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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如意走后,陸寶棠看著他們的身影,不滿道:“外祖母,你怎么就這樣放她們走了?”說完,又十分不高興的撇嘴,“你還邀請她去參加茶會?!?/br> “那個茶會是她這樣的人能參加的嗎?” 王老夫人膝下無孫女,自然便要多疼陸寶棠一些,聞言也只是笑道:“就是因為不是,才讓她來參加?!?/br> 陸寶棠一愣,面露疑惑。 王老夫人卻不說了,她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別擔心,外祖母總有法子讓她吃虧的?!?/br> 雖然不知道外祖母打算怎么做,但知道能讓蕭知不好受,陸寶棠就開心了,她親昵得挽著王老夫人的胳膊,也顧不得蕭知主仆離去了,一味撒嬌賣癡了。 *** 等走出回心齋。 如意就按捺不住了,拉著蕭知的袖子焦聲道:“主子,您怎么就答應了?那位王老夫人一看就沒安好心,您要是真去了茶會,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 王家那些茶會,她們不是沒去過,一應的勛貴人家,各個都是眼高于頂?shù)娜宋铮酝髯舆€是郡主的時候,那群人自然是低聲下氣,好生捧著,可如今主子現(xiàn)在這個身份,還不知道要被他們怎么磋磨呢。 “你也看出來了,那位王老太太向來是個眼高于頂?shù)?,她都這樣開口了,怎么可能讓我拒絕?” 蕭知笑道。 恐怕就算她拒絕了,到那天,這位王老太太也有的是法子讓她過去。 “那,那怎么辦呀?”如意一聽這話,就更加擔心了。 “行了?!笔捴牧伺乃氖直?,笑道:“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如今的王家不過是一塊腐朽罷了,就算為難也不過是口頭上的幾句難堪罷了,真要做什么,王家那些人有這個膽嗎? “走吧,也該回去了?!笔捴@話說完,剛要登上馬車,余光就瞥見不遠處站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她看起來很瘦弱,身上穿著的衣服也很破舊。 蓬頭垢面的,倒像是個乞兒一樣。 而如今這個恍如“乞兒”一樣的少女正死死盯著回心齋,目露兇狠,仿佛是在看著什么仇家似的。 難不成這姑娘和回心齋的老板有仇? 蕭知心思剛動,身后那塊布簾就被人掀了起來,正是陸寶棠同那位王老夫人走了出來,而她望著的那個少女在看到這兩人出現(xiàn)的時候,臉上的恨意更是藏也藏不住。 小手緊攥著,臉也緊繃著。 有那么一瞬間,蕭知看到那個少女動了一下,仿佛要沖過來,可也只是這么一瞬,在看到陸寶棠和王老夫人身后的奴仆時,她抿了抿唇又不甘地退了回去。 “主子,怎么了?” 如意把東西都已經(jīng)搬回到馬車上了,眼見蕭知還是沒有怎么動,便疑惑轉身。 “沒什么。” 蕭知收回目光,上了馬車。 車子緩緩往前駛去,車簾輕晃間,蕭知隱約看到那個少女踉蹌幾步摔倒在地,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抿了抿唇,還是開了口,“停車?!?/br> 馬車應聲停下。 而她看向如意,指著巷子里那個蓬頭垢面的少女,同如意說道:“你去幫她一把。” 如意一愣,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一個少女倒在地上,她似乎想爬起來,但也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怎么,試了好幾回都起不來。 以往跟著主子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所以如意也沒猶豫,輕輕應了一聲便下了馬車。 一炷香后,如意回來。 蕭知正在翻書,聽到聲音便抬頭看了如意一眼,問道:“如何?” “奴買了一些吃的給她,又留了一些銀子,走得時候她還朝您的馬車磕了三個頭,倒是個知禮數(shù)的”如意放下車簾,又道,“原本以為是個乞兒,不過看她的談吐,倒不像?!?/br> “不過我看那個姑娘像是一直在找人?!?/br> 找人嗎? 蕭知想到之前那個少女盯著王老夫人和陸寶棠的樣子,仿佛在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一樣,到底這個姑娘和王家,又或者說和陸寶棠有什么關系呢? 她修長的指尖輕輕叩著書面。 無聲。 “主子,您可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如意試探道。 蕭知搖頭,“暫時還沒想到?!?/br> “那不如奴去把那個丫頭帶過來?”如意說完便掀了簾子,可此時那條小巷早已空無一人。 蕭知自然也看見了,她笑了笑,把手中的書一合,笑道:“罷了,走吧。”這姑娘肯定是不對勁的,且不說她剛才那個眼神,就說她送了吃的又送錢,一般人早就過來道謝了。 可那個姑娘卻只是在巷子里磕了三個頭。 不過有些事也不能強求,既然找不見,就罷了。 *** 夜里。 五房。 已經(jīng)是戌時了。 外頭早就沒什么聲音了,就連屋子里也是沉寂一片,離拔步床不遠的兩根燭火在繪著美人面的燈罩里慢慢燃著,不算亮,但也不算昏暗,隱約能照個屋中的大概罷了。 陸重淵以前一個人睡的時候,不喜歡點燈。 于他而言,黑夜并不算什么,即便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他也能看清身旁有什么。 這兩盞燈是特意給蕭知備下的。 她這個人看起來細心,其實很莽撞,有時候半夜起來,若是沒有燈,總會絆一跤,有一次更嚴重,小腿磕到桌腿,整條腿都有了暗紅色的淤血。 那次之后。 陸重淵夜里便會讓人留兩盞燈。 而此時。 他身邊的人早就睡過去了,氣息平穩(wěn),面容平和。 睡得很香。 陸重淵以前從來不會去細想,可如今卻總是忍不住要想上一回,當初她做噩夢的時候,抱著他,呢喃著的,其實哪里只有“母親”這個稱呼? 是他 一直忽視了。 她曾經(jīng)拉著他的衣襟,在夢里哭得踹不過來氣,除了常說的母親以外,還有父親和哥哥,甚至還有許多回,她抱著他,哭道,“哥哥,你究竟在哪?” 伸手覆在她的臉上。 他略帶粗糲的指腹,一寸寸地拂過她的眉眼。 今天慶俞走后,陸重淵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要拿身邊這個丫頭怎么辦?他并不畏懼鬼神,自然也就不會因為她死而復生怕什么,但她的身份,她的過去他真的能夠不介意嗎? 雖然他以前很少回家,但也聽過不少顧珍和陸承策的事。 青梅竹馬,少年夫妻,成婚三年依舊琴瑟和鳴,倘若不是因為永安王府那件事,他們兩人應該到現(xiàn)在還會過得恩愛不疑。 他們曾經(jīng)那么好。 甚至還有過一個孩子。 想到這些。 陸重淵本來沒什么情緒的臉上就閃過幾道陰鷙,就連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