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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把那些情緒都壓在心底,重新看向陸承策的時候,她又恢復成了以往那副樣子,溫柔又大度,“世子爺,您沒事吧?” “今日是我不對,等回頭我會給五夫人寫一道賠罪的信?!?/br> 陸承策搖頭,淡聲:“不必,回頭我會親自向五叔五嬸去賠罪的,今日原本也是我考慮不周,與你無關。” 崔妤聞言,心下略微放松,看來陸承策也并非不關心她。她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比之前又多了幾分真切,“那我們” 話還沒說完。 陸承策便又開了口,“你今日也累了,先回去吧。” 這話卻是直接斷了崔妤的后路,不準她一道進去拜訪顧珍了。 崔妤臉色一變,她張口似是想說些什么,可看著陸承策那張平靜到有些寡淡的面容,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細白的小手緊握著手中的食盒,用力地連手指都有些變紅了。 最終卻還是松了力道。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不能cao之過急。 崔妤暫且只能壓下心底翻滾的情緒,柔聲同眼前的陸承策說道:“也好,那今日,我就先回去了?!?/br> 她一邊說,一邊把手里的食盒遞了過去,“這些都是阿蘿以往喜歡吃的,我既然不去了,那么,世子爺,就勞煩你拿進去吧?!毖垡婈懗胁叱聊?,不曾接過,她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萎靡了許多。 望著陸承策,啞著嗓音說道:“這只是我的一份心意,難道世子爺真的要因為旁人的三言兩語” 身邊順心也順勢跟著一句,“世子爺,我們家小姐知道今日是寶安郡主的生辰,早早就去置辦起來,您知道回心齋的東西有多難買,小姐一大早起來就過去了?!?/br> “您,您怎么能這樣對小姐呢?” 陸承策抿了抿唇,最終看著這對主仆,還是輕輕嘆了口氣,接過食盒,朝崔妤點了點頭,“那就多謝你了。” 崔妤見他接下,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些。 她知道陸承策此時肯定不想在這個地方再看到她了,便也沒有再待下去惹人心煩,朝人福身一禮后便往外走去。 等要轉出小道的時候。 她回身看去,那里早就沒有人了,四周無外人,她此時的神情是很少顯露的陰沉模樣,手搭在順心的手腕上,很用力。 順心吃痛,也不敢驚呼,只能忍著疼痛,安撫道:“小姐,我們先回去吧?!?/br> 崔妤卻抿著唇?jīng)]有說話,好一會,她才收回死盯著那扇佛堂的目光,往外走去,她今天的努力,不,應該說是這些日子的努力都白費了! “那個陸五夫人” 崔妤提到這個名字,還是忍不住咬緊了牙關,“你讓人去查查,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個女人對她的恨意太明顯了。 想到日后進了陸家,有這么一個對手,她就忍不住頭疼,尤其現(xiàn)在這個人還拿著陸家的中饋她臉色越沉,頭一次生出一種以后進了陸家,可能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太平的感覺。 *** 自打那日從護國寺回來后。 蕭知和陸重淵就沒再出過門,不過五房倒是迎來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便是柳老先生柳述。 他喬裝打扮了一番,便進了門。 五房這邊向來都是自主的,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外頭根本就不清楚,就連待在五房伺候的人,也只知道李大夫帶了一個人回來,但這個人是誰,要做什么。 他們是不知道的 此時。 陸重淵的書房。 李大夫和慶俞侯在外間。 柳述就坐在榻邊替陸重淵施著針。 至于蕭知,她就站在柳述的身后,時不時幫忙遞個帕子,拿個東西什么的,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師父給陸重淵施針,比她想象中還要來得艱難。 陸重淵身體里的毒素積攢的時間太久,想要徹底清除并不容易。 也是。 倘若這事容易的話,以陸重淵的手段恐怕早就自己解決了。 也不至于遲遲拖到現(xiàn)在。 屋子里靜悄悄的。 陸重淵早就昏迷過去了。 可縱然昏迷著,他還是能感知到疼痛的,額頭爆著青筋,手也緊攥著,緊閉的嘴巴更是時不時溢出幾聲痛呼。 蕭知有些擔心。 她了解陸重淵,這個男人平日里一聲不吭的,就連當初被她拿刀子刺中也只是悶哼一聲,如今昏迷都忍不住發(fā)出痛呼聲,恐怕是真的疼到了極致。 想走上前。 但又擔心打擾師父施針,只能壓著心底的焦急站在一旁,目光緊張地盯著。 直到兩刻鐘后。 柳述伸手把陸重淵身上的針都給收了回來,等收完最后一根,他自己都不自覺地吐了口氣,年紀大了,還真是有些受不住了。 何況。 這也不是小病。 “師父,怎么樣?” 蕭知見他停下,便忍不住問道,“他還好吧?” 柳述一聽這話,就有些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還真是徒大不中留,他在這邊累死累活的,也沒聽他這個好徒兒問道一句,盡把心思放在這個姓陸的身上。 沒好氣地把針放進了藥箱,干巴巴地說道:“行了,死不了?!?/br> “可他——” 蕭知沒注意到柳述的態(tài)度,看著床上的男人還不曾醒來,還是忍不住擰了眉,說道:“怎么還不醒???” 話還沒說完。 床上的男人終于睜開了眼睛。 “五爺,你醒了?!”蕭知眼睛一亮忙迎了過去,她坐在床邊,手握帕子擦拭著陸重淵額頭上的冷汗,面上的擔憂還沒有消散,“你還好吧?疼不疼?。俊?/br> 這話也算是廢話了。 怎么可能不疼呢?那么多的針,刺在皮rou了,看著就讓人發(fā)麻。 陸重淵剛才昏昏沉沉的,但也不是一絲感覺都沒有,他能夠感受到那些針刺在身上是什么樣的感覺,起初像是置身火焰之中,后來又仿佛進了冰窖。 一會熱,一會冷。 他甚至還能夠感受到自己身上內(nèi)力流轉。 除了這些感知之外,他還聽到一些話,都是眼前這個丫頭說的。 焦急又擔憂。 身上還疼得厲害。 陸重淵的嘴角卻忍不住輕輕勾起一些。 他此時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的,可因為這一抹不同往日的溫和消息,倒是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看起來溫柔了許多,他伸手,覆在蕭知的鬢邊。 把她黏在臉上的那縷頭發(fā)捋到耳后。 “我沒事,別擔心。”陸重淵望著蕭知,柔聲說道。 他還想再同蕭知說幾句,那邊柳述卻看不下去了,本來他就不喜歡陸家這些人,這次也是因為顧辭的事,還有受自己這個傻徒兒所托,這才應了下來。 可這不代表,他就站在一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