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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變得暖和了起來,今日蕭知剛見完幾個管事,便往陸重淵的書房走去,她近些日子事務繁忙,因為陸重淵不喜見人的緣故,她平日里見人都是去外頭的,算起來,她也有一段日子沒去陸重淵的書房了。 過去的時候,她低聲問起如意,“上次讓你打聽的事,如何了?” “奴讓人打探過,二房并沒有什么異樣。”如意輕聲答道。 這就奇怪了。 她掌了中饋也又有一段日子了,李氏倒是鬧過幾回,不是說給的東西不好,就是說東西樣目不對,挑三揀四的,總愛跟她過不去可王氏跟陸寶棠那邊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風平浪靜的。 這可太不尋常了。 如意看了一眼身邊人,輕聲說道:“主子,會不會是您想多了?也許她們是真的認命了?畢竟侯夫人這次得罪的可不止是陸老夫人,就連侯爺和世子爺都對她有諸多不滿,外頭那些人也都知道究竟是個怎么回事,她不敢放肆也是正常的。” 蕭知抿著唇沒有說話。 如意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她心里就是有一種感覺。 深深地感覺。 當日王氏那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過如今既然查不到也只能暫且作罷了,讓人繼續(xù)盯著王氏和陸寶棠后,她就壓著心思繼續(xù)朝書房走去。 陸重淵不喜歡見外人。 所以蕭知也沒讓如意陪她進去,輕輕叩了下門,就從如意的手中接過托盤走了進去,春來喉嚨澀,陸重淵這些日子時??人裕銍诟缽N房每日煮一蠱藥膳,祛濕的、潤脾潤喉的。 進去的時候。 陸重淵正坐在西邊的窗下看著書。 聽到聲響,他也沒轉過頭,仍舊坐在輪椅上翻著書,不過若是細察的話,能夠瞧見他輪椅的方向還是偏了一點的,余光正好可以看到門口走進來的人。 大概是看到來人,陸重淵緊繃的身子松懈了很多,不過目光在落在那白瓷蠱的身上,又深深地皺起了眉。 蕭知看著他這幅樣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把手里的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后揭開蓋子,一邊舀著湯水一邊同他嬌聲說道:“慶俞同我說,平日里丫鬟送過來的藥膳,你都沒怎么喝,這可不行,李大夫也說了,藥膳補身,平日里多吃些是有好處的?!?/br> “再說這些日子您還一直咳嗽呢。” 等盛了一碗,她便半彎著腰,端著白瓷碗,柔著嗓音同他說道:“五爺,你嘗嘗看?!?/br> 陸重淵捏著手里的書冊,看著那碗湯黑乎乎的藥膳就抿了唇,他平日里最厭煩這些苦的東西了,如若不是沒了辦法,他連藥都不想吃,至于藥膳,就更加不用提了所以這陣子雖然每日都有丫鬟端著藥膳過來。 但其實,他是連碰都沒碰。 就是沒想到趙嬤嬤和慶俞會同她告狀。 深深皺起了眉。 以前他身邊這兩個人最是聽話不過了,他說一,他們從來都是不敢說二的,他說往東,他們也從來不敢背著往西,現(xiàn)在竟然還敢在背后告起他的狀來了?真當他脾氣好了不成?!還是覺得有她撐腰,他拿他們沒有辦法? 陸重淵皺著眉,臉色有些不大好看,若說生氣,倒也不太像,說不清楚說個什么情緒,隱約是有些別扭的。 他不喜歡她這幅模樣,好像他是小朋友似的。 蕭知彎著腰,正同陸重淵平視著。 他臉上是個什么表情,她自然是看得十分分明的。 看著他這幅別扭的模樣,蕭知嘴角的弧度又彎起了一些,真跟個小孩子似的,她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怕吃藥膳的呢。 大概是真的相處久了。 如今的蕭知是一點都不怕人,尤其看著他這幅樣子,更是忍不住想逗逗他,嘴角彎著,眼睛也彎成月牙似的樣子。 嗓音柔柔的,“五爺,你是怕苦嗎?” 像是被人揭穿了自己隱藏的一面,陸重淵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張口想辯駁卻見眼前人突然朝他攤開手心,那只白玉般的手上,赫然放著一枚糖果。 是如今城里賣的最熱門的糖果,被外商海運過來,晶瑩剔透的殼子里頭隱約還能瞧見彩色的夾心。 陸重淵還未出口的話頓時就停了。 “五爺吃了藥,就可以吃糖果了。”蕭知就跟哄小孩子似的,輕聲哄著他。 這是剛才喜鵲拿給她的。 如今她掌了家,底下那群拜高踩低的自然也變著法子想孝敬她,可她的面難見,身邊幾個丫鬟的面卻容易見,這糖果就是底下的人孝敬給喜鵲的。 蕭知倒也不拘著喜鵲。 她知道這個丫頭的稟性,雖然不如如意聰慧,但機靈敏秀,最主要的是這個丫頭十分衷心。 不過她雖然喜甜,但對糖果卻只算一般,接過后也只是隨手放進小荷包里,沒想到剛才看到陸重淵那副模樣,竟是鬼使神差的從荷包里取了糖果遞給他。 心里竟然還忍不住默默想道:這糖果最適合哄小孩子了。 雖然把有煞神之稱的陸重淵當作小孩子,是一件十分詭異的事,可蕭知此時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就是這樣的。 毫不作偽。 陸重淵抿著唇沒說話。 按照他的性子,他其實是不喜歡被這般對待的,可不知道為什么,此時被人這樣哄著,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些意外的心動。 像是藏了蜜一樣。 心跳的也有些快,咚咚咚咚的。 他垂眸看著蕭知,內心掙扎了一番,像是在選擇保持原本高冷的面貌,還是從心。最終,他看著眼前這個眼睛彎成月牙形狀的人,抿著唇—— 終于還是選擇尊崇自己內心的選擇。 接過白瓷碗,他看都沒看里頭晃晃蕩蕩的藥膳,仰頭就喝了個干凈。 喝完之后。 他立馬把那只碗扔的遠遠地,然后朝人伸出手,聲音很輕,還有些別扭,“糖?!?/br> 他的動作太迅速,以至于蕭知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等看到陸重淵不高興的皺了眉,目光卻始終盯著她手心里的糖,才恍然大悟,“啊,這個啊。”她笑著握過陸重淵的手,然后把手心里的糖放在了他的手上。 “給。” 說話的時候,她看著陸重淵的面容,忽略了他臉上那個別扭至極的神情。 他有時候,還真像個孩子一樣。 蕭知心里想道。 手心里突然多了個東西,陸重淵低頭看去,他那只修長有力,筋絡分明的手上,此時正擺著一顆孩童才喜歡的糖。 他從來沒有吃過糖果。 可他卻是喜歡的,十分喜歡。 稚童的時候,有一回他隨母親出門走親,那戶人家有個孩子,與他同歲,可與他不同的是,那個孩子是家里的獨苗,前呼后擁,千