘲的笑,如果這世上真有什么天生的敵對仇家,那她跟崔妤肯定是這樣的關(guān)系。 王不見王。 陸重淵見她臉上表情,皺著眉,道:“你若是不喜歡她,我便想法子把她除了。” 蕭知一聽這話,忙從他的懷里坐了起來,拒絕道:“不用,你沒必要為這樣的人費(fèi)神?!眳^(qū)區(qū)一個崔妤,她還不放在眼里。 更何況。 她不喜歡這樣的人臟了陸重淵的手。 *** 幾日后。 小慶安山的事到底還是沒瞞住,不知道是被哪個多嘴的傳了出來。 這消息一傳到陸家,直接把一眾人都給砸暈了,他們賣掉的地現(xiàn)在竟然挖出了金礦,聽說還是連綿一片金礦這要是折算成銀子,得有多少錢?! 好不容易過了幾天體面日子的崔妤又被人針對了,以前明面上針對她的也只有李氏一個人,可這回連帶著陸老夫人和王氏都有些看她不大順眼了。 陸寶棠便更是如此了。 私下那些家仆說起話來的時候,都是一副“若是當(dāng)初不是因?yàn)橐⑦@位世子妃,家里也不至于賣地,那么現(xiàn)在挖到金礦的便是咱們陸家了?!?/br> 崔妤這一次倒是真的有苦難言,她哪里知道當(dāng)初陸家來下聘禮的時候竟然還賣了地,偏偏還是一塊挖出金礦的地。 她自知理虧,這陣子自然越發(fā)小心處事,恭敬謙遜。 好在很快便有一樁事壓過了小慶安山的事,陸崇越的死訊終于還是傳到了陸家。 因?yàn)槁吠具b遠(yuǎn),加之陸崇越死后的樣子實(shí)在有些慘烈,來人便沒有帶回他的尸身,只是把火葬后的骨灰?guī)Я嘶貋?,以及陸崇越留下的一些舊衣物。 他的死,其實(shí)在陸家也沒有引起什么波瀾。 陸老夫人本就不喜歡四房這些人,又因?yàn)殛懗缭降木壒?,使得長興侯府在京中的名聲一落千丈聽到他的死訊也只是皺了皺眉,讓人好生安葬了。 整個家里,也就只有李氏接受不了陸崇越的死,抱著他的骨灰和舊衣物連著哭了好幾場,每回都哭暈過去。 若是以往。 她肯定會把陸崇越的死歸責(zé)在蕭知和陸重淵的身上,可如今她哪有這個膽子去找他們的麻煩? 何況說到底,這也是陸崇越的錯。 倘若他沒有找人暗殺蕭知和陸重淵,自然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 這樣一想。 李氏就更加難受了。 尋仇,找不到人,又接受不了自己唯一的兒子死了,她一下子受不住就病倒了這是心病,請多少大夫也沒用,只能開些安神的藥,再弄點(diǎn)滋補(bǔ)的藥膳,好好養(yǎng)著了不管怎么說。 陸崇越還是安葬了,就葬在陸家的祖墳。 他死得不光彩,喪事便沒怎么大辦,不過再怎么說,他也是陸家的少爺,開幾桌酒席還是有必要了如今是崔妤當(dāng)家,這些事,自然是落在了她的頭上。 這會她正在廚房張羅著。 又得體面,又得控制著開銷,雖然有陸承策替她說話,但底下人還是不太服她,好在崔妤會忍耐,又會做人,倒是也不至于真的在那些家仆手里吃虧。 吩咐好酒席。 總算把該了的事了了。 崔妤一邊出門,一邊問身邊人:“順心呢?怎么一清早都沒見到她的身影?” 身邊的丫鬟也是從崔家跟過來的,叫綠荷,這會便低聲回道:“今早奴見順心jiejie臉色有些不大好看,怕她伺候不好,便讓她回去歇息了。” 崔妤心下明白順心是因?yàn)槭裁淳壒?,倒也沒再多說,只留下一句,“既如此,過會便讓大夫過去給她看看?!?/br> 她語氣溫和,臉上也是一派體貼的樣子。 心里卻有些無端煩躁。 都過去這么久了,順心這個丫頭怎么還在想這件事?陸崇越死就死了,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偏她自己嚇自己想了想,崔妤還是打算酒席結(jié)束去看看她。 免得這丫頭真得了什么失心瘋,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 等酒席結(jié)束。 崔妤把該送的人都送走了,又等他們收拾完酒席,賜了一些賞錢,底下那些家仆總算是眉開眼笑了。 高高興興喊了幾聲“多謝世子妃賞”。 崔妤自是又好一派說法,等她回到屋子的時候,天色也已經(jīng)晚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她沒有立刻回房間歇息,而是去了順心的屋子。 順心是崔妤身邊的大丫鬟,不同其他丫鬟,她是一個人住一間。 能夠看到里頭燭火晃動,卻沒有一絲聲響,崔妤皺著眉,敲了敲門,半響,里頭才傳來一聲尖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